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閑散人生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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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張明遠不得不一次次地聯(lián)系r國特務(wù),催促對方趕緊行動。 急則生亂,就這樣,張明遠暴露了,被基地精英武裝部人贓俱獲逮個正著,抓捕他的時候,他正在給r國特務(wù)那邊發(fā)電報,電報內(nèi)容也被成功截獲,這下,張明遠再也無法狡辯了。 張明遠自知這次肯定只有死路一條,但他不甘心啊,為什么自己會是一個這樣的結(jié)局,他恨,恨自己,但更恨宋瑾。 張明遠從小家境優(yōu)渥,聰明伶俐,每回讀書考試都是第一名,從沒失誤過,永遠都是老師眼里的好學(xué)生,家長眼里的乖孩子,所有人都認為他長大之后肯定會出人頭地,干出一翻驚天動地的大事業(yè)。 但自從他遇到了宋瑾,一切都變了。 張明遠也從那一刻起,真正切身體會到了“既生瑜何生亮”的悲憤。 宋瑾比他聰明,成績比他好,不僅是高考狀元,后來的物理專業(yè)課也從來都是第一,老師每次都只會說要大家向宋瑾學(xué)習(xí),從來不會看到第二名的他。 不僅如此,明明宋瑾就只是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窮小子,但他居然有一個比他更貴更好看的收音機。 等他好不容易湊到外匯券買了一個國外進口的收音機,準(zhǔn)備拿去宋瑾面前炫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竟然會自己制造收音機了,為此系主任又狠狠表揚了宋瑾。 而他手里的這個進口收音機簡直就像一個笑話,時時刻刻在嘲笑自己不如宋瑾。 最可恨的是,他把宋瑾當(dāng)對手,但宋瑾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努力學(xué)習(xí)趕超宋瑾的時候,宋瑾突然提前畢業(yè)了。 張明遠承認,在得知宋瑾即將離開京大的那一刻,他覺得特別輕松,有種掩耳盜鈴般的快樂,就好像第一名的宋瑾走了,他這個第二名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晉升成為第一名了。 之后,張明遠以京大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身份被東北科研基地錄取,正式成為一名科研工作者。 這幾年他兢兢業(yè)業(yè),夜以繼日,為基地為組織研發(fā)了很多科研項目,逐漸也在基地領(lǐng)導(dǎo)面前有了地位,后面直接破格擔(dān)任一項十分重要的秘密武器研發(fā)項目的副組長,跟組長楊進一起管理整個項目的研發(fā)。 如果這項研發(fā)順利完成的話,張明遠相信他肯定還會再往上升一級。 但偏偏有一天,楊進告訴他,這個項目里還有一位秘密的研究員,之前很多的核心資料就是這位研究員提供的,但他級別很高,身份也很特殊,所以之前一直沒有親自過來,但現(xiàn)在研究到了關(guān)鍵時刻,基地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向上申請,讓他親自過來帶隊,而對方也同意了。 然后,張明遠就看到了那個噩夢一般的名字,宋瑾。 張明遠怎么也沒想到,那個人會是宋瑾,而且他一過來就要成為自己的直屬領(lǐng)導(dǎo),張明遠心魔纏身,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 此時正好r國特務(wù)選中了張明遠,想要對他進行策反,而張明遠的條件的就是殺掉宋瑾。 之后就有了爆炸案一事。 張明遠被抓捕歸案后,一個字都不肯交代,只說要見宋瑾。 武裝部征求了宋瑾的意見,再他同意后,就把他帶了過來,張明遠見到宋瑾之后,歇斯底里地訴說著自己的不甘心和怨恨,最后看著鐵欄桿后面穿著整潔的宋瑾,突然又覺得自己太可笑,好像解脫了一般跪地大笑。 宋瑾一個字沒說,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了看守所。 就像張明遠自己說的,他從來沒有把張明遠當(dāng)成對手,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把任何人當(dāng)成對手,他只是喜歡物理,喜歡科研,然后努力去做好它而已。 張明遠是自己害了自己,然后又連累了別人,那七條無辜的生命又有什么錯。 而且張明遠叛國投敵,如果這次沒有被抓獲,以后肯定還會害更多的人,他有今天是咎由自取。 宋瑾一點都不同情他,要不是部隊領(lǐng)導(dǎo)那邊來勸他配合,想要撬開張明遠的嘴,獲取他背后的r國特務(wù)信息,宋瑾根本就不想來見他最后一面。 喬珍珍也覺得這個叫什么張明遠的人挺可惡的,宋瑾又沒招他惹他,是他自己把宋瑾當(dāng)成了假想敵,最后害人害己。 宋瑾看著喬珍珍一副氣鼓鼓義憤填膺的模樣,像個又兇又萌的小松鼠,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他知道喬珍珍為了自己留在這邊,沒有朋友沒有娛樂,有點委屈她了,但叫她先回京城她也不肯,于是,宋瑾只能抓緊時間,加快工作進度,爭取早日完成。 作者有話說: 還記得宋瑾大學(xué)時的收音機嗎?沒錯,就是喬珍珍送的,當(dāng)時羊城那邊出的最新款! 第118章 118、回京 本以為最多三個月就能完成的實驗, 硬是因為修復(fù)之前張明遠留下的坑一直反反復(fù)復(fù)實驗了大半年,終于在元旦前夕順利完成。 宋瑾和喬珍珍也在元旦這一天抵達了京城,還趕上了1986年的第一場雪, 兩人漫步在雪中,沒有打傘,厚厚的雪花落在頭發(fā)上,有種一起到白頭的感覺。 兩人一回到家就受到了孩子們的熱情歡迎,大家有大半年沒見了,不僅孩子們想念爸爸mama, 喬珍珍和宋瑾也份外想念孩子。 尤其是宋佑佑小朋友, 她自出生以來就沒有離開過mama這么久,一看到mama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一副要哭不哭的小模樣, 別提多委屈了。 家里有趙梅和小李照顧, 就算趙大剛再忙, 也沒出什么亂子, 宋大寶和宋小寶自從經(jīng)歷了宋瑾和喬珍珍雙雙昏迷的事情后,也變得懂事了很多。 顧老作為宋瑾最敬重的老師,相當(dāng)于半個父親, 對于宋瑾在東北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所以, 宋瑾這次回京肯定是要去看望老師的, 免得他老人家擔(dān)心, 喬珍珍決定陪他一起去。 兩人在家沐浴更衣修整了一會兒, 趁今天元旦放假, 顧老正好在家, 下午的時候便提著在東北給他買的禮物上門去了。 宋瑾和喬珍珍到的時候,顧老和顧文禮,以及聞琴也正好從外面回來。 顧老看著宋瑾精氣神不錯,知道他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高興地大笑道:“人們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以后有的是福氣,這不,你來得時間剛剛好,要是再早來一點,我們還沒回來,你們怕是要在門口等一會兒才行。” 原來他們剛剛?cè)⒓觿e人婚禮了,而新娘正是云舒,聞琴神秘兮兮地問喬珍珍:“你猜新郎是誰?保證你猜不到。” 保證我猜不到,你還要我猜什么猜? 不過,喬珍珍突然想到之前在友誼商店的一次偶遇,不確定地說道:“不會是商務(wù)部的那誰吧?” 聞琴頓時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喬珍珍猜得這么準(zhǔn),連她都是云舒過來送請?zhí)臅r候才知道的,之前完全沒想到云舒會跟王維扯上關(guān)系。 按理說,云舒眼高于頂,王維這年紀都能當(dāng)她爹了,而且他家里連孫子都有了,云舒嫁過去不僅要給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兒子當(dāng)后媽,還要給人當(dāng)后奶奶,這她都能受得了? 而且這王維常年留戀煙花場所,身子怕是早就被掏空了,云舒嫁給了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生個自己的孩子,要是生不了,這后半輩子的生活也不知道她圖什么。 像聞琴這種典型的家庭婦女自然是無法明白云舒的想法,喬珍珍倒是看得很明白,無非就是圖王維的權(quán)力唄。 聞琴自從跟云舒翻臉后,現(xiàn)在看喬珍珍也順眼多了,沒了之前的趾高氣昂,今天還特別有分享欲:“你認識王部長他媳婦嗎?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前妻才對。之前王部長就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不是不知道,但那都是逢場作戲,她就沒管?!?/br> 頓了頓,聞琴繼續(xù)說道:“估計也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住,這次王部長跟云舒勾搭在一起,她肯定也是知道的,只是以為還跟以前一樣隨便玩玩。 但沒想到,這云舒跟別的女人不一樣,竟然真的讓王部長離婚了。聽說當(dāng)時在政府大院里吵翻天了,可惜他們跟我們不住在一個區(qū)域,我沒瞧見。”說罷,語氣是相當(dāng)遺憾,彷佛錯過了什么年度大戲。 喬珍珍聽完,看了宋瑾一眼,沒有說話,倒是顧老感嘆了一句:“云舒在物理研究上還是有點天分的,可惜她心思不在這上面,可惜了。” 聞琴撇撇嘴,心里不贊同公公的話,可惜個屁,云舒就是個黑心肝的,當(dāng)初明明說了會把剩下的九萬塊錢還給她的,可是上個月她在路上碰到云舒,就問她錢的事情,她竟然理都不理她,看樣子根本就沒想還錢。 回家后,聞琴把這事告訴了丈夫和公公,本來是想讓他們幫自己出頭的,但公公顧學(xué)中竟然說:“按照協(xié)議,人云舒確實不欠你的了,她既然不想還就算了,你也別去找她了?!?/br> 公公都這么說了,聞琴還能有什么辦法,關(guān)鍵是就算她去要,人家也不給啊,就連她表哥劉錚的音響店都倒閉了,現(xiàn)在只能靠表嫂擺地攤為生,還時不時要被城管給攆著跑。 為此劉錚私底下來找過聞琴很多次,想讓她幫自己介紹一個好工作,畢竟他現(xiàn)在淪落到這個地步,跟聞琴也是有一點關(guān)系的,當(dāng)初就是聞琴叫他去找云舒的。 本來劉錚要是不說這最后一句話,聞琴還會顧念一下親戚情分,但劉錚竟然說他變成這樣是她的原因,聞琴頓時就黑臉了:“你被人整,是因為你想對人家耍流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讓你去要錢,又沒叫你威脅別人?!?/br> 之后,聞琴也不想再理劉錚了,而且公公都明確發(fā)話不讓她跟劉錚來往了,她一個家庭婦女也沒有好路子幫他介紹工作,擔(dān)心劉錚死皮賴臉地求她,聞琴也覺得難做,干脆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想到白白損失了九萬塊錢,聞琴還是覺得心疼,這都怪云舒,當(dāng)初拉她入伙的時候說得天花亂墜,等到要兌現(xiàn)的時候就屁都不是了。 想到這,聞琴又拉著喬珍珍,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你今天是沒去婚禮現(xiàn)場不知道,云舒結(jié)婚,她娘家那邊一個親戚都沒去,連她父母都沒露面,都覺得云舒丟人現(xiàn)眼呢。 就她這樣的,也好意思舉辦婚禮,要是我,偷偷扯個結(jié)婚證,自己在家關(guān)起門來吃頓飯就行了,何必這樣大張旗鼓的讓大家看笑話,她以為今天去了那么多人真是祝福她的嗎?那都是去看她笑話的,嫁了一個老頭子,她還臉上有光?真是不要臉!” 聞琴越說越義憤填膺,顧文禮擔(dān)心父親生氣,趕緊制止了她:“行了,別說了,都是別人家的事,咱們少在背后議論。” 聞琴不高興地撇撇嘴:“珍珍他們又不是外人,我又沒在外人面前亂說,我這也是擔(dān)心珍珍不知道云舒的真實面目,到時候被人騙了可怎么辦?!?/br> 聽聞琴這么說,喬珍珍還覺得挺不適應(yīng)的,得了,咱倆關(guān)系也沒這么好,你自己想說八卦,別拿我當(dāng)擋箭牌。 但不得不說,聞琴這一招倒是挺奏效的,打著為喬珍珍著想的幌子,顧文禮也就沒多說什么了。 聞琴正在興頭上,緊接著又告訴了喬珍珍他們更多的八卦內(nèi)幕。 之前王維和夏長江在政見上不合,兩個人就斗得挺厲害的,他們一個是商務(wù)部的一把手,一個是組織部的一把手,本來這兩個人應(yīng)該算一個陣營的,但不知道為什么就對立了。 甚至還有人說,夏長江的兒子夏明被小混混打斷一條腿變成了殘廢,就是王維在背后找人干的,但大家都沒有證據(jù),只是道聽途說。 而且夏明斷腿的時候,王維和夏長江的矛盾還沒有擺在明面上,大家覺得王維沒有針對夏明的理由。 但現(xiàn)在,王維都跟云舒結(jié)婚了,而夏明又是云舒的前未婚夫,再把這些事情聯(lián)想一下,就變得恨耐人尋味了。 交通部劉部長的媳婦還說,王維這么針對夏長江父子,就是在給云舒出氣,這兩人肯定早就勾搭在一塊了。 不過,也有人說了,云舒又不是只有夏明這一個未婚夫,在夏明之前還跟陸家的陸銘在一起過呢,但王維卻沒動陸家。 這些都只是人們在茶余飯后的閑聊,又不是公堂會審哪還需要什么證據(jù),斷腿的也不是自個家的,誰還管是真是假呢,反正就過個嘴癮。 不得不說,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夏明還真就是王維找人干的,要不然,云舒也不會答應(yīng)跟他,為了抱得美人歸,王維還真是膽大妄為,知法犯法。 雖然沒有明面上的證據(jù),但夏長江也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也不需要刻意的證據(jù),他心中認定了就行,敢動他的兒子,就要做好被報復(fù)的準(zhǔn)備。 王家和夏家斗得如火如荼,反正不關(guān)喬珍珍的事,她不想管也管不著。 但如果喬珍珍知道云舒心里最恨的人其實是她的話,她心里可能又會又不一樣的想法。 按理說,喬珍珍并沒有對不起云舒什么,她不該如此恨她,但對于云舒來說,喬珍珍嫁給了宋瑾,還過得比她幸福,生意也做得比她成功,這就已經(jīng)得罪了她,而且是狠狠得罪了她。 所以說,嫉妒是原罪! 喬珍珍毫無察覺,第二天還去拜訪了陸銘,一來是感謝陸銘這段時間幫她照看員工小區(qū)的建設(shè)工作,二來是陳思雨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她過來祝賀他們。 宋瑾和陸銘在外間說話,喬珍珍就在臥室看陳思雨和她兒子。 陳思雨看到喬珍珍過來特別高興,竟也興致勃勃地跟她說起了云舒的八卦。 看來在整個政府大院,但凡認識云舒的人,就沒有不在她背后說她八卦的,也難怪云家父母覺得丟人現(xiàn)眼,連親身女兒的婚禮都不愿意出席,他們在這個大院里生活了這么多年,沒想到一大把年紀了,竟然變成了人人笑話的談資,這叫他們一時半會兒真的很難接受。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三更,不過要晚一點 第119章 119、爭當(dāng)?shù)谝坏昧θ?/br> 喬珍珍和宋瑾兩人趁離過年放假還有一些時間, 去幾個廠子里都轉(zhuǎn)了一圈,還去員工小區(qū)那邊也看了看,設(shè)計圖紙早就出來了, 是通過郵寄的方式讓喬珍珍確認的,現(xiàn)在工地那邊連地基都打好了,只等過完年回來就可以繼續(xù)開建了。 今年機械廠、服飾廠、食品廠三家公司的盈利狀況都很不錯,喬珍珍非常滿意,打算年前給大伙兒多發(fā)獎金和福利,廠子里一片歡天喜地的景象。 跟喬珍珍這邊蒸蒸日上的景象對比, 全國各地有不少工廠面臨著整改甚至倒閉的風(fēng)險。 這幾年, 國營工廠下崗潮早就已經(jīng)初見端倪,有些人看到了危機,想改, 但是尾大難掉, 廠子里很多人都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懶散和得過且過的工作態(tài)度, 認為自己端的是鐵飯碗, 干多干少也都是拿的一樣的工資,所以都是能少干就少干。 就算有些廠領(lǐng)導(dǎo)有這個改革的決心,但少數(shù)幾個人也難以成事, 頑瘤已經(jīng)形成, 想要割掉它, 必定會損害一些人的權(quán)益。 而一般這種存在頑瘤的工廠, 家里都是祖祖輩輩在這里上班的, 動了一個人可能就會引出一連串的連鎖反應(yīng)。 前不久就有個廠子要開除一些工作態(tài)度不好, 總是三天兩頭請假曠工的人, 然后他們家里的人就全都跑出來鬧事, 甚至還發(fā)生了上百人打群架的惡劣事件, 最后還是政府出面才安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