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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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削很簡單,賦予卻是難事,權(quán)利會漲大人的狂妄,滋生隨性和野性,森林法則里,頂級掠食者永遠(yuǎn)擁有支配低等生物的優(yōu)先權(quán)。 但靳澤不是,他接受過教育,他的教育會壓住他蠢蠢欲動的權(quán)利欲望,會壓住他一心想做的瘋事。 “姚衡,”靳澤念了他的名字,他手指感受到男傭皮膚的冷意,靳澤無視那溫度的詭異,說道:“你很聰明,這樣洞察人心的本領(lǐng),無論在哪都能爬得很高,無非是時間的問題,這次怪我,帶歪了你。” 男傭心中大驚,他們的家主所做的每一種決定都從未出錯,家老和夫人無不對他信任至極,在他掌權(quán)的這幾年里,從沒聽過家主做過什么錯誤的判斷,而現(xiàn)在他卻親口承認(rèn)自己做錯?男傭摸不清靳澤的思路,只有迷茫地望著他。 靳澤很快發(fā)出致命的問題:“你看出我對他的不滿,就沒看出過,我對我這位弟弟的男朋友,藏著什么不純的心思?” 靳澤的這幾句話讓男傭大受震撼,他僵硬在了原地,身子也往下跌了去。 男傭的臉色煞白,張著嘴巴,卻沒發(fā)出什么聲音來。 “我喜歡你洞察人心的本事,也想留下你,可留你在身邊,我看到你,就總要想到我這次犯的錯,怎么辦呢,你覺得我該怎么罰你?”靳澤的拇指從男傭的唇邊撫過,壓在他的臉上,威懾力極強。 ? 男傭不敢開口說話。 “家在京州嗎?”靳澤忽然問。 男傭握緊拳頭,沉默不語,他似乎喪失了回答的力氣。 “說話?!苯鶟蛇瓦捅迫?。 男傭在他的逼迫下?lián)u頭,人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子。 “那也好,”靳澤用一種溫柔的口氣,眸子卻不友善,“以后敬畏京州,別再來了,好不好?” 男傭嗚咽:“家主……” “別懷疑,我沒在發(fā)瘋,”靳澤打斷他,提著香煙,陰惻惻地開口:“如果這是在三年前,你會比放進(jìn)來的那只黑貓,下場要慘千萬倍?!?/br> 第52章 夢魘 萬叔走進(jìn)來的時候, 書房里已經(jīng)沒了男傭的身影。 只有靳澤一個人靠著桌子低著頭,沉思著什么,萬叔走進(jìn)書房, 自覺地帶上了房門。 室內(nèi)一股煙味, 煙灰缸里躺著幾個煙頭,靳澤此時手里什么也沒有,他好像在出神,不知道有人走進(jìn)來的專注。 萬叔嘆口氣, 輕聲道:“姚衡走了?!比f叔識得他手底下的每個人,和靳澤不同, 他是一家之主, 無暇顧及傭人姓甚名誰可以理解,但安排在這棟樓里伺候的, 都是萬叔精挑細(xì)選的,是些聰明的小家伙,按理說姚衡不該犯這么低級的錯誤,想來是看出了家主的心事,自作聰明,然后弄巧成拙。 其實萬叔也不太理解靳澤的所作所為,他覺得這段日子, 靳澤越來越反常,加上在地下車庫里聽到的嘶吼,他才發(fā)現(xiàn), 原來這一切都是從云肴進(jìn)入靳家開始。 他固然是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 關(guān)于靳澤和云肴的關(guān)系, 但他不敢下定義, 關(guān)于他心里對兩人關(guān)系的揣測。 除非這樣才能解釋他的家主這段時間來的反常行為, 萬叔不認(rèn)為姚衡這么聰明的人會看不出家主的用意,他真正沒猜對的,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靳澤和云肴的關(guān)系,只有那種關(guān)系,是變幻莫測的吧。 “他在家里服侍幾年了,人還算聰明,但這次……是有點大膽了。”萬叔恨鐵不成鋼地說。 靳澤卻道:“不是他的問題?!?/br> 他低下頭,渾身無力地說:“是我的錯,是我導(dǎo)致他犯錯,所以我只是把他調(diào)走?!?/br> 他的言外之意是,如果這次沒有自己的授意,純純是手底下的人犯錯,那姚衡的下場一定難看的多,只是趕出靳家算是留情的懲罰了,萬叔還在懷疑呢,靳澤的行為處事一直很雷厲風(fēng)行,姚衡的處罰輕了,對靳澤這樣不容人犯蠢的一家之主來說。 除非這件事不是姚衡自己要干的。 靳澤撐著額頭,感到頭重腳輕。 萬叔看他狀態(tài)不對,關(guān)懷道:“家主,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萬叔跟靳澤的時間最久,最能明白他的狀態(tài)對是不對,其實姚衡會做出錯誤判斷也情有可原,上次在云肴房間里放火那件事,萬叔聽了都會覺得是靳澤在針對云肴,這很明顯,沒有他的示意,手底下的人怎么敢在屋子里縱火?還是對二少的男朋友。 這是給自己找麻煩。 靳澤許久沒有開口說話,他垂下手,桌子上的煙灰缸里躺了不少煙頭,想必這一會的時間他的思緒是沒有閑著。 片刻后,靳澤才出聲,突然問道:“萬叔,你知道……該拿過去的戀人怎么辦嗎?” 萬叔有些意外,他從未和靳澤談?wù)撨^這種私人話題,盡管這些年他一直跟著這個男人,看他從小到大,可情情愛愛的事,萬叔是不曾多問的,靳澤也沒有主動跟他提起過,這是第一次。 他怎么會跟他這樣一位年齡不相仿的人談這些事呢?萬叔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他懷疑靳澤的精神狀態(tài),懷疑他認(rèn)不認(rèn)識面前的自己,萬叔應(yīng)聲:“家主,你說什么?” 靳澤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像是被人定格住了,只有嘴巴在動,耐心地解釋著:“我說,該拿過去的戀人怎么辦,我知道他沒放下我,我知道自己還愛他,可是他偏偏不承認(rèn),偏偏要去……嫁給別人,我要拿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