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啊,我正想問呢。小蟲崽怎么沒有一起過來?是明天才接過來一起住嗎?” 在席勒看來,未成年的小蟲崽,跟母親一起住天經(jīng)地義。 只是不知道小崽子會不會很鬧騰。 畢竟,他有過被熊孩子折騰得夠嗆的糟糕經(jīng)歷。 算起來,自己算是克萊因的小蟲崽的繼父。 不知道跟繼子能不能相處愉快。 要是小蟲崽,實在不能接受自己做他的新雄父,那自己也不好強求,反正就只是多一張吃飯的嘴,大家相安無事便好。 席勒是這么打算的。 席勒的想法,如果被克萊因知道了,一定會十分驚訝于席勒的仁慈。 畢竟雄蟲對于小雌蟲崽,本就是沒多少好臉色的。 就算是對自己親生的小雌蟲,能夠做到不管不問,不打不罵,已經(jīng)是雄父最大的寬容。 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會有雄蟲,愿意接納別人的蟲崽呢? 沒想到雄主挺好說話,自己還未多說什么,就一口答應了,明天就能把小蟲崽接過來一起住。 克萊因心里是感激的。他剛要說點什么,席勒卻先一步開口了:“還有,不用叫我雄主,叫我席勒就行?!?/br> 席勒的本意是,我倆是平等的。 他總覺得雌蟲稱雄蟲為雄主,主又有主人的意思,總有一種侮辱人的感覺。 但這話聽在雌蟲耳朵里,卻變了味道。 連一聲雄主,都不愿意讓自己叫了嗎? 軍雌面上不顯,心底卻慢慢變涼。 雄主這是什么意思? 是拒絕自己的意思嗎? 那他為什么要遞交納自己為雌侍的申請? 而且剛剛分明同意了自己接小蟲崽過來住。給自己涂藥時,關心的神情也不似有假。 那究竟為什么不認自己是他的雌蟲? 難道是…… 克萊因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不成,這只叫席勒的雄蟲,在自己還是少將的時候,是自己的小迷弟? 更大的可能性,是他關系好的雌蟲兄弟,是自己的小迷弟,于是拜托兄長在自己落難的時候,遞交申請納自己為雌侍,從而避免自己被流放奴隸星。 這樣一來,就都說得通了。 為何這只雄蟲,見到自己的時候,還客氣地稱呼自己為少將。 關心自己,同意自己將小蟲崽接過來,卻又拒絕自己叫他雄主。 覺得自己get到事情真相的克萊因,表情有些訝然,心情也很復雜。 可是這樣一來…… “好的,雄……席勒?!?/br> 克萊因說完,咽回了原本想要請求雄主,今天就把小蟲崽接回來的話。 沒關系的,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本來就不應該奢望太多的,不是嗎? 克萊因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在席勒看不到的角度,微微苦笑。 雄蟲拒絕與自己親熱,希望自己可以順利熬過今晚吧。 第3章 得罪了,少將 “克萊因,時間匆忙,準備的有些倉促,我收拾了一間房間出來給你,你看看還喜歡嗎?” 果然如此。 席勒的話,再次驗證了克萊因的猜想。 雄蟲好心給自己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同時委婉地表達拒絕與自己親熱。 “挺好的,謝謝……席勒?!?/br> “少將客氣啥?!?/br> 少將步子一頓,隨后又若無其事地跨進了房間。 考慮到席勒或者他的好兄弟,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小迷弟,克萊因沒有繼續(xù)糾正他的說法。 席勒:? 雌蟲們敲門送雌侍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飯后。 因為雄蟲們大多早上起不來,午飯后還需要午休,一覺睡到黃昏準備起來嗨,那時候肚子剛好又餓了。 于是,為了配合絕大多數(shù)雄蟲的作息,蟲安局的雌蟲們決定加班加點,在晚飯后才上門。 一番折騰下來,現(xiàn)在已將近晚上十點鐘。 互道晚安并關上房門后,克萊因認真的打量起自己的房間來。 房間很寬敞,有獨立的衛(wèi)浴。 房內(nèi)不僅只有一張睡覺的床,衣櫥、書柜、書桌,甚至連小憩用的躺椅和配套的小茶桌,都一應俱全。 還有一扇向陽面的落地窗。 屋內(nèi)的東西并不華貴,卻能看出主人的用心與細心。 在做雌君的時候,克萊因是有自己的房間的。 由于常年不在家,屋內(nèi)除了一張床鋪,其他東西少的可憐。 現(xiàn)在成了雌侍,在今天進門之前,他還以為自己,會被隨便扔到哪個畸角旮旯里去睡覺。 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身上已無任何財物,無法為雄主提供優(yōu)沃的生活條件。 雄主雖看重自己,卻并不愿意與自己親近,今后也會有自己的雌君,將來自己又該如何跟雌君相處呢? 難道要一輩子,被困在這個房間里,過仰蟲鼻息的生活嗎? 看著眼前的房間,想起曾經(jīng)那些一起浴血奮戰(zhàn)的同伴們,克萊因眼前閃過了少有的迷茫。 這一邊,安頓好克萊因后,席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準備開始今晚的直播。 【叮咚——】 【直播間:一生一世一雙蟲正在直播中】 【提醒您及時上線觀看直播喲】 雷安是一個單身的b級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