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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獎(jiǎng)勵(lì)是什么,還要提到郁賀蘭剛買回來的幾袋東西。 牌局匆匆結(jié)束,陳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跟郁賀蘭回到家。郁賀蘭讓她打開袋子看看,陳肆打開就看到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光是項(xiàng)圈就定制了五六款,還有跳蛋,口球,點(diǎn)潮筆,各種型號(hào)的震動(dòng)棒…… 郁賀蘭環(huán)著手臂,挺著胸脯十分驕傲。 陳肆不明白她想干嘛:“……郁總,買這些干什么?” “好說,我想清楚了,既然養(yǎng)你在這兒,就要考慮到你的問題,”郁賀蘭掰掰手指,發(fā)出咔咔的響聲,語氣驕橫,“你不是需求很大嗎?我給你解決生理問題,順便練練手,一舉兩得?!?/br> 陳肆眼前發(fā)黑,什么叫練練手?郁賀蘭有病吧! 她試探地問:“您還會(huì)這些?” “我不可以學(xué)嗎?” 郁賀蘭的理直氣壯,讓陳肆的腦瓜里轟的一聲。 她低著頭懇求:“我怎么好意思麻煩郁總呢,您身份高貴,我就是個(gè)流浪漢?!?/br> 郁賀蘭眉頭一皺,捏住陳肆的手腕向外一扭,呵斥道:“你敢說我這兒是流浪漢住的地方?” “不是,不是!郁總,疼,要斷了——” 這女人真愛生氣!陳肆嗷嗷地求饒,她的胳膊被郁賀蘭死死地控制著,稍微一動(dòng)彈就疼得要死。 “郁總!jiejie,主人,您放了我……” “主人說話你聽不聽?”郁賀蘭輕輕擺弄著陳肆的胳膊,身下的人立刻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我什么都聽,要斷了,jiejie?!?/br> 郁賀蘭滿意地放開她,甚至好心地給陳肆揉揉胳膊,命令道:“你先去洗澡,等會(huì)兒去我隔壁的房間?!?/br> “是是,我都聽您的。”陳肆瘋狂點(diǎn)頭。 顯然,無論從財(cái)力、權(quán)力還是武力上,她都不是郁賀蘭的對(duì)手。聯(lián)合到今天得到的信息,陳肆大概能揣摩到對(duì)方的心思,因?yàn)橛糍R蘭被渣女騙心騙身騙錢,所以她想從自己身上討回來,合情合理。 合情合理個(gè)屁。 陳肆在浴室里淋著熱水,一遍一遍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如果郁賀蘭太過分,明天她就有正當(dāng)理由休息了,這不就是她想要的閑暇生活嗎? 很好。 洗過澡后,陳肆一臉陽光燦爛,樂呵呵地走向郁賀蘭的臥室隔壁。推開門,一張很大很軟的床很是耀眼,她已經(jīng)許久沒睡床了。 “過來?!庇糍R蘭坐在床上,招招手讓她過去。 陳肆乖乖地過去,她蹲在郁賀蘭腳底下,抬頭仰視著這位大小姐。郁賀蘭長得就是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嬌艷貴氣,明艷動(dòng)人,一雙漂亮的眸子閃著靈光,炯炯有神。 陳肆有些羨慕那對(duì)有精氣神的眼睛,她也常照鏡子,一雙下三白眼總是黯淡無光,死氣沉沉?;叵肫饋?,郁賀蘭總是精神百倍的樣子,從未見過她疲憊。 為了少受罪,陳肆滿臉崇敬,虔誠道:“郁總,你好漂亮?!?/br> “是嗎?”郁賀蘭拎出一個(gè)皮質(zhì)項(xiàng)圈扣在陳肆的脖子上,蟒紋的皮帶反射出五彩的光,和陳肆的深色襯衣十分搭配,“夏思賢告訴我,今天你看著姓鄭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br> 陳肆急忙狡辯:“她怎么能跟郁總比呢?” 郁賀蘭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只是在陳肆面前攤開了一只手。陳肆略一思索,她把兩只手放在郁賀蘭的手掌上,再瞇起眼睛癡醉地看著對(duì)方,表達(dá)自己的忠誠:“汪,汪?!?/br> “真乖?!?/br> 郁賀蘭拎出一串繩子,一圈一圈,慢條斯理地綁住陳肆的手。陳肆低眉順眼,任由她綁,在手腕有些痛的時(shí)候才出聲:“郁總,太緊了……” 繩子稍微松了些,但也沒好到哪里去,陳肆怕惹郁賀蘭煩,沒再敢多說話。郁賀蘭很滿意自己綁出的繩子,拍拍大腿說:“趴到我腿上來?!?/br> 陳肆猶豫了一下,她一個(gè)快三十的人趴在一小姑娘的腿上,實(shí)在不雅。 “快點(diǎn)。” 在郁賀蘭的催促下,陳肆咬咬牙趴了上去。陳肆身上只有浴袍,郁賀蘭隨手掀開扔到一邊,陳肆的身體頓時(shí)暴露無遺。她瘦得離譜,肩胛骨明顯得很,盈盈一握的細(xì)腰,郁賀蘭看向兩團(tuán)紅腫的臀rou,只有這屁股上還有點(diǎn)rou。 郁賀蘭一手環(huán)住陳肆的腰,一手伸到陳肆腿間摸索,她們沒有前戲,這里也十分干燥。郁賀蘭大概找準(zhǔn)了位置,將指尖探入。 里面太緊太擠,她根本進(jìn)不去。 陳肆知道郁賀蘭為什么綁她了。下體猛地一疼,陳肆齜牙咧嘴地掙扎,郁賀蘭果然毫無經(jīng)驗(yàn)!但郁賀蘭的力氣太大了,陳肆的腰被死死鉗制住,只能無力地蹬腿,垂在地面上的腳趾痛苦地摩擦著地板。 “郁總,不是那樣……” 陳肆顫抖著小聲提醒,被郁賀蘭一眼瞪回去:“閉嘴,我會(huì)不知道怎么做?” 郁賀蘭做了些功課,既然陳肆沒有濕,就得讓陳肆興奮起來。她早有主意,揮起一巴掌扇在陳肆圓潤的屁股上。 陳肆痛叫一聲,這一聲演的成分居多,畢竟巴掌比起藤條來可輕太多了。讓她感到不適的是,她居然脫光了衣服趴在一個(gè)小姑娘身上挨揍。 “等等,等等……!為什么打我?” “誰讓你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不對(duì),是吃著鍋里的看著碗里的!”郁賀蘭的巴掌不斷抽在尚未痊愈的紅臀上。陳肆疼得亂動(dòng),頭發(fā)散到了一邊,露出了后脖子上的吻痕,郁賀蘭越看越生氣,手也越來越重,每一巴掌都能換來陳肆的痛叫,將屁股染得更紅。 陳肆怎么敢偷跑出去和別人上床?郁賀蘭心里憋著一股悶氣,這感覺就像家養(yǎng)的寵物狗偷跑出去和野狗交配。她不可能給陳肆絕育,因此她想到,她可以親自解決陳肆的生理問題。 所以她才出去買了一堆情趣用品。 一頓巴掌打下去,陳肆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叫喊。郁賀蘭的氣消去大半,歹毒的壞女人陳肆趴在自己的膝蓋上虛虛地抽泣,此種情景令她心生愉悅,手底下的臀rou觸感更是讓郁賀蘭愛不釋手,比起生氣,她此時(shí)更多的是興奮。 想看陳肆再痛一點(diǎn),哭得再慘一些。 “昨天你就是頂著這么一個(gè)紅屁股出去挨cao嗎,”郁賀蘭揮下巴掌,啪啪的抽打聲不絕于耳,邊打邊訓(xùn),“你很喜歡這樣?壞小狗!” “不是,不要,對(duì)不起……疼,郁總,疼?!标愃敛活櫮樏娴貟暝饋恚驼频悠饋碓絹碓酵?,她想用手去擋,但綁在一起的手動(dòng)作有限,只會(huì)磨得她手腕生疼。 郁賀蘭覺得差不多了,將陳肆撈起扔在床上,用一只手將她的雙腿折起按在胸前,再用陳肆綁起的胳膊把兩條腿套住。陳肆不得不配合她躺在床上,兩只胳膊抱著雙腿,門戶大開,她下面沒有體毛,白白凈凈的兩片花唇,比她的屁股嫩,更軟,像煮雞蛋一樣。 “難怪你會(huì)出去性愛,這里長成這樣,不挨cao可惜了?!庇糍R蘭防止陳肆亂動(dòng),用一只胳膊壓住了陳肆的兩腿,另一只手剝開陳肆的yinchun,忍不住揪起一片捏了捏,像面團(tuán)一樣軟。 郁賀蘭常年鍛煉身體,身上也有些肌rou,被郁賀蘭用胳膊按著仿佛被鋼筋摑住,難以動(dòng)彈。陳肆很少躺著任人擺弄,大多數(shù)時(shí)候都是她在上面,伺候過不少女人。如今一雙手被綁著,兩條腿被分開壓在胸前,屁股又腫又痛,最私密的地方任人觀賞,被兩根指頭褻玩。 算了,陳肆心想,被玩總比被揍強(qiáng)。 直到她看見郁賀蘭拿出一塊小小的木板。 “這個(gè)胡亂發(fā)情的地方,是不是也該挨打?”郁賀蘭按住陳肆,木板搭在對(duì)方腿間嬌嫩的私處上,輕輕一拍。 “別,別,郁總,您接著cao我好不好,求你了,別打,別打那兒,”陳肆徹底怕了,但她絲毫動(dòng)彈不得,只能嘴里求饒,“會(huì),會(huì)打壞的!” 郁賀蘭雖然脾氣暴躁,但控制分寸的理智一直都在。 “我消過毒,不會(huì)打壞你?!闭f完,郁賀蘭揮起木拍打在陳肆的rou縫上,兩瓣rou丘頓時(shí)通紅一片,陳肆疼到哭叫,但這只是開始,木板仍在落下,甚至不給陳肆留一點(diǎn)緩沖的空隙,每一下都痛到掙扎,可身子總能被郁賀蘭死死固定住。 郁賀蘭打了一會(huì)兒,看陳肆的私處已經(jīng)腫起,但絲毫沒有濕潤的跡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松開了陳肆手腕上的繩子。陳肆以為得救,剛捂著疼痛的下體揉一揉,就聽見郁賀蘭說:“你自己掰開,我要打里面?!?/br> 陳肆定在原地,空白的大腦嗡嗡作響,她扯住郁賀蘭的袖口懇求:“不要,郁總,這兒真不能打,真會(huì)打壞的?!?/br> “你自己來,我就隨便拍兩下,”郁賀蘭反握住陳肆的手腕,硬扯著她的手放到紅腫的私處,嬌哼一聲,“如果你不愿意,我會(huì)叫兩個(gè)人上來,讓她們掰開你的腿,到時(shí)候我可不能保證它的安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