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腫的嫩逼需要擦藥(微h)
精壯的胸膛壓倒式的摁著顧黎抵在墻壁。 小舌被挑出吮吸,下顎被虎口鉗住無法閉嘴,滾熱的大舌毫不客氣的吮咂過香舌后,掠過甜美的津液。 等她口中再吮不出什么,那緊捁著下頜的手才松開揉捏起她胸前的凸起。 那軟乳并不算太大,一掌就可抓握,隔著單薄的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嫩如豆腐般的觸感。 “大人...疼......” 好不容易能說話了,顧黎卻是在試圖喊停聞泊綏。 聞泊綏聞言一頓,手指仍然抓弄著她的乳兒,卻問:“沒擦藥?” 顧黎的手環(huán)在他的脖頸間,“擦不太好,等您回來給我擦?!?/br> 聞泊綏抱著她走到開關前,整個房屋有智能系統(tǒng),按理說早就不用人來控制開關燈,可如今屋內卻是一片漆黑,顯然是有人特地關掉了。 兩個人都沒點破,顧黎用手臂點開了屋內的控制器。 一下子,耀眼的光照亮了整個屋子。 乍一下從黑暗到明亮,顧黎的眼睛微瞇起了幾下才徹底看清。 Alpha的帽子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胸前的衣領被她揉的皺巴巴的,一個扣子也要掉不掉的卡在縫隙中。 聞泊綏輕而易舉的抱著顧黎就坐上了沙發(fā)榻上,她穿著一身米色及膝的長裙,上面印花著茉莉碎花兒,吊帶的裙子露出她纖白的胳膊和精致的鎖骨,胸前的兩乳卻被包裹的嚴嚴實實,不露一點。 腰肢特意剪裁過,不用捏也能瞧見她的纖細。 顧黎在這兒的所有衣服,都是蘇蕓精挑細選過的,每一件都極符合她的氣質和容貌,無一不美。 聞泊綏眼神一掃,就發(fā)現桌前擺放著他特地留下的藥膏,甚至距離也都被特意估算過,只需要他一抬手,就能攥在手心里。 要說顧黎搬入聞泊綏這個新家沒有蘇蕓無聊不無聊,那顧黎肯定是要說一點都不無聊的。 畢竟從搬入家的當天到現在,她幾乎都是在床上躺過去的。 只要聞泊綏上了床,只要兩個人觸在一起,就像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根本控制不了,哪怕前一晚什么都沒做,可次日清晨也會被摁著cao上幾次,開啟新的一天。 顧黎更清楚的感覺到了,這種事情,不是只是自己在上癮。 聞泊綏也有些食髓知味。 不然,斷不會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天天沒有節(jié)制的做這件事,甚至身體仿佛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似的,像是枯木回春般精神抖擻。 不過再是喜歡再是著迷,也避免不了在這不是發(fā)情期如此高強度的性愛對小嫩逼的影響。 小嫩逼被cao的腫脹異常,甚至已經到了必須要抹藥的地步。 聞泊綏骨節(jié)分明的手撩開了顧黎的裙子。 裙底下不見內褲,只是兩條光潔的腿。 顧黎把身前的裙攏在了腰間,在躺著被聞泊綏瞧小逼,和掩耳盜鈴似的跪撅著小屁股讓他看中選擇了后者。 燈光太亮了,隨便一抬眼就能瞧見聞泊綏的灰眸,她還有些受不了這樣清楚的瞧著他是如何看xue的場景。 于是聞泊綏就瞧著顧黎翻了個身,把裙擺全冗在了腰間,露出白嫩的屁股后,跪抵在他的大腿側邊,然后壓低了身子。 長發(fā)垂落,她的臉全然朝著沙發(fā)的靠墊看著,瞧不清神色。 聞泊綏眼神微斂,手指抵著她的腿心,抬起了那白嫩的臀,不出意外的瞧見泛紅發(fā)腫的嫩逼。 原本光溜溜似饅頭似rou逼,如今異常的紅腫,甚至還有一截本該在xue口的嫩rou,也發(fā)腫擠在兩瓣rou壁之中。顧黎幾乎沒有恥毛,哪怕現在看雖然有些可憐也漂亮的很。 聞泊綏的呼吸有些重了,朝著顧黎道:“去床上等我,我洗個手。” 顧黎乖乖的從聞泊綏身上下來,瞧著他走去浴室洗手,先回了房間。 等聞泊綏從浴室回來時,就瞧見屋外的燈已然關閉,陷入黑暗,而臥室則開著了昏暗的臺燈,只照亮了一角,卻用暖黃的余暉半遮半掩的柔和住那昏黑。 顧黎已經躺在了床上,不過,身上那件米色的吊帶裙卻不翼而飛,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有些裝模作樣。 看到聞泊綏回來,她卷翹的眼睫快速的眨動了幾下。 Alpha身上的制服已經被脫了大半,只剩下最里面的襯衣,和筆挺的長褲。 長褲被他隨意的脫下搭在了椅子上,襯衣袖子被挽在了上臂,扣子也不似之前板板正正的扣著,而是解開了大半,只剩下了零星的幾顆。 掩藏在襯衣下的肌rou,不經意間就能瞧見。 聞泊綏站在了床邊,筆直修長的雙腿站在地面,腰身半躬,手指捏起一角被子掀開,露出赤裸的女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