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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肆不想再去買那堆工具,那工具店老板做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是刑具,哪樣都比皮帶疼,當(dāng)然,皮帶也很疼,她感覺屁股快被郁賀蘭打爛了,又燙又痛,嘴里連連認(rèn)錯(cuò):“我錯(cuò)了,我錯(cuò)了,別去買好不好,好疼,已經(jīng)很疼了……”

    郁賀蘭不覺得她疼,這姿勢拿皮帶使不上多大力氣,打到現(xiàn)在也只是紅了一片,而且她用慣好東西,現(xiàn)在拿著皮帶怎么打怎么不順手。

    “我看你是不知道疼,”郁賀蘭把陳肆拽到床上,然后向上折起她兩條腿,拿過枕頭墊在她腰下面,“自己把腿抱起來。”

    “……不要這樣好不好?!标愃联q猶豫豫,先不說這樣羞人得很,而且打在臀腿上會(huì)讓她疼得好幾天坐不下。

    郁賀蘭掐著她的膝窩,板起臉說:“是你乖乖照做,還是我把你綁在椅子上打,自己掂量。”

    陳肆想起第一次被綁在椅子上的慘狀,她只好把腿抱住,整個(gè)臀部被枕頭抬著翹起來,腿間的私處清晰地暴露在外,盡管這對郁賀蘭來說并不是什么隱秘之地,但還是讓陳肆感到羞恥。

    郁賀蘭站在一旁活動(dòng)胳膊,這樣打人方便很多,她掄起手里的家伙,皮帶夾著風(fēng)聲啪地砸在臀rou上。

    “??!”

    陳肆疼得嗷嗷叫,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本能地捂住屁股,整個(gè)人躲到一邊,被抽到的地方漸漸泛起暗紅色。

    郁賀蘭用皮帶點(diǎn)點(diǎn)她的大腿:“回來。”

    “好疼,太疼了……”

    “活該你疼,有本事做壞事,沒本事挨打?”郁賀蘭警告性地在臀上輕甩一下,“回來,給我挨完?!?/br>
    寄人籬下,陳肆不得不聽郁賀蘭的話,她慢吞吞地恢復(fù)到原來的姿勢。郁賀蘭覺得陳肆根本不長記性,以前打了都白打,因此這次她問道:“你自己說,為什么挨打?”

    陳肆的思路很簡單,因?yàn)橛糍R蘭發(fā)脾氣,所以她要挨揍。她的邏輯就像她教育林青橘的那樣,凡事絕不怪自己。

    “因?yàn)?,因?yàn)椤?/br>
    見陳肆支吾半天,郁賀蘭按住她的腿,手里的皮帶往兩團(tuán)臀rou上招呼,一連猛抽了十幾下,連續(xù)炸裂的痛感讓陳肆的屁股亂扭起來:“我說,我說,因?yàn)槲易屃智嚅侔涯切┕ぞ呷恿恕?/br>
    房內(nèi)安靜了幾秒,陳肆意識(shí)到自己說出實(shí)話來了。

    “不是林青橘當(dāng)垃圾給扔的了?”郁賀蘭更用力的往被抬起的屁股上抽,嗖嗖幾下打得臀rou都變了形狀,陳肆疼得躲到一邊,又被她扯著腿拽回來,“還躲,你說你該不該打!”

    “好痛,郁賀蘭,我錯(cuò),我錯(cuò)了!別打我了……”

    陳肆的雙腿被郁賀蘭按著,根本躲不開,整個(gè)身子挨一下顫抖一下,屁股很快被抽得腫起來,從臀部一直到大腿都變成深紅色,尤其是私處兩側(cè)的臀腿處,這個(gè)姿勢讓大部分皮帶都落在那里,呼嘯的皮帶拍在xiaoxue邊上的腿rou,隱隱有水光從rou縫里流出來。

    “說話,該不該打?”

    “該打……”陳肆憋屈著說出這倆字,這敏感的破身體像被電了一樣,連被郁賀蘭訓(xùn)罵都會(huì)流水了。

    郁賀蘭稍停了一會(huì)兒,用皮帶蹭著陳肆紅紅的屁股說:“是該打,該打哪兒?”

    陳肆不肯說,紅著眼眶細(xì)語:“你過分了……”

    “陳肆,你還知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丟人,還不長記性,”郁賀蘭揮起皮帶,不留余力地往陳肆屁股上連續(xù)抽,皮帶啪啪連續(xù)幾下抽在同一地方,打出了暗紅色的印子,“說清楚,該打哪兒?”

    “停,停,啊,別打了,我錯(cuò)了,該,該打屁股……”皮帶仍沒有停下來,急厲的痛感讓陳肆沒了骨氣,連忙說,“該,該被你打光屁股……好不好,別打了,啊……”

    郁賀蘭這才停手,接著訓(xùn)道:“還敢說是林青橘扔的,就會(huì)撒謊,你這張嘴有沒有一句實(shí)話?”

    說完,她轉(zhuǎn)而用皮帶嵌入陳肆兩腿之間的rou縫磨蹭。

    “從現(xiàn)在開始記住了,撒謊就打這里?!?/br>
    “不要,打別的地方好不好,”陳肆害怕到發(fā)抖,整個(gè)身子開始掙扎,求饒道,“打,打屁股……打臉,打腿,打哪兒都行……”

    “你meimei在家,你也要跟我出門,我不想在你臉上留印,自己把腿分開?!庇糍R蘭拍拍陳肆的大腿內(nèi)側(cè),剛蹭過xiaoxue的皮帶沾著一縷銀絲,一直連到rou縫里,隨后落在床單上。

    “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騙你了,郁賀蘭,饒了我這一次……”陳肆自顧自地討價(jià)還價(jià),被嚇出來的淚珠不受控地往下掉,看郁賀蘭不為所動(dòng),又說,“那就打一下……好不好?”

    “你自己數(shù)數(shù),只騙過我一次嗎?”郁賀蘭用力捏了捏下體軟嫩的rou唇,留下一抹紅色的指印,“自己掰開這兒,敢躲就把你綁起來打?!?/br>
    陳肆顫顫巍巍地呼出一口氣,兩只胳膊穿過膝窩扒開自己的屄,露出里面粉色的xue口,和藏在rou縫里的陰蒂。

    郁賀蘭從下往上輕輕抽了一下,yingying的皮帶蹭過xue口,打在陰蒂上,疼痛和酥麻的電感同時(shí)傳遍陳肆全身,她忍不住松開了手,結(jié)果被郁賀蘭狠狠幾皮帶抽在yinchun上:“掰開,不準(zhǔn)松手?!?/br>
    可憐的rou唇被打得發(fā)紅,陳肆用手掰開時(shí)也隱隱作痛。xiaoxue再次暴露在空氣中,郁賀蘭拿起皮帶啪啪抽打起來,陳肆疼得抽氣,硬是沒敢動(dòng),只是被打得嗚嗚咽咽,雙腿顫抖著慢慢合了起來。

    郁賀蘭拍拍陳肆的大腿內(nèi)側(cè)示意她把腿分開,然后用食指探進(jìn)紅紅的xiaoxue口挑拌著,拇指揉著陳肆被打腫的陰蒂。

    “疼,疼……嗚……”

    手指在緊致的甬道內(nèi)越插越快,陰蒂和xue口本就被打腫了,還被郁賀蘭這樣揉,這樣入侵,火辣辣的痛感伴隨著一絲快感,陳肆嘴里喊著疼,沒一會(huì)兒就抽搐著蜷起腿,被郁賀蘭送上了高潮。

    陳肆喘著氣癱在床上,不等她高潮的余韻過去,郁賀蘭又拿著皮帶往泛紅的rou唇上輕輕抽了一下,不容拒絕道:“掰開,再來?!?/br>
    “我不要了,郁賀蘭,求求你,”陳肆捂著腫腫的xiaoxue,高潮讓她渾身泛紅,一張俊臉上全是眼淚,望著郁賀蘭一抽一抽道,“我不要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我下次再撒謊,你打死我都行……”

    “少亂說話!今天給你一個(gè)教訓(xùn),”郁賀蘭最忌諱她說這些話,皮帶輕輕打在陳肆的手背上,低語道,“上面的嘴愛說謊,就罰下面這張嘴,先打腫再挨cao,挨完cao再打,看你還敢不敢,把手拿開?!?/br>
    陳肆抽泣著掰開兩片yinchun,xiaoxue再次被郁賀蘭抽了五六下,既痛又燙時(shí),郁賀蘭的兩根手指擠進(jìn)xiaoxue,手掌啪啪地打在紅紅的yinchun上,甬道迅速收縮,噴出的水注滿了郁賀蘭的手心。

    郁賀蘭抬起手,yin液沿著她的指節(jié)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這手還要拿皮帶,太不方便了。她擦干凈手四處翻找,在柜子里找到了幾個(gè)電動(dòng)玩具,陳肆果然沒好意思讓林青橘拿著這些東西扔掉,郁賀蘭挑了挑,拿出一個(gè)能吸吮陰蒂的跳蛋,她再次拿起皮帶,吐出讓陳肆絕望的話:“再來?!?/br>
    xiaoxue被皮帶摑上五六次,在最燙時(shí)被郁賀蘭拿著跳蛋吸住腫腫的rou核,電動(dòng)玩具震動(dòng)劇烈,不過幾秒鐘就讓陳肆抽搐起來,體液沿著臀縫涓涓流下,可郁賀蘭沒有把東西拿開,而是調(diào)大了接著在敏感的陰蒂上按著,沒一會(huì)兒又讓xue口吐出一汪yin水,幾乎把陳肆屁股底下的枕頭浸濕透了。

    “郁賀蘭,快停下,嗚……”陳肆只敢抓住郁賀蘭的手腕求饒,她渾身無力,用指尖輕輕拍著郁賀蘭的腕骨,“停下,求求你,我,我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陳肆,記不記得你還欠我四十多次,”郁賀蘭放下玩具,撥弄著紅腫的xue口說,“這就是你對客人的態(tài)度嗎?!?/br>
    “那,那你cao我,怎么cao都行……”陳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不要,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疼?!?/br>
    郁賀蘭兩巴掌抽在紅腫的陰戶上:“不疼你怎么記得住教訓(xùn)?”

    不打是不可能的,郁賀蘭每次都拿著跳蛋讓陳肆泄個(gè)幾次,再拿皮帶把整個(gè)私處抽得燙燙的,隨著高潮次數(shù)越多,陳肆的身子越敏感,來回被折磨五六回合以后,皮帶剛在陰蒂上蹭了兩下便讓她高潮了。

    陳肆本來已經(jīng)沒有求饒的力氣了,這次高潮重新讓她哀求起來:“我到了,我到了,郁賀蘭……不要打了,疼……”

    不僅枕頭,連同枕頭下的床單也濕了,郁賀蘭打量著陳肆紅腫的屁股和腿間被吸得挺起的rou核,扔下皮帶說:“以后不許撒謊,也不許亂說話,聽到?jīng)]有?”

    “聽到了……”陳肆眼眶通紅,她低下頭不和郁賀蘭對視,無意間瞥到那吸吮的玩具,目光倏然變得怨懟,又掉下兩滴眼淚。

    “怎么了,想扔掉?”郁賀蘭拿起來那東西,放到陳肆眼前晃了晃。

    “沒有……”陳肆咬咬嘴唇,盡力把眼淚往回憋。

    “到時(shí)間了,”郁賀蘭擦擦她腿間黏膩的水漬說,“洗干凈,收拾收拾,下去吃晚飯?!?/br>
    陳肆看看時(shí)間,這一頓折磨仿佛過了一個(gè)世紀(jì),居然才剛剛到飯點(diǎn)。

    她洗完澡后一瘸一拐地下樓,熱水讓腫燙的屁股更疼了,哪怕餐桌的椅子上有軟墊,陳肆坐也坐得難受,腿也合不攏,越想越難過,剛吃了兩口就把筷子一摔。

    “……我不吃了?!?/br>
    郁賀蘭早就在她洗澡的時(shí)候吃完了晚飯,現(xiàn)在正坐在一旁辦公,看了陳肆一眼:“你敢?!?/br>
    “……我不敢,我就說說,”陳肆小聲嘟囔,拿起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fù)v著碗里的飯,嘴里咀嚼著說,“說說,又不犯法。”

    “說也犯法,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陳肆抿起薄唇,眼淚就控制不住地來了,啪啪地掉在餐桌上。其實(shí)她五官長得俊美,但太鋒利,冷起臉來像殺人犯,笑起來一雙傲氣的眼眸彎彎,讓人覺得賤的很,也就哭的時(shí)候最好看。

    郁賀蘭見陳肆沉默不語,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人在哭,她看得好笑,站到陳肆身邊摸了摸她的腦袋,難得地哄道:“乖招財(cái),把飯吃了?!?/br>
    末了,她補(bǔ)上一句:“流了這么多水,該補(bǔ)補(b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