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失憶后的白月光黏上了、盛夏怪獸、沉溺倒計時45天、他是我先生、我靠考研在戀綜爆紅、魔尊表示不會再卷了[快穿]、盜版萬人迷[快穿]、炮灰美人他不干了[重生]、深陷于扶她美少女的辱罵疼愛之中(NP 高H)
這件事還不算被完全解決。 明鴻影會不會對他有所報復(fù),云肴并不能確定,這就看他對自己兒子的態(tài)度了,明照再不成熟,也是他的兒子,唯一的,明鴻影如果不在乎他,大可以對他再發(fā)起什么攻擊。 不差他這一次了。 在沒有摸清明氏到底什么實力的時候,云肴是有打算息事寧人的,可明鴻影說了那樣一句話,“動真格的,明氏拼盡全力,也會讓靳家掉一層皮”,大概意思如此,既然是拼盡全力才能讓靳家掉一層皮,又哪來的和靳家“勢均力敵”一說? 明鴻影估計是想嚇嚇?biāo)?,可他不知道,他云肴在三年前,就被人用這樣的勢力嚇到過,早就免疫了。 明氏大樓外,云肴站在街道邊,身后是明氏的高樓,他不知道里面的戰(zhàn)況如何,任他們鬧去吧。 云肴仰頭看京州的天,體熱滋生了毛孔里的熱汗,太陽光打在額頭,他感到頭暈?zāi)垦!?/br> 厲允城說的沒錯。 他不該在藥效還沒過去的時候就這樣急于報復(fù),對自己這么殘忍,甭管這是第幾次被人用同樣的爛招,他的身體也并沒有建起強大的免疫機制,他該頭疼腦熱還是會有的,他只是討厭這些糟心事纏身,比起現(xiàn)在站都站不穩(wěn)的難受,他更擔(dān)心明天一睜眼,看到的是陌生的臉,面對著陌生的局。 那樣好累,他才不要。 “砰”一聲,云肴倒在了炙熱的陽光底下,他的聽覺在逐漸消失,眼前一片黑暗,他看到有人朝他跑了過來,但是很可惜,京州這個地方,沒什么自己人。 · “沒什么大事吧?” “沒什么,待會醒了就好了,他喝了點迷藥,估計是什么壞人干的,這年頭……”男聲嘆了口氣,“您是他的家屬嗎?” 另一道聲音遲疑道:“算是吧?!?/br> 云肴在談?wù)撀曋斜犻_眼,在病房的床上醒來,他先是看到醫(yī)院的天花板,然后是看見穿著醫(yī)生制服的男人,旁邊那個…… “萬叔?”云肴想坐起身,這時才發(fā)現(xiàn)手上打著點滴,萬叔急忙走過來扶住他,讓他不要亂動,云肴抬頭看著他,很是不安:“您怎么在這?” 他記得自己在街邊暈倒,然后有人過來了。 萬叔墊了墊他的枕頭,目光擔(dān)心地看著病床上的人道:“你自己的身體不了解嗎?不舒服怎么還在街上閑逛?幸虧是倒在人潮的地方,這要是在什么偏僻的地兒,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云肴蒼白道:“我沒事,我知道自己的身體?!?/br> 萬叔嘆了口氣,父親一般的口吻說:“你的臉色看著就不好,今天就不該出門的,醫(yī)院里的人給我來的電話,說是聯(lián)系不上你父母。” 云肴看著糟糕的手面說:“我父母不在京州,聯(lián)系上也沒用的。” 萬叔知道云肴家里的情況,上次跟他去蘭溪走了一趟,云肴還喝醉了,吐了不少委屈,萬叔是個知趣的人,沒有在他的家庭關(guān)系上多提問。 “自己出門在外,不要仗著年輕掉以輕心,還是要學(xué)會照顧自己,我本來想通知二少,但他的電話沒打通,也就……” “不用告訴他,”云肴很快說,想到靳辰,他心里又沉了下去,偏開頭說:“他有他的生活,不用事事圍著我?!?/br> “可你生病是大事,也不能不讓他知道,要不,我跟家主說一聲吧?”萬叔不敢擅自做主,雖然他心里已經(jīng)清楚云肴和靳澤的關(guān)系。 “不,不行……”云肴明顯激動了起來,卻又不說為什么,“不能告訴他?!?/br> 萬叔皺眉問:“怎么了?” 云肴悄悄握緊了拳頭,他現(xiàn)在聽到靳澤的名字都會心顫,他的眼睛那么毒,一下就能明白他是怎么了,他才不要他卷入這些是非之中。 已經(jīng)夠亂了。 “他是家主,”云肴扯謊道:“不該為我勞心勞神?!?/br> 明鴻影說,靳澤為了他跟整個明氏宣戰(zhàn),雖說靳澤行為處事的確凌厲,可他也沒有為了他這么做的理由,那一次已經(jīng)讓明鴻影起疑了,何況那天……他跟靳澤鬧得也很不愉快,他現(xiàn)在還沒有準(zhǔn)備好見他。 萬叔心里都明白,但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具體是什么情況,他只是覺得有件事家主應(yīng)該知道,于是低聲問:“醫(yī)生在你身體里檢查出了迷藥,你……遇到什么事了?” 迷藥分為很多種,只不過那種東西不好被叫的那么明白,也就一并用迷藥代過去了,萬叔年齡大了,且沒有見過這種事,聽醫(yī)生說的時候難以置信,更覺得后怕,他怕云肴真的遭遇了什么…… 不曾想被萬叔知道了,云肴要坐起來,萬叔扶著他,聽他低語:“沒什么,只是遇到了一些壞人,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沒事了。” “你覺得這叫沒事?”萬叔憂慮道:“云先生,不是我說你,你對自己就這么敷衍嗎?我可以不告訴家主,靳二少那邊難道也沒有知情權(quán)嗎?這是很危險的事,你說要是萬一發(fā)生了什么……” “萬叔,我知道,”云肴打斷他,“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也了解自己的處境,請您幫我這一回,我不想再起事端了,家老本來就對我有意見,我和靳辰的戀情備受阻礙,不要讓靳家任何人再對我有不滿了,求您了,行嗎?” 萬叔看他面色蒼白,唇色也淡,一副隨時會倒下的樣子,舍不得讓他再費神,他對這個人總有莫名其妙的憐憫心,一向不喜歡講私情的萬叔,難得地答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