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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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賢皺眉,他以為靳辰會雷霆發(fā)怒,卻沒想到這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結(jié)果,然后給出一個驚人的答案。 明知對方不愛,不在乎,也要娶他?靳辰對那個人……到底什么心思? 齊賢來不及問,靳辰已經(jīng)抬步離開,他被留在原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靳辰漸行漸遠。 最后完全看不到靳辰了,齊賢才火大地踹了下車身,在原地罵了句娘,悶悶不樂去了。 靳辰讓韓叔來接了他。 已經(jīng)深夜,他使喚起韓叔毫不客氣,心情郁悶的靳辰在坐上車后一句話也沒說,韓叔問他玩得開心嗎,靳辰也不肯回應(yīng),坐在后座,沉著臉。 韓叔難免聯(lián)想起去接云肴的時候,兩個人還不一起回來,恐怕又是鬧矛盾了,令人費解的是,都要訂婚了,有什么還能鬧的?靳辰平日里看起來那么疼愛云肴,云肴也那么分寸,怎么就能三天兩頭的生氣了? 看著后視鏡里的人,韓叔也不再開口問什么,車子開回了靳家。 靳辰一腔怒意,直沖沖地往二樓去,砸開云肴的房門,里面卻空無一人,靳辰擰著眉頭,月色灑進靜悄悄的室內(nèi),唯聽他一個人的心跳聲。 “他不在,”身后傳來一道蒼勁的男聲,靳辰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是萬叔,這么晚沒睡的萬叔,臉上的情緒格外沉重嚴肅,對他的聲音也冷冰冰地,通知道:“二少,家主在樓下等你?!?/br> 那一瞬間,好像有什么東西擊中了靳辰的心臟,萬叔很少露出這般沉重的樣子,上一次,還是在他跟他哥爭奪繼承人位置時鬧得不可開交,萬叔對他的臉色才厲害了些。 此時萬叔的神色,讓他想起了那時候的事,靳辰的怒意全消,他滑動了一下喉結(jié),冷靜下來看著萬叔。 跟著萬叔到了樓下,用來接待外人的書房也迎來了靳辰,靳辰站在書房門前,萬叔對他說道:“進去吧。” 為什么這么嚴陣以待?一種生離死別的沉重感?客廳里多余的傭人一個也沒有,被刻意清場了? 靳辰心頭爬上一抹不安,這個家里除了他哥以外,靳辰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萬叔臉上的嚴肅。 那一般是靳家發(fā)生了大事。 萬叔打開門,靳辰不再多想,他走進去,看見里面坐在沙發(fā)里的靳澤。 桌子上擺了一個白色的煙灰缸,里面躺著一些煙頭,冷白的月色打在靳澤的半張臉上,那個不用說話,氣場就能逼死人的男人正一言不發(fā)地坐在單人沙發(fā)里。 從小時候,靳辰就知道,他這個哥哥有怎樣的脾氣性格,有多強大的威懾力,別說外人了,家里哪個伺候的傭人不怕他哥?就連上了年紀的萬叔也對他哥言聽計從,他跟靳澤爭位置的時候做過一些發(fā)瘋的傻事,可后來本分了幾年,正是因為靳澤的脾性,在他面前,會哭的孩子也是沒有糖吃的,他哥待人冷淡,待他這個親兄弟也沒什么不同。 靳澤的腰身比例完美,他臥在沙發(fā)里,身上迷人的氣息仍能充斥整個房間,無論外面玩的再歡,再大膽,一旦跟靳澤獨處,靳辰都會自動收些戾氣。 萬叔的臉色那樣嚴肅,靳辰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心里發(fā)毛,于是想要把氣氛弄輕松,輕快地叫了一聲:“哥,這么晚還不休息?” 靳澤的手里提著一根黑色的皮帶,他在手上揉撫,低著頭,賞玩什么寶貝似的,沉聲對上靳辰的輕快,一瞬間把氣氛降到了冰點:“你跟云肴怎么認識的?” 當(dāng)話題扯到云肴,靳辰的眼神凌厲了起來,但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fù)了笑瞇瞇的樣子,打哈哈似的說:“就那樣認識的啊,還能有什么?!?/br> 靳辰走到一邊的桌子前坐下,半坐在桌角,拿起筆筒里一根黑筆,在手中摩挲。 “說具體一點,”靳澤說:“我想聽聽細節(jié)的東西。” 靳辰盯著他,朗聲道:“怎么突然問我這個?” 靳澤的指尖擦過眉峰,抬眼對上靳辰的視線:“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關(guān)心過你們的戀情,你們馬上就要訂婚了,我不該對你的未婚夫,多了解了解嗎?” 靳辰了然,丟下黑筆,看向右邊說:“也沒什么,很平常的邂逅,在街邊遇到的,我對他……一見鐘情,要了聯(lián)系方式,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先不論聯(lián)系方式這一條有多扯,那個受了不少欺負和惡意的人,才不會那樣輕易地把聯(lián)系方式給一個陌生人,就是他的弟弟,在街頭問一個人要聯(lián)系方式?聽起來就很扯淡。 “哦,這樣啊,”靳澤沒有拆穿,“我還以為,你們有什么美妙的淵源呢。” “哪有,哥你別想太多。”靳辰嘴上輕快,心理卻受了一層壓力,他哥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個,這讓他聯(lián)想到verron出現(xiàn)在京州那件事。 “是我想太多,還是我的乖弟弟做得太多?”靳澤躺靠在沙發(fā)上說:“阿辰,你是因為敗在我手底下才記恨我嗎?” 沒想到這么快就挑明,靳辰小心翼翼:“哥在說什么?” 靳澤避而不答,學(xué)著他輕快的語氣說:“順藤摸瓜,用verron這條線牽出他的存在,算計他,威脅他,恐嚇他,最后再洗腦他,讓他跟你表演相愛的戲,來回報你的哥哥?” 靳辰從桌角赫然站起,好像真是被這樣的罪名嚇到,否決道:“哥在胡言亂語什么?!” 靳澤將他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沒著急應(yīng),他捋著皮帶的堅硬卡扣,緩緩說道:“哥哥胡言亂語了嗎?verron當(dāng)年是怎么被你威脅的?以靳家二少爺?shù)纳矸?,還是以他孕妻的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