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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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肴牽住靳澤的手,那是如此有力的一雙手,云肴感受他掌心的溫?zé)?,然后踮起腳尖,扶著靳澤的胸膛,在他的嘴角落下柔情一吻,而后說:“所以……你可不可以幫我想起來?可不可以讓我知道我們當(dāng)年有多炙熱,讓我記起你的體溫,并且……順從我的本能?” 云肴的睫毛如同蹁躚的蝴蝶,蹭著靳澤的肌膚,覆在他的胸膛,似誘引,又似請求:“可不可以……為了我留下來?” 靳澤的眉宇間流動著不知名的情緒,它們反反復(fù)復(fù),在眉間跳動,心潮澎湃并不能準(zhǔn)確形容他此刻的心情,靳澤黑著眼睛,扣住云肴的腰,質(zhì)問道:“你覺得我還走得掉嗎?!?/br> 云肴抬起眼睛,他的臉被人握住,靳澤的掌心火熱,抬起他的下巴,并不在乎誰的在場,被圍觀都無法阻止他的沖動和火熱,他沉聲命令:“張嘴?!?/br> 小可憐聽話地張開雙唇,長驅(qū)直入的火舌攻陷進(jìn)柔情蜜意的唇,云肴踮著腳,踩著靳澤的皮鞋,被扣住了柔腰,和他不確定,但始終都會反復(fù)愛上的男人接吻。 明天若有意外就明天再論,當(dāng)下里,他只有本能的熱情,想要這個男人穿透他的身體和靈魂,然后附耳說愛。 他在他懷里輕顫,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太過火熱,太過期待。 一旁的萬叔知趣地退開,不用靳澤張口,他知道,這輛車,是開不出這個車庫了。 第73章 羞恥心 云肴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否妥當(dāng), 在還沒有恢復(fù)記憶的時候順從本能跟靳澤發(fā)生關(guān)系,雖然他并不排斥這個人,也相信那些人跟他說的話, 但始終有一抹緊張無法放下。 靳澤抬起頭看著躺著的云肴,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抵在胸膛,在輕輕地發(fā)顫,靳澤抓住他的手,輕聲問:“緊張?” 云肴花心思把人留了下來, 這時候可不能掃興,否則豈不是在耍別人? 云肴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 克制內(nèi)心的惶恐, 使自己不再發(fā)抖,口是心非道:“不、不緊張……” 靳澤捧住云肴的臉蛋, 掌心溫?zé)岬匕鴿駶櫟拿骖a,說道:“害怕就不繼續(xù),我不逼你。” 說罷,他就要起身,對這個身體他本就不陌生,那種肌膚相親瞬間就讓他找到了從前的感覺,他和他在這方面是那樣的契合, 不過靳澤也不會急于一時,他對這個人有足夠的耐心,且方才在車庫里, 當(dāng)著萬叔的面, 云肴說的那些話明顯取悅到了他, 這個時候云肴只要說聲不, 靳澤就會馬上放手離開, 不會為難他。 可剛把人留下來的云肴卻不知對方的想法,只怕靳澤就這樣離開,飛去什么新加坡,然后見不到他。 云肴豁了出去,抓住了靳澤的手腕,他平復(fù)自己的心跳,輕聲說:“我沒關(guān)系,川哥……” 靳澤低頭看他,他可沒有能力,在這個時候說不,然后轉(zhuǎn)身堅決離開。 盡管他從前有跟這個人親熱無數(shù)次,但是過去了那樣久,他就像第一次那樣充滿期待和恐慌,但是該怕的還是會怕…… - 靳夫人坐在室內(nèi),她剛做了一場噩夢,額頭的發(fā)絲像是被水瀝了一遍,室內(nèi)傳來粗重的喘息,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下樓。 萬叔應(yīng)該去了新加坡才對,靳夫人看見他時很是疑惑,萬叔拎著箱子走了回來。 “老萬,”靳夫人抬步上前,左右看了看,確定他身邊沒別人,“你不是去新加坡了嗎?” 萬叔嘆了口氣,放下行李箱說:“不去了,家主被人叫住了?!?/br> 萬叔也很郁悶,靳澤說不去這就不去了,以前哪有事能絆住他的步子。 “誰?”靳夫人皺眉看著他,心中隱約有了答案,但還是要從萬叔的嘴里確定一遍。 “云先生?!比f叔沒有隱瞞,也沒法隱瞞。 靳夫人頓時變了臉色,她對云肴沒有什么天大的意見,那是以前,現(xiàn)在,她身為一個母親,又怎么能接受讓自己的孩子自相殘殺的人繼續(xù)周旋在二人之間?更何況還影響了靳澤工作,結(jié)合方才的噩夢,靳夫人提步就朝副樓走去。 “別,夫人……”萬叔上前攔住了人,無論靳夫人現(xiàn)在有什么想法,萬叔都知道不適合跟靳澤見面,他勸阻道:“家主現(xiàn)在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靳夫人面色鐵青,“他有時間見舊情人,沒時間見我這個媽嗎?” 最近靳家太鬧騰,發(fā)生的事多,靳夫人的心情萬叔是可以理解的,為母心切,靳辰剛發(fā)生那樣的事,怎么可能讓靳夫人袖手旁觀呢? 萬叔沒有理由再攔她,靳夫人闖了過去,直奔副樓。 她并不知里面在上演什么火熱,但她剛到靳澤的樓層,房門便正好打開,里面走出的靳澤上身只披了一件西裝外套,內(nèi)里空無一物,結(jié)實的胸肌還能看到緋色與薄汗,而下身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休閑褲系在腰間。 這狀態(tài)一眼便知里面在上演什么。 靳夫人氣急敗壞,又難掩羞躁,這畢竟不是腿高點的人了,現(xiàn)在的靳澤已然是一個血?dú)夥絼偟哪腥?,這個時候上來的自己很不好開口,但愛子心切,靳夫人硬著頭皮上去質(zhì)問。 “他是你弟弟的人,你這么做是不是瘋了?!”靳夫人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分貝不被那些傭人聽見。 靳澤帶上了房門,他的身上還殘留著曖昧的氣味,并不適合在這時候跟任何人交談,不過他的母親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靳澤便眼刀射過去:“他從來都不是別人的,這一點媽你最好也記清楚了,我跟他滾床單的時候,靳辰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