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讀心后滿朝文武都配合我演戲(清穿) 第8節(jié)
巴勒氣的雙眼發(fā)紅,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折子,裝模作樣的看了兩眼,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啊,奴才命苦啊,奴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錢儒這廝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以至于讓他背著奴才犯下如此大錯。如今奴才的小女身懷六甲,求皇上為小女,為奴才做主??!” 錢儒做的事情自然有刑法對他審判,但是他女兒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就沒了著落。正好他只有他女兒一人,將來這孩子正好入了族譜,成為他家人更是妥當(dāng)。 錢儒沒有想到巴勒會如此的說,他猛然間抬頭看著巴勒,又看了看康熙,瞬間明白了過來,皇上和他岳父是打算把他的罪名坐實,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啊。 想到這里,他的眸光朝著胤裪看去,一雙眼眸劃過一絲的魚死網(wǎng)破的陰狠。 康熙一看他的模樣瞬間明白他想做什么,立馬擺了擺手,叫來了侍衛(wèi)。在錢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直接捂住嘴拉了下去。 看著錢儒那滿目通紅的模樣,他才淡定的開口道:“錢儒先打入天牢,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至于他的發(fā)妻和孩子,就交給張廷玉去了解一下情況,一旦確定事情屬實,直接斬立決!” 張廷玉聞言,對著康熙微微的拱手道:“是,微臣遵旨。” 他說完之后,余光朝著胤裪掃去,看著那他那滿是疑惑的模樣,嘴角忍不住的上揚。 有了十二阿哥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存在,他倒是可以帶著人去刑部走上一圈,那那些積年的舊案給查上一查。 他越想越是覺得可行,一雙眸子頓時熠熠生輝起來。 胤裪看著被拉下去的錢儒,又聽到康熙和張廷玉的對話,頓時身心舒暢,他在心里感慨道:“果然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啊?錢儒這么快就原形畢露了?!?/br> 說到這里他在心里忍不住的夸道:“不過我皇阿瑪還是一貫的英明神武,從這樣的一個折子上面,就看出端倪,還把人給收押之后再做調(diào)查。這是怕錢儒知道他發(fā)妻和孩子沒死,再次動手吧?” 在養(yǎng)心殿里的眾人都是經(jīng)久的老狐貍,他們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這事皇上只是聽了十二阿哥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話,手上完全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而錢儒之所以被這么快拉走,是想要把他們能夠聽到十二阿哥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對話這件事說出來,來個魚死網(wǎng)破。 皇上還指著十二阿哥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提供的畝產(chǎn)千斤的種子呢。 又豈能如了他的愿? 拿著折子趴在地上的巴勒,悄悄的松了一口氣,皇上扔給他的折子就是一本普通的請安的折子,上面完全沒有任何的關(guān)于錢儒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他和皇上演的一場戲。這個野史求證系統(tǒng)從始至終給十二阿哥念叨的八卦,沒有一個是假的。 這只是皇上找的把人先給關(guān)起來的借口罷了。 康熙則是對胤裪的話十分的受用,他本來就十分的英明神武的好吧?只是他才入朝聽政,還沒有八仙罷了。 不過這會兒發(fā)現(xiàn)了也不算遲。 越想他眼眸里的笑意越弄,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一抹弧度。 等這件事處理完之后,朝堂上的人又開始了剛剛商議的禁足令,一時間爭論的聲音此起彼伏起來。 禁足令勢在必行,但是那個一旦發(fā)現(xiàn)家中父兄就要被迫裹腳一個月的懲罰,他們覺得有些太重。畢竟他們每日都要上朝,要是真的實施裹腳一個月的懲罰,這朝堂里的官員怕是要請假大半了。 之前他們在聽野史求證系統(tǒng)和十二阿哥對話的時候,還覺得他的提議比較狠,現(xiàn)在想想還是皇上更狠?。?/br> 胤裪這會兒也顧不上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閑聊了,他看著康熙和朝中大臣因為懲罰父兄裹腳一個月,而吵的不可開交的模樣,很是新奇。 甚至有人面紅赤耳,涂抹紛飛。還有人想要上手。要不是康熙在面前盯著,怕是真的要打起來了。 就在這時,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任務(wù)來了,他對著胤裪叮的一聲道:“任務(wù)三,聽說張廷玉為官清廉,兩袖清風(fēng),家徒四壁,這是真的嗎?” 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話音一落,整個養(yǎng)心殿里瞬間靜了靜,很快又開始喧鬧出來,只是因為禁足令吵架的心思明顯淡了不少。 胤裪聽了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話,眸光轉(zhuǎn)了一圈,落在了張廷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才鄭重的對著野史求證系統(tǒng)道:“張廷玉那一身的裝備就很值錢的。” 話音剛剛落下,又在心里道:“想起來了,這是年前我阿瑪賞賜的。咱們要想個辦法去張廷玉家里一趟才行?!?/br> 野史求證系統(tǒng)聞言,一張小臉?biāo)查g皺成一團,他對著胤裪有些發(fā)愁道:“你說的對,現(xiàn)在就是咱們?nèi)绾稳埻⒂窦依锬??如何能證明張廷玉家徒四壁呢?突然覺得這個任務(wù)好難啊。” 他話音一落,兩道發(fā)愁的嘆息同時響起。 眾人一聽,頓時樂了:不就是張廷玉家徒四壁的任務(wù)嗎?這有什么難的,就是有東西,他們也可以給他搬空! 第9章 康熙的眸光落在了張廷玉的身上,掃了一眼一旁的李德全微微的頷首。 李德全聞言,瞬間會意,他的眸光不經(jīng)意的從胤裪身上掃過,然后抬腳慢慢的退了出去。 康熙聽著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倆人的對話,嘴角的笑容微微的上揚了起來,簡單的和眾位大臣拍板了禁足令章程,并且直接讓人頒布下去。 這才眸光溫柔的看著張廷玉語氣溫和的問道:“張愛卿,朕聽聞你母親年前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這會兒可有好點?” 康熙話音一落,整個朝堂上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張廷玉。 眼中更是帶著一抹羨慕和嫉妒。 要知道皇上關(guān)心臣下的時候,都是在乾清宮的,在這養(yǎng)心殿的大朝會上,可是從來沒有的。對張廷玉的這一句簡單的問候,完全是打破了常規(guī)。也昭示這十二阿哥的任務(wù)是多么的重要。 就連一旁的胤礽和諸位阿哥們,看著張廷玉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復(fù)雜。 要知道張廷玉可是一品大員啊,就為了完成胤裪的任務(wù),他皇阿瑪都開口了,等以后他們還會遠嗎? 張廷玉雖然知道胤裪已經(jīng)完成了兩個任務(wù),也獲得了獎勵和積分,只是到底是沒有想到這任務(wù)能落在他的身上。 想到這里,他的心情說不上來的復(fù)雜和期待。 復(fù)雜的是皇上對系統(tǒng)和十二阿哥任務(wù)的重視,期待的是他也想要看看十二阿哥的任務(wù)完成之后,會是怎么樣的? 他正滿心胡思亂想的時候,猛然間聽見康熙的問話,瞬間回神,他從隊伍中站出來,微微的躬身行禮道:“多謝皇上掛念,年前您派太醫(yī)過去診治,已經(jīng)讓家母的身子徹底康復(fù)?!?/br> 康熙聞言,點了點頭,眸光落在了一旁忽閃著大眼睛的胤裪身上,然后沉聲道:“胤裪,張廷玉是朝中重臣,等會兒你跟著他一道回去一樣,探望一下他生病的母親?!?/br> 胤裪聞言,猛然間抬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盡是喜悅,他趕緊的站出隊伍,對著康熙拱手道:“是,皇阿瑪,兒子遵旨?!?/br> 說完之后,在心里對著野史求證系統(tǒng)歡快的道:“我還覺得這任務(wù)做不了呢。不管怎么說張廷玉都是朝中大臣,是皇阿瑪?shù)挠H信之人,我要是自己因為做任務(wù)而去他家看看是不是一貧如洗,恐怕明天就要被皇阿瑪懷疑參與奪嫡了?!?/br> 野史求證系統(tǒng)聞言,連連點頭,那稚嫩的帶著惆悵的聲音道:“是的,皇上果然體恤下屬啊,連自己大臣的母親的身體健康都要關(guān)注著?!?/br> 多虧張廷玉的母親生病了,多虧皇上想起來他母親生病了,才拍胤裪過去探望。等會兒他先去給張廷玉申請一筆扶貧基金去,只要他真的是除了康熙賞賜的那些東西之外一貧如洗,他就把扶貧基金送到他的手里。 越想越覺得可行,他趁著胤裪出神的空隙,悄悄的溜走了。 一場大朝會很快落下帷幕,康熙揉著有些酸疼的肩膀讓李德全給張廷玉備了東西,讓胤裪帶著過去。 胤裪帶著人坐著馬車,朝著張廷玉的家里出發(fā),一出門就遇到了站在宮門口等候著的張廷玉、明珠和索額圖三人。 胤裪看了三人兩眼,嘴角含笑的和三人打招呼,這才各自坐上自己的馬車朝著張廷玉家里行去。 張廷玉的家是個三進的大宅子,這宅子還是當(dāng)年的一個貪官,被抄家之后留下來的。青磚紅瓦的好不氣派。 四人一進院子,就看到一個年歲不小的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曬著正午的太陽,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十三四的少年,少年的一身青衣,手上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若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那少年的袖口處,帶著細碎的補丁。 少年看到胤裪四人之后,有些慌亂的站起身來,手上的書本悄悄的放在了身后,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清澈透亮,他對著張廷玉微微的作揖道:“父親。” 張廷玉微微的頷首,轉(zhuǎn)頭給他介紹道:“若安,這位是十二阿哥,皇上念及你祖母的病情,特意派十二阿哥過來看望?!?/br> 然后又嘴角含笑的對著胤裪道:“十二阿哥,這位是幼子若安。” 張若安拿著書本對著胤裪作揖道:“見過十二阿哥?!?/br> 胤裪微微的頷首,算是回禮,只是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上下打量著張若安,又看了看坐在搖椅上,身上蓋著一條毯子的老太太。 老太太身上的衣服中規(guī)中矩,看不出是好事壞。但是那一雙眸子卻是渾濁無光。 等兩人見禮之后,張廷玉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給張若安介紹明珠和索額圖的身份。 同朝為官這么多年,他對這倆人的做派實在了解不過,他一點也不想讓他的兒子接觸到這樣的兩個人。 明珠和索額圖倆人,明顯也知道張廷玉的想法,倆人都是嘴角含笑的看著張若安,微微的頷首。識趣的沒有說話。 能跟著來都是死纏爛打的,靠著臉皮厚。再得罪張廷玉,怕是要被他給參了。 他們不是怕張廷玉,只是怕麻煩。 老太太年紀(jì)大了,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她往前走了兩步,拉住了胤裪的手,粗糙的手指慢慢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若安,別擔(dān)心,等月底的時候,你父親發(fā)了月俸,你也能去書院了。” 在這一瞬間,張若安的臉色rou眼可見的蒼白了下來,這只是他不想去學(xué)校找的一個借口而已,結(jié)果被他祖母當(dāng)眾給說了出來了。 張廷玉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只是看著老太太抓著胤裪不撒手有些著急,他往前兩步準(zhǔn)備說話。 胤裪對著他微微的擺了擺手,輕聲道:“好,我不擔(dān)心。” 說完之后,胤裪在心里對著野史求證系統(tǒng)問道:“張廷玉的家里窮到這個地步了嗎?連幼子上學(xué)的錢都沒有了?” 野史求證系統(tǒng)聞言,稚嫩的聲音中夾雜著一抹復(fù)雜道:“還真的養(yǎng)不起,要知道在這個時候,饒是張廷玉這樣的一品大員,每年也只有一百八十兩紋銀和一百八十斛的米,這要是放現(xiàn)代的話,能不能夠一家人吃喝都是問題?!?/br> 胤裪一聽這話,嘴角微微的一抽,再看看張廷玉這偌大的四進的院子,朝著后面走的那道門上了一條帶著銹跡的鎖鏈。周圍打理的干凈整潔,但是缺沒有的擺設(shè),整個院子里最貴的可能就是張若安手里的那本書。 還有老太太身下躺著的那個掉了漆的搖椅。 現(xiàn)在還不知道屋里怎么樣,但是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可能也好不到哪去的。 滿朝文武的官員都被胤裪和野史求證系統(tǒng)的對話給驚呆了,這每年一百八十兩的銀子,還有一百八十斛的糧食,已經(jīng)不少了的。 張廷玉家里的人口比較簡單,這糧食絕對是吃不完的。至于銀子夠不夠花,那是絕對不夠的。 但是張廷玉破得圣寵啊,皇上會三不五時的賞賜給他東西,有文玩、字畫、瓷器、還有金銀珠寶。再怎么說也不可能窮的揭不開鍋?。?/br> 胤裪聞言,一陣的沉默,老太太那粗糙的手指,抓著他就往屋里走,他抬手推開門的瞬間,胤裪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況,這屋里說家徒四壁都是好的。 整個屋子里擺放著墊著青磚的桌子,還有幾把掉了漆的椅子,倒是有個小小的軟塌,上面已經(jīng)睡的被補丁填滿。 軟塌上放著方桌,桌子上的茶具都是缺了口的。 張廷玉、明珠、還有張若安看到屋里的陳設(shè)之后,一陣的緘默,好半晌之后,張廷玉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幾位若是不嫌棄的話,里面坐?!?/br> 明珠和索額圖倆人嘴角都是微微的一抽,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后,滿是驚嘆:皇上的速度真是夠快的啊,這么短的時間里竟然搬的這么干凈,真不容易。只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見到神奇的系統(tǒng)獎勵。 一想到這里,這滿屋的破落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野史求證系統(tǒng)在看到屋里那一目了然的陳設(shè)之后,聲音歡快的發(fā)布了完成任務(wù)的信息:“叮,求證張廷玉家中一貧如洗任務(wù)完成。宿主獲得一積分獎勵。為了提高宿主的積極性另外發(fā)放紋銀一百兩?!?/br> 在聽到這句話的瞬間,在乾清宮的康熙,提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轉(zhuǎn)頭對著李德全夸獎道:“你做的很好?!?/br> 李德全張了張嘴剛剛想要開口,就聽到野史求證系統(tǒng)那稚嫩的聲音:“恭喜宿主獲得支線任務(wù)幫助清官張廷玉渡過難關(guān)。請宿主想法子把一百兩紋銀交給張大人。遞交成功之后,獲得可樂獎勵一提。請宿主盡快完成任務(wù)。” 他話音剛剛落下,胤裪就覺得自己胸口猛然間一沉,那原本平坦的胸口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 一百兩銀子的重量,直接壓得他一個踉蹌,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雙眼無神的老太太,在心里有些不確定的道:“老太太是看不見的對吧?” 野史求證系統(tǒng)立馬點頭,稚嫩的語氣無比的真誠道:“嗯,看不見,絕對看不見?!?/br> 看得見也要說看不見啊,不然他的宿主可能會罷工。 而站在胤裪身邊的幾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 只是心里卻忍不住的有些激動:別管我們,我們年級都大了,和老太太一樣老眼昏花,啥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