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閑散人生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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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珍珍甚至還有一次看到王永軍哭著鼻子來家里找宋大寶他倆,沒一會兒三個孩子就一起出門去了,看那氣呼呼的架勢就是要去打架的。 不過喬珍珍沒揭穿他們,而是等他們出門之后悄悄跟了上去。 然后就看到宋大寶一人單挑對方十幾個小學(xué)雞,而王永軍和宋小寶則站在一旁像哼哈二將一樣,不動如山。 沒錯,對方就是小學(xué)生,跟王永軍一個學(xué)校的,小學(xué)六年級的學(xué)生。 雖然宋大寶比王永軍小,但是他跳了兩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中生了。 也許是因為宋大寶出門的時候還穿著校服,被對方一個小學(xué)生認(rèn)了出來,他哭著鼻子指著王永軍罵道:“王永軍,你不講武德,竟然找初中生來幫忙?!?/br> 王永軍見好兄弟幫自己報了仇,而且還是一個打十個,他頓時就揚眉吐氣了:“你知道個屁,這是我大寶弟弟,他年紀(jì)比你還小一歲呢,只是人家成績好,跳級去讀了初中而已?!?/br> 對方才不管這些,雖然不敢再動手了,但是嘴硬是他們的特長,仰著脖子就跟王永軍對罵起來。 喬珍珍也是夠無聊的,看著這群小學(xué)生吵架,她還覺得挺有趣的,躲在柱子后面不厚道地笑了。 不過,看了好一會兒熱鬧后,最后喬珍珍還是上前制止了爭吵,然后花錢請所有人吃好吃的,還給那些挨了打的小朋友買了玩具。 沒辦法,誰叫這人是宋大寶揍的呢,萬一他們回去告狀,人家長上門來找麻煩就不好了,還不如提前安撫一下。 大家吃了喬珍珍的東西,又得了玩具,一個個高興得不得了,哪里還記得打架的事情,甚至還跟王永軍,以及宋大寶他們做起了好朋友。 所以說,小孩子的友誼真的很神奇,上一秒還在打架,下一秒就開始稱兄道弟了。 宋大寶一直謹(jǐn)記著師傅的教導(dǎo),之前也沒有下狠手,所以對方雖然哭鼻子了,但其實并沒有受什么傷。 當(dāng)然,喬珍珍最后還是要趁機教育一下宋大寶和宋小寶:“你們倆學(xué)了這么久的武術(shù),跟別的小朋友是不一樣的,所以下手一定要懂得分寸,知道嗎?” 至于說什么叫他們以后不要打架,喬珍珍覺得大可不必,男孩子嘛,不用那么嬌貴,打打架什么的也挺好的,只要別故意惹事就行。 當(dāng)然,臭小子們再可愛,哪有寶貝閨女招人喜歡,宋佑佑小朋友今年已經(jīng)兩周歲了,紛紛嫩嫩的,正是最好玩的時候,家里只要有宋佑佑在,歡聲笑語就沒停過。 每天吃完晚飯,趙大剛就喜歡抱著宋佑佑出去遛彎,前面那條街上就有一戶人家是跟趙大剛在遛彎時認(rèn)識的,然后第二天就帶著他家孫子過來拜訪了。 趙大剛覺得這老頭人品不錯,而且下象棋的水平跟他不相上下,很對他的胃口。 不像宋瑾,太厲害了,之前還會藏拙讓讓他,后來直接不講情面,把他殺得片甲不留,檔次相差太多,跟他下棋太沒意思了,也不知道尊老愛幼一下。 至于喬珍珍,則是太菜了,讓她一邊車馬炮,她都能輸?shù)囊凰?,跟這樣的人下棋,趙大剛也下得不痛快,主要是贏了沒啥成就感。 但這個新認(rèn)識的徐老頭就很好,他倆水平相當(dāng),有輸有贏,非常適合當(dāng)棋友。 徐老頭每次過來找他下棋的時候,總是帶著他家孫子,還總叫他孫子跟佑佑一起玩,趙大剛就以為他是退休在家專門帶孫子的。 直到有一次,徐老頭下完棋之后,跟趙大剛提起想給兩個小孩定個娃娃親,還嘚八嘚說了一大通他們家怎么怎么有錢有勢,將來佑佑嫁過來,肯定能享受公主般的待遇。 雖然徐老頭家的孫子看著挺機靈的,長得也是眉清目秀,可以想象長大后必定也是一表人才,但宋佑佑才多大,徐老頭現(xiàn)在就想著定下來,哪有這樣的美事兒。 而且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還興娃娃親那一套,就連父母之命都不流行了,年輕人現(xiàn)在追求的是自由戀愛。 徐老頭話一出口,就氣得趙大剛將他罵了出去,說他癡心妄想,瘌□□想吃天鵝rou,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徐老頭也很委屈,他們家全部都是兒子,生的又全部都是孫子,他那天一見宋佑佑長得那么可愛,就喜歡這個娃娃,便帶著自己最小的孫子上去套近乎。 他這個孫子今年四歲多,聰明伶俐,活潑可愛,也是從小被人夸到大的,而且他們家住的也是四合院,家里產(chǎn)業(yè)也多,條件絕對不比趙大剛他們家差。 說是門當(dāng)戶對,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而且每次他帶著孫子過去的時候,趙大剛都夸他孫子,喬珍珍也夸,是真心實意的那種夸,所以,徐老頭便認(rèn)為時機已經(jīng)成熟,才開口提意結(jié)親的。 但哪想到,趙大剛這個暴脾氣直接就將他趕了出來,還叫他再也別來了。 看著旁邊一臉懵懂的孫子,手里還抓著剛剛喬珍珍給他吃的零嘴,徐老頭嘆了一口氣:“孫子,這可怪不得你爺爺我,是你自己不爭氣,他們看不上你?!?/br> 一個星期后... 一個月后... 徐家孫子:爺爺怎么好久沒帶他去喬阿姨家吃好吃了?他喜歡喬阿姨,因為喬阿姨會做很多好吃的,外面都買不到的那種。 第107章 107、認(rèn)兒子 1985年2月14日, 距離華國農(nóng)歷春節(jié)還有五天的時間,黃歷上說這天是個好日子,宜嫁娶、認(rèn)親、搬遷。 這一天對于馬二哈來說, 是一個極具意義的日子,因為從這一天開始,他馬二哈終于要有兒子了。 馬大嬸的侄兒叫馬狗子,今年9歲,狗子是他的小名,因為還沒有開始讀書, 所以沒取大名。 也不是說馬大嬸家故意苛刻侄子, 九歲還沒讀書的娃娃在農(nóng)村挺常見的,甚至還有十幾歲都還在家里扯豬草的,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更是一大堆。 馬二哈一回到紅旗村, 第二天就托了喬老爹去馬錢子家里。 他們家的人一聽說馬二哈相認(rèn)狗子做兒子, 幾乎沒咋考慮就滿口應(yīng)下了。 不過, 喬老爹做事有章程, 問了馬錢子兩口子之后,又單獨問了狗子自己的意見。 狗子已經(jīng)9歲,早就記事了, 而且村里人嘴碎, 從小就說他是個沒爹沒娘的野孩子, 小時候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慢慢長大后他就知道了, 而且馬大嬸他們也沒有刻意瞞著他。 雖然說馬大嬸沒有故意虐待他, 但想要跟親兒子一樣對待那也是不可能的, 頂多就是餓不死。 但馬大嬸家的兒子女兒們, 也就是狗子的堂哥堂姐們, 總是背地里對他又打又罵,說他吃了他們家的糧食,是個拖油瓶。 漸漸地,狗子就變得越發(fā)沉默,每天天一亮就起床剁豬草喂豬,要么就去后山腳撿柴火,一直干到晚上睡覺,一日兩餐也不敢多吃,吃得最多的就是野菜餅子,后來家里情況好一點了,他就多吃一兩個紅薯。 喬老爹跟他大概說了一下馬二哈的情況,狗子聽說新爹家里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以后還不能生育了,這就意味著新爹以后只會有他一個兒子,他能給新爹養(yǎng)老送終,再也不會有人罵他是拖油瓶了,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連忙點頭表示愿意。 于是,馬二哈就來到馬錢子家里,還有喬老爹,所有人坐在一起商量怎么個認(rèn)法。 最后,馬二哈給馬錢子家五百塊錢改口費,從此狗子就跟他們家無關(guān)了。 當(dāng)然,這五百塊錢給出去有個好聽的說法,說是感謝馬錢子家這么多年對狗子的照顧,最后還挑了一個黃道吉日辦認(rèn)親酒,就是2月14日這天。 在農(nóng)村要認(rèn)兒子,必須要辦酒才作數(shù),否則哪怕改了戶口,國家承認(rèn),村里人也不認(rèn)。 不過,馬二哈本來就沒打算省這頓酒席錢,他不僅要辦,而且要大辦,打算把全村人都請來喝酒,告訴他們,我馬二哈也有兒子了! 給了改口費后,馬二哈第二天就帶著狗子去了鎮(zhèn)上辦戶口,還改了名字,叫馬成才,希望他將來成才的意思。 不僅如此,馬二哈自己也順便改了個名字,叫馬文錦,就是又有文化又前程似錦的意思。 他現(xiàn)在好歹也是喬牌服飾廠的總經(jīng)理了,每次出去跟別人談事情要介紹自己名字的時候,他總有點說不出口,雖然對方?jīng)]有當(dāng)面笑話他名字土,但別以為他看不出來對方一直在憋笑呢。 所以,他干脆就趁這次機會也給自己改個名字。 狗子有了名字,特別高興,從派出所出來就對著這個新爹說道:“爹,兒子長大以后一定好好孝順你。” 馬二哈,不,是馬文錦看著新鮮出爐的戶口本,馬成才那一頁的“與戶主關(guān)系”上寫的是“父子”二字,他四十好幾的老男人終于有了兒子,又聽到兒子說以后要好好孝順?biāo)?,他差點沒忍住就哭了。 然后,他摸了摸馬成才的腦袋,欣慰地說道:“走,爹帶你去吃好吃的,再給你買幾身衣服?!?/br> 父子倆便開始在長豐鎮(zhèn)這邊逛了起來,馬成才覺得今天是他長這么大過得最高興的一天,就好像做夢一樣,原來有爹的感覺這么好,他以后一定也要對爹好,不能惹爹生氣,免得爹不要他。 馬文錦這邊逛的開心,但紅旗村那邊感覺要鬧翻天了。 馬文錦回來的時候,穿著西裝,帶著帽子,手上還有一塊嶄新的手表,皮鞋也是擦得锃光瓦亮的,看上去既威武又時髦,十足城里人的派頭。 他一進村就引起了圍觀,好多人都說他在外面賺了大錢,把大家羨慕得不得了。 當(dāng)然,眼紅的人也不少。想當(dāng)初馬大爺跟他們一樣都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你瞧瞧人家這才出去多久,就衣錦還鄉(xiāng)了,跟他們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其實,張大丫也是穿著光鮮亮麗回來的,但她帶給大家的震撼就沒有馬大爺這么強烈,畢竟張大丫之前就自己開過養(yǎng)雞場,家里條件本來就比大多數(shù)人好。 所以,相比較而已,大家更關(guān)注馬大爺一些。不過,馬大爺在村里的輩分高,不是誰都敢在人前說他酸話的,要不然,一句不尊重長輩就能讓他不占理。 不過,村里人都不知道馬大爺和張大丫他們是在京城跟著喬珍珍在干,這也是為了避免給喬珍珍帶去麻煩,所以一開始大家就商量好了沒往外說。 馬大爺認(rèn)了兒子要擺酒,消息自然瞞不住,也沒打算瞞。 這不,馬大爺這邊剛帶著狗子去鎮(zhèn)上,馬錢子還有他們家的兒子女兒們就把消息散布得全村人都知道了。然后,自然就傳到了馬大爺?shù)挠H大哥耳里。 馬大爺?shù)拇蟾缑旭R大哈,也不知道他們爹當(dāng)初是怎么想的名字,不過這馬大哈可一點都不馬虎,為人最會精打細(xì)算了。 他從不認(rèn)為當(dāng)年的事他有錯,甚至他還認(rèn)為自己是在幫二弟留種,畢竟二弟不會生,早晚都是要借種的,那何不就讓他這個親哥哥來,好歹還是同一條血脈。 只是沒想到二弟性子這么犟,竟然選擇離婚,還直接一個人分出去單過。 爹媽沒過世之前,二弟還會偶爾回來看看,順便給點錢和糧食,但自從爹媽過世,二弟是一句話都沒跟他說過,路上碰見了也當(dāng)沒看見一樣。 馬大哈雖然有時候眼紅二弟身上那點會計工資,不過想到他不能生,死了都只能讓他的兒子去幫忙摔盆子,到時候二弟那些錢還不是要留給他們家,于是,心里也就稍微舒服點了。 這次馬文錦高調(diào)回村,馬大哈雖沒親眼所見,但也是有耳聞的,他正準(zhǔn)備去問問情況,今天突然又聽說二弟認(rèn)了馬大嬸子家里的狗子做兒子。 這怎么行!二弟肯定在外面賺了不少錢,那些錢以后都是他們家的,怎么能給狗子這個外人。就算二弟年紀(jì)大了,想要兒子了,那也應(yīng)該是從他家里過繼一個兒子過去,反正他家里兒子多。 但二弟不聲不響就認(rèn)了外人當(dāng)兒子,這件事,馬大哈絕不同意,于是他一聽到消息就趕緊回家告訴了婆娘裘春花,然后叫她帶人去馬錢子家里鬧,必須把這事給攪黃了。 馬大哈還知道自己一個大男人不好去鬧,所以把婆娘叫去鬧。 不過,馬錢子跟裘春花是同一層輩分,也是村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口子了,哪能被裘春花給嚇唬住,而且錢都收了,這會兒估計連戶口都改好了,哪有不作數(shù)的道理。 “馬虔婆,你個不要臉的,竟敢騙我家兄弟亂認(rèn)兒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放你娘的狗屁,這事是二哈自己主動上我家來說的,跟你們家可沒一點關(guān)系,村里誰不知道,你們兩家早就斷親了,現(xiàn)在眼瞧著二哈有錢了,就想貼上來,你想得倒美!二哈可不是糊涂蟲,他絕對不會認(rèn)你們的!” 裘春花想到自家男人做的那事,心里也煩躁得很,不過日子還是要過下去,她一個女人總不可能像老二一樣選擇離婚吧,兒子都生了這么多個了。 所以,那事發(fā)生后,裘春花也就只是跟馬大哈鬧了一陣子,之后就繼續(xù)過日子了。 不過,現(xiàn)在正在吵架,氣勢不能輸,裘春花接著跟馬錢子吵。 冬天農(nóng)閑,大伙兒正閑著沒事干呢,聽到有人吵架,都紛紛跑來看熱鬧,還有人一邊圍觀看戲一邊嗑瓜子嘮嗑。 最后,裘春花見自己明顯吵不贏對方,就急吼吼地準(zhǔn)備上手,馬錢子也不怕,你敢動手我就敢應(yīng)戰(zhàn)。 裘春花的兒子女兒見娘都動手了,他們也趕緊跟上,馬錢子家里的人也多,自然不可能讓別人在自己家把自己老娘給打了,于是也抄家伙開干。 場面一下子從吵架升級到打架,有眼力界的村民立刻跑去喊村長。 馬文錦這會兒也帶著馬成才回來了,兩人大包小包地剛進村,就有人隔著老遠(yuǎn)喊他:“馬大爺,不好了,你趕緊去馬大嬸子家,裘春花在那邊鬧呢,說是不準(zhǔn)你認(rèn)狗子當(dāng)兒子?!?/br> 馬文錦一聽就生氣地皺起了眉頭,馬成才提著包袱站在他身邊,小臉都嚇白了,他今天剛過了一天有爹的好日子,這就要沒了嗎? 馬文錦也明顯感覺到了馬成才的緊張,不過他兩只手都提滿了東西,也不好抱他,只能出聲安慰道:“成才,你放心,咱父子倆戶口都上好了,沒人能拆散咱倆的,你記住了,我永遠(yuǎn)都是你爹!” 馬成才用力地點點頭:“嗯,爹,你永遠(yuǎn)都是我爹,我也永遠(yuǎn)都是你兒子!” “沒錯!就是這樣!” 馬文錦帶著馬成才趕到馬錢子家的時候,村長已經(jīng)在了,裘春花他們也沒鬧事了,馬大哈竟也過來了,應(yīng)該是村長叫過來的。 馬文錦兩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往門口一站,就特別打眼,所有人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們,還有他們手里的東西。 “喲,買這么多東西,這得花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