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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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恨不恨你,但現(xiàn)在我很想問你一句話,”靳澤放下疊著的雙腿,揉著云肴手面的力氣大了些,他目光灼灼,射進云肴的瞳孔里,“我問你,云肴,你到底,愛沒愛過靳柏川?” 他當然愛他。 他當年對這個人的愛,已經(jīng)到了自己都無法描述的程度,可是要他回答他,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這個問題,云肴卻說不出了,因為靳澤的話讓他產(chǎn)生了動搖,他對他到底是不是愛?如果是,為什么要聽信靳辰的話?他應該堅定地相信,靳柏川不會讓他為難和失望,可靳辰的出現(xiàn),讓自己對他的愛不堪一擊。 說那是愛嗎?貌似有些牽強,他愛他,又怎么舍得那樣傷害他?說不愛嗎?不愛他,他干嘛要跟靳辰玩這三年的游戲一場? 僅僅是因為,他不想靳辰把靳澤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哪里說得過去。 靳澤看出他神色里的迷茫,繼續(xù)追問:“如果隨便來一個人,就能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如果再出現(xiàn)下一個靳辰,你告訴我,你還是會向我隱瞞嗎?” 他會嗎? 云肴竟然不能肯定地給出答案來,他這個時候應該取悅靳澤,給他好聽以及肯定的答案,可他心眼里卻不愿意這么做,他無法對他敷衍,因為靳澤這雙銳利的眼,隨時能看透他的謊言。 就像看穿他不愛靳辰……那么簡單。 他的迷茫讓靳澤更堅信了心底的想法,他問這個,并不是要為難云肴,并不是讓他經(jīng)歷這一切后對他進行靈魂拷問,他只是有更深的目的,靳澤抬起云肴的手,微微用力道:“這個戒指是買給你的,我并不關(guān)心你心底里的答案是什么,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愿意,就跟我結(jié)婚,戴上這枚戒指,跟在我的身邊,不管以后誰再出現(xiàn),有了婚姻的名頭,你不能再隨便推開我,替我做決定,如果你不愿意……” 靳澤長嘆一口氣,隔了很久才張口:“那就做我的地下情人,做一輩子,這里就是你生活的空間,我不干預你任何事,你想回家就回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要你簽賣身契,你只能做我一個人的情人,而我,也只能有你一個情人。” 所以,這兩者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呢? 區(qū)別就在于,他和靳澤有沒有婚姻的名義?那聽起來好像差別很大,可仔細想想,那根本就是扣住他,留下他的手段,就像靳澤說的那樣,他就是要自己,他什么都不想,他就是要他。 不管以什么名義。 戒指塞進了云肴的手里,靳澤松開他的手,彎著腰,盯著云肴的臉,對方低著頭凝視著戒指,他不敢想的事就發(fā)生在眼前。 “我不執(zhí)著于問清楚你心底的答案,對我來說都沒差,你欠我的,云肴,”靳澤說:“你欠我三年的陪伴,你該對我有愧疚心,你賜我這一身惡疾,也該由你來彌補醫(yī)治,至少這三年內(nèi),你不能從我身邊離開,不管是什么名義,你都要待在我的身邊?!?/br> 他還是想娶自己,情人那句話,他說的一點也不期待,一個只跟你玩玩的人,為什么要跟你有婚姻之實?云肴頭腦清晰,他明白靳澤的用意,可他覺得自己承受不起。 “現(xiàn)在……并不是合適的時機。”他指婚姻這件事,云肴不用想,都知道外面亂了套,靳澤把他藏在這里并不代表一切結(jié)束,他也不能裝聾作啞,別說靳家了,世俗那一關(guān)又怎么過得去?靳澤不是普通平庸不被注視的凡人,京州無數(shù)雙眼睛投在他的身上,三年前,云肴就明白這件事情。 “時機對不對,不是你要考慮的事,兩天后你只需要給我一個答案,戴上戒指,還是簽賣身契。”靳澤說:“我沒有那么多時間給你,因為我最近很忙,你的答案決定我對外界聲音該如何回應,好好考慮?!?/br> 他竟然真的給了他選擇,他可以藏在地下,做靳澤真正的情人,不被別人探討和知曉的情人,像三年前一樣被保護得很好,亦或者是唯一戀人?他也可以選擇嫁給他,擁有真正靳家人的名義,但要經(jīng)歷世俗的詆毀,外界的攻擊,還有些有心之人的惡意,生活和工作都會被改變。 可這兩個選擇云肴都很難做,前者他心不甘情不愿,后者則是因為不敢。 他和靳辰剛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不久,在外人眼里,他都還是靳辰的男朋友,或許消息散布出去后已經(jīng)不是了,可再怎么樣,他和靳澤的關(guān)系,都被弄得很糟糕。 這就是靳辰的目的,讓他左右為難,讓他根本沒法心安理得地跟靳澤在一起,重拾當年的溫情,他現(xiàn)在……無法決定。 “我要……想一下?!痹齐任兆〗渲负?,這個決定并沒有說的那么簡單,這影響了很多事,或者還影響了他們以后的生活模式。 “慢慢想,不著急?!苯鶟烧酒鹕韥?,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云肴著急地問,他現(xiàn)在心很亂,他需要靳澤陪在身邊。 這種依賴感幾乎是與生俱來,他覺得回不去,可這一瞬間,又好似三年前。 “不是沒吃飯?”靳澤回眸對他說,“我去給你弄點,把衣服換掉,吃完飯我要帶你出去?!?/br> 云肴抓著戒指盒,他的睡衣松松垮垮,掛在柔弱的肩,門前靳澤的身影那樣虛幻,他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還能見到光明,貪婪地注視著三年里不斷回想的身影,又想到那個分手的雨夜,眸子溫柔下來,輕聲問道:“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