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失憶后的白月光黏上了、盛夏怪獸、沉溺倒計時45天、他是我先生、我靠考研在戀綜爆紅、魔尊表示不會再卷了[快穿]、盜版萬人迷[快穿]、炮灰美人他不干了[重生]、深陷于扶她美少女的辱罵疼愛之中(NP 高H)
云肴低頭,沉靜道:“我不奢求誰欠我什么,也不想去取悅誰,跟你家的人最好能劃清界限,我不想融入進去,你家這么亂?!?/br> 靳澤抓住云肴的下巴,抬起他的頭,嚴肅道:“我問你,你做這些,會不會感到委屈?” 他是個很懂事的人,靳澤早就知道,論理智,他永遠比不過這個人,論良心就更不可能了,云肴冷靜得可怕,是那種可以放下私人恩怨顧全大局的人,他靳澤偶爾會想拋棄一切,但云肴似乎永遠都能做到絕對的冷靜。 云肴沒有撒謊,面對他的眼睛,坦誠道:“川哥,我想過跟你私奔,但有太多的因素讓我們沒法這么隨心地去做,那我們就選一個中策去施行,你不會丟了身上的責任,也不會丟了我,如果你執(zhí)意要跟我私奔,那好,那就請你用最短的時間,把你弟弟帶出來,你想去哪,我都會陪著你,京州的少爺圈我能耍,底層的工作我也能干,至于你說的委屈……” 云肴笑笑:“那更不算什么了,因為你對靳辰的所作所為完全超乎了我的預(yù)期,大仇得報的人,又還要記恨什么?我才不會讓他占據(jù)我所有的生活,他該死在我的記憶里,像那只被殺的貓,你從前不是跟我說,人應(yīng)該活得瀟灑一點嗎?我覺得自己很瀟灑,比你們所有人?!?/br> 這時,有人來通知,說靳辰回來了。 靳澤回過頭,他松開云肴,改抓他的手,擲地有聲道:“你對他什么想法我一眼就能看得穿,不用試圖瞞著我,表現(xiàn)給我看?!?/br> 傭人讓開路,靳澤看到客廳里那個身影,正抬眸望過來,他低聲對云肴說:“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才叫瀟灑嗎?” 云肴從靳澤的眼里看出另一種陰沉。 他這個名利場里沉浸出來的人,太有折磨人的方法,靳澤丟出一句話:“卑微和炫耀都不是真正的答案,真正有力的瀟灑回擊,是無視?!?/br> 靳澤收緊力道,命令他道:“做給我看。” 第93章 疏離 人的變化, 總是久別重逢后才能看出來,一年后再次見到這個當初讓自己咬牙切齒的人,云肴有著從未有過的平和。 靳辰當初被他嚇到過, 后來才明白, 那一刀是他的故意恐嚇,兩人之間發(fā)生了太多事,看向彼此的目光總是復(fù)雜。 他變了,沒之前好看了, 但比之前看起來成熟了。 在靳辰的眼里,云肴也變了, 雖然沒有第一次見面的青春氣和活潑感, 卻比跟他在一起時精神了許多,不再郁郁寡歡, 很難取悅,連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輕松明晰了。 沒藏著那么多的鋒銳。 靳夫人看見兩人互相凝視,生怕挑起什么火來,她和事佬地打斷二人的目光相接,說道:“云肴,快來坐,過一會就吃飯了?!?/br> 靳辰收回目光, 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從他身側(cè)走過去的靳澤,“哥。” 靳澤抓住云肴的手,帶他入座, 沒有理會這一聲, 這段日子靳辰對他畢恭畢敬, 碰見他就會喊一聲哥, 他也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事情爆破以后,他們之間少了從前的表面和諧。 靳辰已經(jīng)習(xí)慣,他知道今天他哥來的目的,對自己什么態(tài)度,他也不在意了,他只希望靳澤大發(fā)慈悲,放過他這一會,終日疲憊的靳辰,好像一瞬間長了許多的歲數(shù),他連眼球都變得呆滯無神。 落座后,眾人動筷子吃飯。 家老也在,但席間的話卻不多,靳夫人做那個緩和氛圍的人,抬抬手道:“阿辰,你跟你哥說說最近公司發(fā)生的事吧,讓你哥給你過目一下?!?/br> 靳辰放下筷子,恭恭敬敬地說:“好。” 接著,席間便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他向靳澤報備著:“哥走得這些天,公司的業(yè)務(wù)都照常進行,這方面沒有太大的問題,幾個經(jīng)理都能妥善安排,只是最近,有幾個股東撤資了,雖然對集團無傷大雅,但對股民來說就不一樣了,他們鼻子尖,關(guān)于這方面媒體的揣測,我也在安排人去做了。” 他說完,靳澤沒有說話,靳夫人則替他問道:“為什么撤資?哪幾個人?” 靳辰說了幾個名字,靳夫人唏噓道:“這可是你父親那時候的合作伙伴了,他們怎么……” 靳夫人萬萬沒想到是這些老朋友。 靳辰無奈地說出實情:“幾個叔輩說,我哥走了,集團不安定,他們不敢繼續(xù)待下去,見好就收了?!?/br> 實話傷人心,靳夫人放下筷子道:“都是老朋友了,說走就走,見好就收?哪有這么做事的?!?/br> “利益場的事,他們的做法能理解,”靳辰穩(wěn)重了許多,說話也分寸了,和當初不像一個人,見對面的人一直沒說話,靳辰主動道:“哥,他們是沖你來的。” 他的言外之意是,就算把他強行推上這個位置,集團的那些老頭也信不過他,不僅如此,當年巴結(jié)著他哥的人也不再往來了,靳辰身臨其境才知道他比他哥的能力要低太多,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現(xiàn)如今,他并沒有堪當大任的能力。 即使靳辰主動點到靳澤,對方也還是沒有說話,靳澤默默地吃飯,好像所談之事與他全然無關(guān),這種冷漠讓云肴都感到局上的緊張,他側(cè)頭過去,只見靳澤滿臉不在意,仿若沒聽見。 靳夫人幫襯道:“川兒,阿辰在請教你呢,這種事情……該怎么辦?” 靳澤沒有冷落母親,他終于抬眸,但不是對靳辰,看向的是另一邊的人,那個默默無聲的家老,“這件事該問爺爺,他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相信他的答案比我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