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考研在戀綜爆紅 第47節(jié)
看著他要轉(zhuǎn)身離開,陸有叫住他,“誒——” 容槿回頭,目光不解,“陸老師還有事兒?” “沒有,沒什么,沒事,”陸有只是又把昨天的話強調(diào)了一遍,“我的歌寫出來以后,第一個給你聽。” 這話昨天不是說過了么? 容槿只當是路有平時太忙了,說過的話也忘記了,所以又說了一遍。 他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br> 容槿再次轉(zhuǎn)身,陸有又叫住他。 這次回頭,容槿帶了些不耐煩,“陸老師還有什么事嗎?” 陸有也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時不時叫一下人家可能有一點煩,面上帶了些尷尬。 “最后一句話,”他說:“我其實不是來看風景的,我是來送你的。” 說完,容槿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他倒是眼神先飄到了一邊。 容槿:“……” 熟悉的怪異感從心底升起,這種感覺就像是岑月生對他發(fā)瘋時他的感覺, 這種怪異的感覺俗稱——他是不是喜歡我。 如果是在自己原來的世界,有人給他這種感覺,他可能就會果斷下定義了。 畢竟在原來,他的身份地位樣貌才華都是被世人所熟知的,有人因此愛慕他也很正常。 可是在這個世界他聲名狼藉,雖說現(xiàn)在可能名聲恢復了一點,從給他投票的人數(shù)就能看出來,可他被包養(yǎng)的黑料漫天都是,總不會有人喜歡一個被包養(yǎng)過的人吧? 而且這是一本小說構(gòu)成的世界,就算他這個小炮灰沒有按照劇本走,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大概率是不會變的,也不該出現(xiàn)主角喜歡他一個小炮灰的情況。 這么想著,那些怪異感又被容槿壓到了心底。 應(yīng)該是他想多了,人不都會有這種錯覺嗎?就算是他也不能免俗。 應(yīng)該就是他為陸有這個理想狂提供了靈感,所以陸有對他的印象轉(zhuǎn)變,還順帶產(chǎn)生了些好感吧。 這種好感應(yīng)該更類似于欣賞。 容槿點點頭,“知道了,那謝謝陸老師?!?/br> 走出訓練營,容槿便把陸游的事拋在腦后,繼續(xù)回想起了昨天被政治的內(nèi)容。 坐飛機又是個很好的碎片化的時間,可以用來背書。 《小眾愛人》第二期的錄制地點在西城。 西城多山區(qū),這次的節(jié)目他們就是在山區(qū)里面錄制。 大多數(shù)人提到西城山區(qū),腦子里出現(xiàn)的最多的畫面就是山村,但實際上他們在山上的一座別墅里錄制。 據(jù)說每次的錄制地點都選擇別墅,不是因為節(jié)目組對別墅,而是因為那么多的設(shè)備工作人員和嘉賓,只有大別墅才能裝得下。 別墅在比較偏遠的山上,容槿從省會的機場下飛機以后,還要倒車坐兩個小時才能到達目的地。 容槿沒有助理,經(jīng)紀人當然也不會陪他來錄節(jié)目,節(jié)目組有問他要不要派個人來接他,他拒絕了。 只要知道目的地,來不來人接都無所謂,都這么大的人了,也不至于走丟。 可下飛機以后,他還是在接機口,看到了熟悉的人。 岑月生。 四目相對,岑月生抬起了手沖他招了招,容槿就算是想裝看不見都不行 他朝著岑月生走了過去。 打過招呼后,容槿問他,“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機場?” 岑月生用一種‘你在問廢話’的表情看著他,“當然是來接你了。” 容槿:“?”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他就打個工,一個送他一個接他? 雖然迷惑,但人家來接他,也是一片好心,容槿對他露出個笑容,“謝謝啊?!?/br> 岑月生很順手的從他手上接過行李,引著他往地下停車場走。 來到負二層,他發(fā)現(xiàn)岑月生開的車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這個不一樣的點在于,這輛車看起來特別貴。 沒穿書以前,他也喜歡開這個牌子的車。 看到容槿在盯著車標看,岑月生走過去問:“喜歡?” 容槿點頭,“挺喜歡的。不過節(jié)目怎么這么大方,竟然會讓你開這樣的車出來接我?” 岑月生心中不免雀躍,就是隨手開了一輛自己的車出來,沒想到竟然才中了容槿的愛好。 他解釋道:“節(jié)目組當然不可能這么大方,這是我自己的車。” 容槿來了點興致,“那你眼光挺好的,” 岑月生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問:“你跟顧景舟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你喜歡這輛車,他竟然都沒有給你買嗎?” 他輕嘆一聲,“也太小氣了,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給你買的,不管你喜歡什么我都給你買?!?/br> 作者有話說: 晚上還有 · 第34章 二更 容槿聞言,摸著車標的手一頓。 他怎么忽然感覺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茶香,還是綠茶。 容槿將手收了回來,連帶著視線也收了回來,隨口解釋了一句:“他會滿足物質(zhì)上的需求,只是我沒有要?!?/br> 他這么說,只是實事求是,絲毫沒有為顧錦州辨別的意思。 因為顧景舟確實對原主在物質(zhì)上沒有過短缺,只不過原主總想證明自己的心意,不要顧景舟的錢罷了。 他對顧景舟也沒什么好感,沒有為他解釋的必要。 可這話也不知道哪里說錯了,只見岑月生臉色一變,眼中的笑意被陰翳所覆蓋,目光掃過來的時候讓容槿驚了一下。 “他把你害成這樣,你竟然還忘不了他?”岑月生嘲諷一笑,“我就奇了怪了,他有什么好的?” 上一秒他還笑意盈盈,下一秒就面目猙獰,變臉都沒有這么快,容槿一下都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解釋:“我也沒有說我還忘不了他啊?!?/br> “是,你是沒有明說你還忘不了他,但你的行為跟你剛才的話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嗎?” 人在情緒上頭的時候就是容易口無遮攔,岑月生現(xiàn)在就是這樣。 “他不喜歡你,你為什么還要把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你不是喜歡數(shù)學嗎?為什么不把精力都拿去研究數(shù)學,為什么心里還惦記著他?” “你為什么就不能自愛一點?” 最后這一句話,說的實在是過分了些。 容槿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 雖說岑月生是錢袋子,他的收入大頭都是因為岑月生這個人才有的,但這并不代表對方可以隨意對自己發(fā)脾氣,還高高在上的語氣命令他去自愛。 而且岑月生的腦回路有點奇怪呀,是從哪里看出來他還喜歡顧景舟的? 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尷尬。 行李箱已經(jīng)被放進的后備箱,但是后備箱的蓋子還沒有蓋。 容槿繞過車子,從后備箱把行李箱拿了出來,再抬起頭時,臉上已經(jīng)重新掛上了笑容,“我還是打車走吧,到那兒也挺快的?!?/br> 說著,他拖著行李箱離開,同時掏出手機叫車。 剛剛打開叫車軟件,身后的腳步聲就靠近了。 他的手腕被攥住。 岑月生垂眸,看著他眉頭微蹙,張口就是道歉,“對不起,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容槿使得巧勁兒把手腕從對方手中掙脫開,“我沒有生氣,你不了解我,誤會也正常。” 岑月生張了張嘴,急切的想要解釋些什么,但最后也只是又重復道了一次歉。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其實沒有想說那么難聽,但是我聽到你說顧景舟好我就有點忍不住……” “我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但我還是想解釋一下,我那樣說也是想為你好,讓你不要再陷在畸形的愛情中出不來?!?/br> 容槿想起來,其實自己也有過類似的舉動。 就是在承諾任楓的那天,他曾勸說過對方,顧景舟不是個好人,哪怕對方不要在執(zhí)迷不悟。 當時的他的想法確實是,哪怕不要那五百萬,也希望能救一個戀愛腦。 但事實是任楓沒救了,于是他也就放棄了。 如果是抱著救戀愛腦的想法對他說那些話,那他也稍微能理解一點。 畢竟有的時候人就是會有一些救風塵的癮,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別人的救世主。 不過理解歸理解,容槿并不覺得這能是岑月生能對他態(tài)度惡劣的原因。 所以他還是堅持道:“沒關(guān)系,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我要是看見有些戀愛腦就撲在渣男身上,我也看著生氣,希望他們能不要陷入畸形愛情當中。” “但是我覺的你這車也挺貴的,萬一坐不好了磕一下碰一下我也賠不起,我還是自己打車走吧?!?/br> 見容槿還是要走,岑月生一下慌了神,直接快走兩步擋在容槿跟前,“真的對不起,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那是一輛車,鐵做的,你是坐在里面又不是坐在外面,怎么會把它磕了碰了?” “我保證我以后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我這個人就是情商比較低,還特別情緒化,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岑月生的姿態(tài)放得非常低,語氣當中甚至帶著一絲哀求,表情委屈得像是快要哭出來,跟剛才那個目光陰翳的岑月生完全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