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見【25】(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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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被人吻上來的時候沒有太大厭惡感,反而讓她十分驚訝。 艾森特的嘴很冰就算了,兩人口舌相接后,源源不斷涌來的闇元素,幾乎讓她有種要嗆到的感覺。 當然這只是比喻,畢竟元素根本沒有實體。 總而言之,面前這個對象,讓殷璃前所未有地清楚感知到闇元素,比其他任何形式的教學都有效。 ──問題是眼前這位是火族人??!體內這么多闇元素真的不要緊嗎??? 殷璃的法術基礎雖然才剛開始打底,但也知道這情況絕對超級不妙。 而且都這樣了,他表現出來的癥狀還只是體溫偏低,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火族人的強健體質。 在理解到這點后,殷璃突然對艾森特多了很多耐心。眼前的就是個重癥病患,跟人家較什么勁呢…… 雖然說,這位病患能夠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而且整個過程不喘一口大氣。 ……他是病人!不要跟病人認真! 殷璃不斷這樣提醒自己,但在艾森特壓上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她除了緊張,真的還有點害怕。 艾森特不只氣勢特別嚇人,體格也是偏健壯的類型。 他站著時隨隨便便就高了殷璃一個頭不只,躺下后互相一對比,這人的體積幾乎是她的兩倍大。 被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壓在上面……你能想像那種感覺嗎? 殷璃現在全副心神就是努力不讓自己逃跑,想著她逃了這人可能會掛,他掛了之后換自己可能小命不保──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么該死的契約嘛! 看著少女幾番變化的臉色,艾森特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臉,好像在試探這樣會不會把眼前的人給弄壞。 感謝你,請繼續(xù)保持溫柔,看看那比我大腿還粗的胳膊,感覺這位大哥隨手用力就能把我折成兩半啊。 殷璃在害怕之馀有點點感動,她覺得現在的氣氛,有比較像是要滾床單而不是生死搏命了。 在發(fā)現殷璃雖然抖個不停,但并沒有抗拒他的碰觸后,艾森特再次吻了下來。 他吻得很深,似乎是想先藉著接吻稍微緩解元素失衡的狀況。 而殷璃感受唇上覆著的冰冷,小小回應了一下。 這一下似乎出乎對方意料,火族青年馬上退開,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她。 殷璃見他這樣,自己也有點慌。 「不不不就是這樣做的嗎?把身體里溢出的闇元素拿掉,有多少就盡量拿走多少……這樣?!?/br> 艾森特看著被嚇成結巴的少女,依舊什么沒有說,用一種殷璃看不懂的眼神望著她好一會,接著才開始試著碰其他地方。 在把手搭到殷璃肩膀上時,他終于愿意開金口吐出一句話。 「不要你就說。」 ……好的,她知道了。但是這位大哥,你這種語氣到底誰敢說不要啊? 殷璃十分哀傷地腹誹著,同時想起達亞爾事前如何給她做了無數心理準備,不斷提醒她艾森特的脾氣有多臭,請她務必努力包涵。 殷璃承認自己很慫,不敢記恨這位身分尊貴、脾氣更尊貴的皇子殿下。 所以說…… 達亞爾你給我記住,艾森特的帳我決定全部算在你頭上?。?/br> 艾森特完全明白達亞爾的意思。 他雖然沒有把殷璃當成媸妍,卻防備著她隨時又『轉換』為那東西。因此艾森特一直對殷璃保持警戒,這當然不會讓她感覺到多少善意。 達亞爾做的事情,就是不斷提醒他,眼前這位不是他該防備的人,而是原本真正該和他們締結七族盟約的聯姻對象。 雖然當初形式上的婚禮殷璃本尊不在,但她依然是他們的伴侶,哪怕只是名義上的。 再怎么說,大家未來還要相處那么久,叁天兩頭就床上見,這樣一直僵下去總不是辦法。 于是達亞爾在確定殷璃愿意來這一趟后,就把他住處的家具全都換了,天花板到地板也全部翻新一遍,跟個新家也差不多。 這是火族的習俗,婚禮前會換掉住處的舊物,為新人添置各種家具,有能力的家族甚至會直接給一棟房子,象徵一段新的開始。 除此之外,達亞爾甚至還牽來了那隻養(yǎng)在院子里的白羊,讓殷璃坐在上頭一路騎過來。 因為在火族的歷史上,洛厄王的妻子就是騎著圣羊出現在他面前,兩位偉人攜手締造了火族盛世,就此建立起龐大的焰帝國。 達亞爾做了這么多,無非都是在提醒他接受當下的事實,用應有的態(tài)度面對殷璃,而不是把她當成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 就算媸妍某天真的又回來了,像現在這樣對待殷璃,絕對是不公平的。 艾森特當然理解他為何這樣做,也不是不感激這份心意。 可問題是,知道要好好對待,跟知道如何好好對待,完全是兩碼子事情。 艾森特從以前就很煩女人,除了他兩個姊妹以外,感覺其他女性全都是麻煩的生物。 有些嬌柔得要人時時關注照顧,有些又倔強得不要人哄;不給她要的就生氣,有時給了還反而更氣。 艾森特無法理解這種沒有邏輯的生物,而在發(fā)現身邊的貴族女性開始『覬覦』他的時候,更是煩得直接向父皇申請進入軍隊。 后來他唯一長時間相處過的『女性』是媸妍。 可這東西就是團無以名狀的事物。 艾森特碰過她、cao過她也被她cao過,可就算如此,他也不覺得『那種東西』能夠拿來作為對待女性的參考。 于是,殷璃就成了艾森特至今唯一需要認真面對,并維系關係的異性。 他知道怎么拿刀,知道怎么才能成功跟那東西zuoai同時保住小命…… 但艾森特不知道,該怎么對待一個『正?!坏呐⒆?。 所以即便已經把人壓在床上,他依然不太確定接下來該怎么做。 殷璃滿臉害怕,但是不會逃走,所以艾森特可以順利地脫掉對方的衣服。 可到這后他又卡住了。 艾森特重頭思考了下現在的情境。 在他的住所,為了接待『新娘』而布置的房間里,年輕嬌美的少女赤身裸體躺在白色大床上。 他看著她,并不特別討厭;而少女也看著他,表情似乎顯示她雖然害怕,但不至于無法忍受。 所以艾森特回想著以往在床上的流程,開始試著碰觸少女。 他一直都知道媸妍生得好看,但那只是皮囊上的美麗,內里卻是令人作嘔又噁心不堪的存在。 可眼前的人,是會讓他油然生起『美』這種評價的對象。 而如果是同一個軀體,照理說摸上去、吻上去的感覺都是一樣的,但艾森特對現在感知到的經驗覺得困惑。 不論哪里都不相同……難道不只是靈魂,連rou體都換過了嗎? 只是把手放在柔軟溫熱的胸脯上,少女的臉頰就染上了紅暈,僅僅是輕輕擦過rutou,她全身便細微地震顫起來。 跟那東西的反應,完全都不一樣。 在真正面對以前,艾森特原本以為這就是和以往一樣的例行公事,只需要進行機械性的動作就完事。 可看著眼前不論哪種反應都讓他陌生的殷璃,艾森特感覺自己面臨了十分棘手的狀況。 來到院子以后,和那東西zuoai每每都只讓他感到作嘔,可換成眼前這名少女時,卻沒什么需要忍受的……就是不知道該從何著手。 艾森特努力回憶以前看過的成人書籍,將手搭上了少女的私處。 殷璃卻渾身緊繃起來,拳頭捏得發(fā)白,滿臉表情都寫著『不行不行我不能逃走』。 他抽開手。 不對嗎?但以往媸妍總是…… 不、再怎么樣,他也不該拿那種東西當成標準。 艾森特是不怎么喜歡闇族人沒錯,但殷璃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被拿來跟媸妍比較,實在太污辱人了。 他先前完全沒想過,這種例行公事居然會變得比以前還要棘手。 畢竟之前只要不丟掉小命,放任媸妍自己折騰就可以完事,除了事后需要特別擦藥養(yǎng)傷,根本沒這么多煩惱。 但面對殷璃,不管哪部分都變得完全不一樣,完全沒辦法照搬以前的做法。 艾森特苦思冥想,直到少女因為裸身太久,在床上打了個噴嚏。 「…………」 就一個大寫的尷尬。 好在,艾森特這時想到了被他堆在法術空間角落的東西。 揉著鼻子的殷璃只見對方動動手指,下一秒好幾個看不出材質,約書籤大小的長型薄片憑空出現掉在床上。 艾森特隨手注入一點力量,上面就投影出活動的影像來。 于是殷璃眼前突然出現一堆十八禁畫面,不但會動有聲音,還全是彩色跟立體的,讓她整個人傻到不知該如何反應。 「自己挑一種,就按上面的來?!?/br> 艾森特用一種理性買賣,銀貨兩訖的態(tài)度對她說。 「你說了算,但之后不許抱怨?!?/br> 「…………」 面對眼前一大尊裸男跟滿床活春宮,殷璃呆愣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艾森特不耐煩地幾次催促她,這才心如死灰地隨手指了一個。 ……這到底都是什么奇葩的妖精打架方式。 人生,真的好難啊。 結果在她選完之后,艾森特的臉色不知為何更臭了。 不明所以的殷璃只看到對方把所有薄片都收了起來。 這位大哥十分不爽地盯著她好一會,接著開始動手揉胸親吻。 對方是沒有弄痛她,可態(tài)度讓人十分莫名。 不是要觀摩黃色小片子嗎?你光看一眼就記?。?/br> 殷璃覺得跟艾森特相處,就是讓腦袋里不斷增加問號,搞得她整個人都不在狀態(tài)里。 過了一會后,他又停了下來,在法術空間里翻翻找找后,又往床頭扔出一張薄片。 影像再次投影出來,只是這次沒有聲音。 殷璃抬頭瞄了一眼,覺得跟她剛才選的好像不太一樣。但她也沒膽跟對方抗議,只好安靜地躺在床上讓他擺弄。 有了現場示范,艾森特的動作總算流暢許多,殷璃知道該怎么配合他,雖然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深呼吸和放松。 這位大哥的肌rou看來完全不是裝飾,偶爾他的力道會讓殷璃覺得『做完大概會壞掉』。 可每當她表現出吃痛的表情,艾森特就會馬上放輕動作。 這么幾次下來,殷璃開始覺得這人可能……其實還滿溫柔的?只是不懂得如何表達而已。 也就是說,她前面那樣害怕個半死,搞不好有八成都是自己嚇自己? ……直男行為簡直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