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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陳肆冤到六月飛雪了,郁賀蘭的巴掌打在兩瓣臀rou之間,連著股間的yinchun一起晃動,她打得又急又快,兩片rou唇夾著陰蒂xue口摩擦,痛感很快被生理反應(yīng)取代。陳肆把腦袋埋到自己臂彎里喘著,她發(fā)現(xiàn)這具被身體郁賀蘭搞得越來越敏感,曾經(jīng)郁賀蘭想用這種方式把她打濕,但收效甚微,而現(xiàn)在她感覺自己快要高潮了。

    手掌狠狠摑在粉色的臀rou上,圓潤的屁股被打得掙扎抬起,又被下一巴掌按下去,被打到的地方漸漸變成緋紅,留下鮮明的指印。郁賀蘭打得手掌發(fā)麻,只聽到陳肆嗚地一聲,忽然在自己腿上蜷縮起來,渾身抽搐,腿間的rou縫涌出水來,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滴在自己的褲子上。

    “你這,”郁賀蘭詫異地停下手,她腦子里罵人的詞幾乎為零,想半天咬牙切齒地憋出一句,“流氓?!闭f完,她更用力地抽在陳肆臀上,打得人痛叫連連。

    “不是,啊,不是……”陳肆小聲否認(rèn),她憋屈地把臉藏起來,忍不住開始哭,她居然被打屁股打到泄身了。

    “不是什么?”郁賀蘭氣不打一出來,把陳肆的腰往前一拉,讓這人的兩只腿叉開在自己雙腿上,開始扇抽搐著的xiaoxue,“打爽你了是不是?打得不疼是不是?”

    “疼,疼……啊……”

    陳肆合不攏雙腿,郁賀蘭的手掌能覆蓋她整個(gè)私處,手掌打在xue口上,指骨總是準(zhǔn)確地撞在rou縫間的陰蒂,噼里啪啦地一頓抽,很快陳肆又挺起腰來抽搐,她沒了力氣雙腿滑落到地上,腦袋垂在郁賀蘭大腿上低聲哭。

    “哭什么哭,打兩下就哭,你不想活了往家里帶毒品?”郁賀蘭拽住項(xiàng)圈讓陳肆抬起頭來,陳肆吸吸鼻子,她咬著嘴唇兩眼通紅,眼淚像珠子一樣往下掉。

    郁賀蘭還沒見過陳肆哭得這么委屈,抹掉她臉上的眼淚問:“哭成這樣,你覺得我不該打你是不是?”

    “反正,反正,嗚,我……”陳肆極力想保持平淡,可開口就是一抽一抽的哭腔,幾個(gè)字連不成一句。

    “咬舌頭了?”郁賀蘭聽得費(fèi)勁,她掰開陳肆的嘴往里看,用食指從虎牙摸到槽牙,又撥了撥舌頭,一點(diǎn)傷沒有,“怎么話都說不清楚?!?/br>
    陳肆急喘了幾口氣,咬住臉頰才止住哭,拼湊出一句完整的話:“反正,這么打人,挺不文明的。”

    “打人確實(shí)挺不文明的,”郁賀蘭臉色又黑了幾分,捏著陳肆的下巴訓(xùn)道,“但你是做錯(cuò)事的小狗?!?/br>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陳肆沉默不語,一口咬在郁賀蘭手指上,郁賀蘭下意識一巴掌扇在陳肆臉上,陳肆被打得倒在一邊,頭暈眼花,郁賀蘭扯著她的項(xiàng)圈把她拽回來:“你敢咬我?”

    “我是小狗,我不懂?!标愃恋椭^說。

    “你——”郁賀蘭的話還沒說出口,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陳肆一激靈抓住郁賀蘭的褲腳,拽了兩下,求救道:“郁賀蘭……郁賀蘭……”

    這時(shí)候又來求她了,郁賀蘭快被氣死,她看了看辦公桌說:“去桌子底下待著。”

    “郁總,有人給你送來的東西?!倍缤现粋€(gè)大箱子進(jìn)了辦公室,那是她剛才買的東西,她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一氣之下幾乎把整個(gè)店買下來了。

    “放那兒吧?!?/br>
    等冬晴走后,郁賀蘭打開箱子把東西全放在沙發(fā)上,仔細(xì)端詳了一遍后,她扯著陳肆的項(xiàng)圈把人從桌子底下拽出來。

    陳肆出來就看到那么大一個(gè)空箱子,郁賀蘭不會是想把自己裝進(jìn)去埋了吧?正想著,陳肆被郁賀蘭兩手扣住腋下,抱著坐在了辦公桌上……好大的力氣,郁賀蘭要是拿出十分力氣揍她,她真的會死。

    “挑幾個(gè)吧?!庇糍R蘭一手把沙發(fā)拽到辦公桌旁邊,陳肆這才看到那上面琳瑯滿目的工具,皮拍馬鞭木板戒尺,旁邊還有跳蛋之類的東西,看得她眼冒金星。

    打人的工具大概有二十多樣,做工精致,可每一種看起來都很疼,和巴掌完全不是一個(gè)級別,陳肆支支吾吾道:“用手打不行嗎。”

    “用手?用手讓你爽個(gè)夠嗎?”郁賀蘭掐了一下陳肆的臀rou,惱怒地說,“你自己挑,只需要挑兩個(gè),你要是不挑,我們就全用上一遍,嗯?”

    陳肆不知道這些東西威力如何,她只知道藤條是真的疼,所以挑了薄薄的竹板,和一個(gè)看起來沒啥威力的長皮拍。

    “一樣只打一百下,不過分吧?”郁賀蘭掂量著兩樣?xùn)|西,又看到陳肆被打紅的臉,氣又上來了,“本來不想打你的臉,明天還有宴會,你惹我干什么?”

    陳肆一聽,怎么郁賀蘭打她的臉還成她的錯(cuò)了?但看著那堆東西,陳肆還是慫了,小聲認(rèn)錯(cuò)道:“對不起?!?/br>
    “道歉沒用,趴桌上?!庇糍R蘭敲著桌子,陳肆挪挪身子趴在上面,桌子的高度剛好在她跨間,腳勉強(qiáng)夠著地。

    “喜歡咬人是不是?!庇糍R蘭掰開她的腿,她挑出一個(gè)小巧的電動玩具,擦干凈后推進(jìn)了陳肆的xiaoxue,陳肆剛才高潮過兩次,很容易就吃了進(jìn)去,但異物感讓她難以合上腿,稍一并攏便傳來一陣鈍痛。

    “把這個(gè)也咬住?!庇糍R蘭拿起來一根戒尺放在陳肆嘴邊,陳肆不知道她干嘛,張嘴咬住。

    “都咬緊了,要是掉出來,重新翻倍打。”

    以往郁賀蘭怎么打,陳肆也沒數(shù)過,這兩百翻倍就是四百,聽著她就疼,她想討?zhàn)?,可嘴里還咬著東西。

    腿間的東西驀地震動起來,郁賀蘭已經(jīng)按住她的腰,手持竹板抽在她屁股上,頓時(shí)一陣炸裂的痛感,陳肆疼得亂晃,打了五六下她就受不住了,嘴里的戒尺啪地掉下來:“不行,不行,疼……嗚……”

    “重新來?!?/br>
    郁賀蘭又把戒尺遞到陳肆嘴邊,陳肆不肯咬,求饒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郁賀蘭,別打我了,求求你?!?/br>
    “你想等我把你綁起來,然后把這里所有的東西用上一遍嗎?”

    陳肆連忙拿過那根戒尺塞到嘴里,乖得很。

    郁賀蘭再次按住她的腰,忽然覺得屋里的光線有些暗,看不清陳肆身上的傷。她踱步到窗戶前拉開窗簾,陽光頓時(shí)照亮了整間屋子,啪地一聲,陳肆嘴里的戒尺又掉了。

    “外面有人……”

    “這是單向玻璃,”郁賀蘭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手里的竹板甩在陳肆屁股上,“你還知道丟人?這么大人,哭成這樣不覺得丟人嗎?”

    陳肆痛呼一聲,她低下頭把戒尺咬住,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但郁賀蘭還給她記著數(shù)呢:“八百下,你得被我打到血rou模糊了。”

    陳肆這次沒敢說話,下身的玩具仍在小幅度地震動著,一陣快感讓她輕輕扭動著腰,而后又被人按住,竹板劃過空氣咻地抽在她屁股上。

    “嗚……!”陳肆死咬住戒尺,木頭被虎牙咬到吱吱作響,竹板再次落在抽在同樣的位置,陳肆差點(diǎn)跳起來,又怕把xiaoxue里插的東西甩掉,只好用力蹬著地板緩解疼痛。

    “這不是能做到嗎,之前打兩下就求饒,真是太慣著你了?!庇糍R蘭連續(xù)十幾下都打在一個(gè)地方,手底下按著的人痛得發(fā)抖,但沒有劇烈掙扎,臀瓣在連續(xù)的抽打下不?;蝿樱雌饋硐窆麅鲆粯?,每一下都能聽到陳肆發(fā)出嗚嗚的叫聲,陳肆的聲音沒什么特色,卻在挨打和高潮時(shí)悅耳至極。

    打了差不多三十下,陳肆忽然蜷起腳趾扭動起來,郁賀蘭知道她高潮了,但懲罰并沒有停止,她放過剛才打至暗紅的那一片地方,接著旁邊緋紅的地方抽打起來。

    陳肆嗚嗚直叫,連續(xù)三次高潮已經(jīng)讓她沒有力氣了,竹板雖然換了位置打,力氣不曾減弱,這玩意不僅皮疼,而且rou疼,竹板連續(xù)打在同一個(gè)地方更讓陳肆痛苦不已。

    “讓你出去了兩天,你就弄出這種事。以后你只能在我身邊待著,超過十米遠(yuǎn)我就把你抓過來揍一頓,聽到了嗎?”

    郁賀蘭仍然逮著一塊地方打,問話時(shí)加重力氣掄圓了竹板抽在臀rou上。陳肆被這幾下打得叫喚,不住蹬起腿來,又覺得甬道內(nèi)的東西松動,慌忙放下腿夾緊了,剛一夾住,震動的玩具恰恰抵在她的敏感處,又讓她小xiele一次。

    看著陳肆腿間溢出的液體,郁賀蘭又換了個(gè)地方打,綁起來能省去很多麻煩,但還是乖乖趴下挨揍的陳肆更合她心意。

    陳肆琢磨出來了,高潮一次,郁賀蘭才會換個(gè)地方打。

    竹板打在rou上的清脆響聲在辦公室里回蕩,xue里的東西剛好蹭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讓高潮來得更快了些。陳肆被電動的玩具弄得迅速高潮了五六次,整個(gè)屁股都腫起來變成暗紅色,有些地方像是能滴出血來。見實(shí)在沒有能下手的地方,郁賀蘭才放下竹板問:“打了多少了?”

    合著郁賀蘭根本沒數(shù)嗎?陳肆無力的癱在桌上,郁賀蘭把她嘴里的戒尺拿走,催道:“說話?!?/br>
    陳肆一時(shí)無言,屁股上疼得像裂開一樣,她想往多了報(bào),又怕郁賀蘭在釣魚執(zhí)法,實(shí)話實(shí)說道:“一百,一百三十七……”再打一下她都快不行了,剩下的六百多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郁賀蘭把戒尺放回她嘴里,竹板啪啪啪三下打在陳肆臀腿處,湊個(gè)整。她換了另一個(gè)工具,長長的皮拍不輕不重地甩在陳肆屁股上,臀rou微微凹陷又彈起,沒掀起太大波浪。

    陳肆松了一口氣,相比竹板這玩意輕了很多,郁賀蘭似乎也沒大用力氣。她剛剛放松下來,隨后臀上猛得一疼,像是被電了一樣,陳肆緊繃起身子,接下來抽在身上的兩下似乎又沒那么疼了,然后又是一陣電擊感。

    那不是小皮拍,是電擊拍!郁賀蘭顯然不知情,皮拍打在身上有電沒電都是隨機(jī)的,大概是郁賀蘭不小心按到某個(gè)開關(guān)時(shí)才會通電。陳肆每電一下都痛得咬牙抽搐,她不敢吐出來嘴里的戒尺,郁賀蘭也不說話,怕不是在專心數(shù)數(shù)。

    屁股被電得痛麻不止,xiaoxue里的東西還在撞,陳肆不是被電到痙攣就是高潮到抽搐,她痛得直喘氣,忍不住又開始哭。郁賀蘭以為陳肆一直在高潮,她數(shù)著打了六十下,決定先放過陳肆:“行了,剩下的六百,以后再打。”

    郁賀蘭取出陳肆xiaoxue里的東西,沒有堵塞的xue口頓時(shí)吐出不少水,淌滿了她的手心。她把手上的濕潤擦在陳肆紅腫的屁股上,再去取陳肆嘴里的戒尺,發(fā)現(xiàn)辦公桌上被陳肆哭出來了一灘淚。

    剛才打完竹板的時(shí)候陳肆還沒哭這么厲害,郁賀蘭匪夷所思地掰著陳肆的臉看,嫌棄道:“怎么又哭了,打這么輕也哭?”

    “這東西,這東西有電。”陳肆徹底破防了,對著郁賀蘭哇哇大哭,但她理智上又覺得對著郁賀蘭這樣哭實(shí)在是顏面掃地,忙抬起手去擦眼里的淚。

    “別用手擦眼睛?!?/br>
    郁賀蘭抓住陳肆的手,她這才看到皮拍的把手上有按鈕,在自己身上試了一下,確實(shí)有電。陳肆還被自己抓著手,正趴在桌子上咬著嘴唇憋哭,郁賀蘭有一絲不忍,問她:“你怎么不早說?”

    陳肆咬著唇喃喃開口:“挨一千六百下我就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