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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賀蘭胸口里聚著一團悶氣,陳肆是沒騙她,但傻子都看得出來,要是沒有陳肆教唆,鄭情怎么會說謊。 “你再狡辯,陳肆,這就是你認錯的態(tài)度,”郁賀蘭氣得往陳肆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嗔怒道,“還好意思坐著,去把戒尺拿過來?!?/br> “郁賀蘭,你不能打我,”陳肆不肯去,她抬起胳膊環(huán)住郁賀蘭的脖子,圓軟的臀部在郁賀蘭大腿上蹭來蹭去,訴苦道,“給我點面子好不好,她們都笑話我……” 郁賀蘭不肯讓她抱,抓著陳肆的后領(lǐng)把人拽起來問:“誰笑話你,笑話你什么?” “夏思賢,她特別壞,”陳肆暗戳戳告狀,“她笑話我被你打?!?/br> “你理她干什么,她不會到處說的,”郁賀蘭安撫地摸摸陳肆的脊背,當初她沒有想那么多,但這也不是陳肆逃避懲罰的理由,她正色道,“你自己說,今天該不該打?!?/br> 陳肆無話可說,她和郁賀蘭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虧陳玥還異想天開讓她和郁賀蘭在一起,她們兩個分開是早晚的事。 “反正你不該打我,郁賀蘭,你懂不懂敬長愛幼,”陳肆端出長輩的架勢,手指在郁賀蘭身上點了兩下說,“要打也是我打你?!?/br> 郁賀蘭憋著一腔火氣,抓住陳肆作亂的手說:“我記得家里有條鞭子?!?/br> “別,別……我該打,我去拿戒尺?!标愃翜喩硪宦椋ⅠR從郁賀蘭身上下來,跑到休息室里找戒尺。那鞭子陳肆挨過一次,郁賀蘭只是好奇地拿起來在她身上輕輕甩了一下,鞭尖咬在臀上像是被燒紅的鐵烙在身上,差點讓她和傅姝見面。 陳肆很快捧著戒尺回到郁賀蘭身邊,她跪在郁賀蘭腳邊,討好地把臉往郁賀蘭膝蓋上蹭:“我知道錯了,你打輕一點?!?/br> “平時不長記性,挨個揍八百個心眼子,”郁賀蘭拿起戒尺,輕輕地拍了拍陳肆的臉頰,“以后不準這樣,讓你去拿就去拿,再磨磨唧唧的,看我不把你綁起來狠狠揍一頓,聽見沒有?!?/br> 陳肆低著頭鼓著臉,郁賀蘭用指節(jié)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再給我擺這副樣子,說話?!?/br> “聽見了?!标愃拎溃植皇敲@子。 “衣服全脫了,去沙發(fā)上跪著?!?/br> 陳肆無奈地站起來,開始脫身上一層一層的衣服,厚厚的外套掉落在地上。郁賀蘭手里的戒尺敲在辦公桌上,說她一句:“不許亂扔衣服,迭好放那兒?!?/br> 要求真多。 陳肆不怎么會做家務(wù)事,她隨便把衣服折了折放在郁賀蘭桌子上,屋內(nèi)的溫度很高,脫光也不會冷。林青橘搬進家里后,陳肆再沒戴過項圈了,她渾身光溜溜的挪到沙發(fā)那兒跪上去,郁賀蘭跟過來按住她的腰說:“腰下去,屁股抬高了,腿分開?!?/br> 陳肆只好抱著沙發(fā)背把腰塌下去,圓翹的屁股高高撅起來,隱秘的私處隨之暴露在空氣中,再稍稍分開腿,更加暴露無遺。 “就這樣別動,等我工作完再收拾你,”郁賀蘭把戒尺放在陳肆腰上,她捏了捏陳肆的臀瓣,一段時間沒打又變白了,軟彈的rou感讓人愛不釋手,她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警告道,“撅好了,不可以把戒尺弄掉?!?/br> 陳肆哪兒敢動,她老實跪著,身后不時傳來郁賀蘭敲擊鍵盤的聲音,偶爾接通一兩個工作的電話。陳肆知道郁賀蘭是一本正經(jīng)地要揍她,但自己渾身赤裸地背對著郁賀蘭,這樣翹著屁股更像是某種色情的邀請。 陳肆的臉有些發(fā)燙,她低下頭把臉全埋到臂彎里,剛才郁賀蘭說要打她的時候,她的小腹一陣收緊,如今隨著時間推移,自己腿根處有一縷涼意,顯然是分泌出的體液流出來,掛在了股間。 過了一段時間,她才聽到郁賀蘭起身的聲音。 郁賀蘭蹙起眉盯著陳肆濕得一塌糊涂的下體,她有段時間沒和陳肆zuoai了,陳肆也沒主動向她要求過,這一會兒居然濕成這樣。她拿了些衛(wèi)生紙,先是把腿間透明的黏液擦了,然后掰開白嫩的rou唇,連內(nèi)里褶皺都一一擦干凈。 她伸手擰了一下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惹得陳肆悶哼一聲。 “不正經(jīng),更該打了,”郁賀蘭拿起戒尺,用尺尖抵著陳肆的一瓣臀rou問,“說說,為什么打你?!?/br> 陳肆小聲說:“開車開太快……” “說沒說讓你慢慢開?不聽話!” 郁賀蘭往陳肆左邊的臀瓣狠狠抽了兩下,陳肆被郁賀蘭慣了一段時間,沒想到郁賀蘭會打這么疼,她被打得身子直直挺起來,捂住了左邊的屁股:“打疼了,你輕點,輕點?!?/br> “不疼打你干什么,你當我和你鬧著玩?”郁賀蘭用戒尺把陳肆的手挑開,“撅回來,你再擋一下試試?!?/br> 等陳肆恢復(fù)了原來的姿勢,郁賀蘭才問:“還有呢,為什么打你?!?/br> 陳肆左邊的屁股火辣辣地疼,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努努嘴說:“我不知道了?!?/br> “你不知道?誰教你闖紅燈超速,誰教你這么開車,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郁賀蘭邊說邊打在左邊的臀瓣上,接連打了五六下。陳肆只覺得臀上一陣炸裂的疼痛,這幾下直接給她打得受不住,痛得她側(cè)著躲到一邊,求著郁賀蘭說:“那不和開得快是一回事嘛,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這一回,我要是再超速,你再打我好不好?!?/br> “再?我今天就打到你不敢再這么開車,”郁賀蘭聽了陳肆這通話更是怒氣騰騰,冷眼看著她,“給我回來,還是你想被綁起來,換鞭子打?!?/br> 郁賀蘭好久沒這么罵她了,陳肆的眼眶紅起來,她再次爬回去,郁賀蘭從桌上拿來數(shù)據(jù)線放在她腰上說道:“腰下去,你再亂動,如果數(shù)據(jù)線掉了,就用數(shù)據(jù)線打十下。” 說完,郁賀蘭接著問:“超速多少?” “估計有百分之……五十?!?/br> 陳肆就算不說,郁賀蘭過幾天也會收到通知。 “行,這么一會兒你扣的分,都夠被扣駕照的了?!庇糍R蘭接著往陳肆左邊屁股上抽,戒尺抽在臀上聲音很大,整個木尺陷進臀rou里再彈起來,隨后留下紅色的印記,兩下戒尺印迭在一起的地方顯出來些深紅色,再迭就是暗紅色。 陳肆這下不敢躲了,左邊的臀瓣像是要炸了,郁賀蘭還在接連不斷地往那兒打。沉重的戒尺打在先前打過的地方,疼痛感也加了幾分,陳肆覺得自己好像捏捏樂玩具,打一下嘴里溢出一聲哭腔,可是她也控制不住,保持姿勢更讓她整個身子發(fā)顫。 “抖什么,不準動,”郁賀蘭仔細看了看陳肆的屁股,左邊的臀瓣似乎比右邊腫起來一圈,她這才開始打右邊嫩生生的屁股,“還說不小心把車撞壞了,陳肆,你自己都清楚超速超了一半,你哪兒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不愛惜東西就算了,你命也不要了?” 郁賀蘭打重了兩下,陳肆的腰忍不住一拱,數(shù)據(jù)線從腰側(cè)滑下來。 “我怎么說的來著?你這屁股也不想要了是不是?” “我疼,我不是故意的……” 郁賀蘭撿起數(shù)據(jù)線,用手按住陳肆的腰,她沒收著力氣,甩起數(shù)據(jù)線猛地抽在陳肆屁股上。陳肆疼得大叫一聲,尖銳的疼痛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她經(jīng)不起痛倒在沙發(fā)上,可郁賀蘭沒有停手,硬是按著她接著往屁股上抽,陳肆拿手去擋,也被郁賀蘭抓住按在腰上。 “你今天好兇,你不準打我了,好疼,郁賀蘭你放開我!”陳肆疼得直哭起來,身后的屁股上隨即鼓起來幾道明顯的腫楞,等郁賀蘭抽完十下,她的嗓子都叫痛了,腦袋埋在沙發(fā)里掉眼淚,嘴里嘟囔著,“我被你打死了……” 郁賀蘭不吃陳肆這一套,別的不說,陳肆的身體她還是了解的,打這兩下才哪兒到哪兒,她揉了揉發(fā)燙的數(shù)據(jù)線楞子,放輕了聲音說:“不想再挨數(shù)據(jù)線就起來,不然就接著挨,我看你能撐多久?!?/br> 權(quán)衡之下,陳肆哭得一抽一抽地爬起來,郁賀蘭再次拿起來戒尺說:“你再敢用手擋就打手,打得你拿不起筷子,你最好想清楚吃飯的時候怎么跟林青橘解釋。” 陳肆右邊的屁股除了腫起的幾道楞子只是紅了一小片,但郁賀蘭看陳肆抖成這樣,也不忍心再讓人費勁撐著,她拍了拍陳肆的腰,坐在沙發(fā)上說:“趴過來?!?/br> 陳肆聽話地趴過去,郁賀蘭身上暖暖的,雖然郁賀蘭在打她,但貼在對方身上讓她安心不少。郁賀蘭沒直接開始打,她持著戒尺貼在陳肆屁股上問:“你說,你還敢不敢了?” “我不敢了,你別打了好不好。”陳肆低聲求饒,還拽著郁賀蘭的衣服給自己擦了擦淚。 “你上次開車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陳肆,你在我這兒還有信譽嗎,”郁賀蘭說完,貼陳肆屁股上的戒尺甩起來,往右邊臀瓣上抽了兩下,“你這屁股越紅,我越覺得可信。” 郁賀蘭沒有打得特別重,但也沒放水。趴在郁賀蘭腿上和被綁起來沒什么區(qū)別,陳肆根本跑不掉,落在右邊屁股上的板子一下接著一下,她疼得只能蹬腿,挨了半天打后,陳肆察覺到自己的手還是自由的,郁賀蘭不讓她用手擋,她就打郁賀蘭的腿出氣。 郁賀蘭腿忽然被陳肆的拳頭輕輕碰了幾下,這時候陳肆右邊的屁股已經(jīng)和左邊腫得不相上下,她本來都想停手了,又揮起胳膊在兩團屁股上補了兩戒尺:“你還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道錯?” “不是,不是……我手抽筋了,我錯了,我給你揉揉?!?/br> 陳肆往自己打的地方搓了幾下,搓著搓著郁賀蘭抓著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來,陳肆沒穩(wěn)住重心,咣地從郁賀蘭身上掉下來跪在地上。 “笨,”郁賀蘭嗔怪一聲,俯下身說,“地上涼,快起來?!?/br> 陳肆沒注意到郁賀蘭靠過來,她抬起頭,明艷的五官頓時放大在眼前。郁賀蘭本就長得一副貴相,漂亮的眸子倒映著屋內(nèi)的頂燈,像星海一般,把本來就精神奕奕的人襯得更加光彩照人。 想起陳玥妄想讓她和郁賀蘭在一起,陳肆自慚形穢,她把腦袋轉(zhuǎn)向一邊,移開視線后好心地勸說道:“郁賀蘭,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歡的人,可不能這么打,你會把人嚇跑的?!?/br> 郁賀蘭頓時面露困惑,她把陳肆的臉掰回來,盯著那兩只哭紅的眼睛問:“你在說什么?” 陳肆心里明白,她和郁賀蘭看似每天都在一起,可郁賀蘭走的是陽關(guān)道,她過的是獨木橋。等她另外找到出路,或是郁賀蘭厭倦了,這種關(guān)系將會戛然而止。 以為郁賀蘭沒聽清楚,陳肆又說了一遍:“就是說,等我走了之后,你可不能這樣隨便打你的……” 陳肆想了想怎么描述:“呃,愛人?!?/br> 郁賀蘭站起身,手上一用力就扯著陳肆的胳膊把人拎了起來,然后把人按在沙發(fā)上。陳肆腫起的屁股乍一碰硬皮的沙發(fā),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郁賀蘭抵在她面前,揪著她的一只耳朵問:“你還想走,你想去哪兒?” 郁賀蘭對結(jié)婚對象的要求不高,要么對家族有益,要么能讓她開心。譬如陳子樺是前者,而趙純是后者,至于陳肆……她本來是前者,現(xiàn)在不好說。 但她已經(jīng)往陳肆身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陳肆還想走,門兒都沒有。 “就是,”陳肆也說不出自己去哪兒,她目前確實無路可走,“等你不需要我了,到時候……啊——” 郁賀蘭松開陳肆的耳朵,狠狠掐了下她的大腿。 “你當時可能沒有聽懂,我沒想過和你離婚,”郁賀蘭撫了撫被她掐紅的地方,隨后換成她跨坐在陳肆腿上,抬手拍了拍陳肆的臉說,“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愛人,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現(xiàn)在明白了嗎?” 陳肆那雙總是半吊著眼皮露著大半白眼仁的陰暗眸子睜大了,黑色的瞳孔滴溜溜地望著郁賀蘭。郁賀蘭說得很隨意,就像在說中午吃什么一樣,這下輪到陳肆一臉迷茫了,如果在當時她就知道郁賀蘭說的“結(jié)婚”是這么個意思,她恐怕會覺得是驚天噩耗,但如今……也不算多好的消息。 “可是……為什么?”陳肆被郁賀蘭的腦回路嚇到了,難怪自那以后郁賀蘭一直在糾正她的毛病,她以為涇渭分明隨時能斷的關(guān)系,在郁賀蘭眼里是永結(jié)同心。 “為什么?當時不是和你說了嗎?!?/br> 陳肆回想了一下,郁賀蘭說一是為了保護她,二是為了防止她叛變……恐怕還有一點,長得像趙純。 “好草率?!标愃列÷曕止荆肫鹩糍R蘭曾經(jīng)的兩位結(jié)婚候選人,一個比一個潦草,和自己似乎也半斤八兩??峙潞驼l結(jié)婚,郁賀蘭都會是這樣。 “哪里草率?我把你撿回家,既然決定留下你,我就該負全責(zé),”郁賀蘭的手向下滑,勾勒過陳肆的鎖骨停到rufang處,點著她的心口處說,“你以為我是始亂終棄的人嗎?還是你反悔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沖你這話,就該再打一頓屁股?!?/br> “沒有,沒有,不草率,我瞎說的……不要打我了?!标愃链蟾爬斫饬擞糍R蘭的思路,以郁賀蘭的修養(yǎng),她絕不會把撿回家養(yǎng)的寵物遺棄掉,這樣想就不奇怪了……盡管自己是人類。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別給我岔開話題,”郁賀蘭的手接著向下摸,她板起一張臉,手指搭在陳肆的腿根上問,“撒謊該打哪兒?” 陳肆這下顧不得別的了,她下意識抓住郁賀蘭的胳膊說:“不要打我,我沒撒謊?!?/br> “你當我是傻子,好糊弄,”郁賀蘭從陳肆身上起來,拍了拍她的膝蓋說,“乖乖把腿分開,我用手打,不然就挨戒尺,聽見了嗎?” “不要,你力氣太大了,”陳肆收起腿抱著膝蓋,蜷縮在沙發(fā)上說,“你打兩下就腫了……” “那你還敢騙我,”郁賀蘭斥責(zé)一聲,但瞧著陳肆縮成一團的可憐樣,她還是給了一次機會,“別縮著了,先過來趴著。” 郁賀蘭再次把陳肆撈到自己腿上,陳肆也沒反抗,打打屁股,總比打那里強。 郁賀蘭按住陳肆的腰,心想這戒尺搭在屁股上,陳肆總不會說謊了吧:“我再問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沒有抽煙。” 陳肆想也沒想就回答:“我沒有?!?/br> “還沒有,你剛才脫下來的衣服上燒了兩個洞,誰會把煙灰掉在你衣領(lǐng)里!”郁賀蘭有點惱了,再次掄起戒尺往兩團微腫的屁股上打,“這回倒是聰明了,沒換衣服,還用香水遮煙味,你倒是把那兩個洞也補上?。俊?/br> 郁賀蘭打得比剛才重了點,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臀rou被打得變形,還沒等變回來,又被一戒尺打得陷下去。本來就有點紅腫的屁股哪兒受得了這樣打,陳肆在郁賀蘭手底下扭著臀部掙扎,扭到哪兒戒尺跟到哪兒,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別打了,別打了,郁賀蘭,我就抽了半根!” “誰還信你的話,”郁賀蘭手里的戒尺下移,她越說越生氣,開始往臀腿間坐凳子的那塊嫩rou打,“本來只想說你兩句,陳肆,你就會撒謊,你這幾天都別想好好坐著了?!?/br> 臀腿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陳肆痛呼了兩聲,她本能地繃緊了屁股,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說真的,我真的只抽了半根,郁賀蘭,求求你別打了,我錯了……” “活該,上次是誰說,再撒謊讓我打死都行?”郁賀蘭暫時停了會兒,她摸著陳肆繃緊的屁股說,“別繃著,撅好了。” 陳肆哭喘著趴在郁賀蘭膝頭上,給自己辯解:“我不是撒謊,是,是我剛才說話沒過腦子。” “再跟我抬杠。”郁賀蘭看陳肆一直繃著,她放下戒尺,干脆把陳肆的兩腿分開,一巴掌打在腿間的陰戶上,啪的一水聲,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膩。 陳肆痛得合攏了腿,被郁賀蘭呵止:“把腿分開,我拿戒尺打了?” “不要,不要……” 陳肆慢吞吞地把腿分開,郁賀蘭先抓著陳肆一邊的臀瓣揉了揉,然后把手探進陳肆腿間,手指從上至下摩挲著光滑軟嫩的私處。一開始郁賀蘭以為陳肆有剃毛的習(xí)慣,這小半年時間她發(fā)現(xiàn)陳肆是真不長毛。 郁賀蘭抬起胳膊往那兩片嬌嫩的rou唇上扇巴掌,邊打邊說:“說我不懂敬長愛幼,你毛都沒長齊和我說這些。” “我,我又不是故意不長的,疼……” 陳肆下意識地合腿,郁賀蘭一手把她的腿掰開,一手往陰戶上蓋巴掌,沒幾下就給兩片yinchun扇成了紅色,逐漸發(fā)燙起來。 郁賀蘭的手掌濕了一片,她用兩指撥開rou縫,想給陳肆稍微抒解一下。陳肆卻以為郁賀蘭又要打里面,她腰上沒了禁錮,胡亂掙扎著坐起來,正好和郁賀蘭四目相對。 短短半秒鐘時間,陳肆選擇了腦子里最先蹦出來的計策。 “jiejie,我好想要,別打我了,和我zuoai好不好,我下面濕透了……”陳肆放軟了聲音,她坐在郁賀蘭的一條腿上,腿間的xue口在郁賀蘭的褲子上摩擦,弄濕了一片布料。她學(xué)著許婧文平時在床上的樣子,拿著郁賀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挺起的rutou蹭著手掌,磨得郁賀蘭手心癢癢的。 “求求你,jiejie,主人……” 聽到這里,郁賀蘭還不想說什么,下一秒陳肆靠近了她,在自己耳邊吐出來幾個字:“mama,好想被你cao?!?/br> 郁賀蘭忍無可忍,她一把將陳肆按下去,拿起戒尺接著往圓翹的臀上狠狠抽起來:“就為了不挨揍,現(xiàn)在還學(xué)會說這些混賬話了,你再給我說一個!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 她沒心思再給陳肆抒解欲望了,要是不給陳肆狠揍一頓,這人還不得以為自己的伎倆成功了,下次還接著來。 “我不是這意思,我錯了,啊!郁賀蘭,郁賀蘭……” 郁賀蘭才不管她求饒,陳肆剛開始還能叫著郁賀蘭的名字認錯,漸漸就沒勁說話了,只剩身子被揍得一顫一顫的,嘴里偶爾溢出一兩聲哼叫。大冬天的,陳肆被打得出了一身薄汗,直到屁股高高腫起郁賀蘭才放過她,或者說,到午飯時間了,郁賀蘭才肯放過她。 冬晴買了午飯給她們送到辦公室里,陳肆臉上全是淚,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腫沒腫,一時間不想見人,聽見有人敲門時她就躲在了郁賀蘭的辦公桌底下蹲著。 冬晴不知道陳肆在辦公室里,她放下午飯后,拿出一本時裝雜志放在郁賀蘭桌上,興致勃勃地說:“郁總,這幾款冬季衣服我都訂下了,下午就能送來,陳小姐長得高又漂亮,她穿上一定特別好看?!?/br> 郁賀蘭之前特意叮囑過冬晴別再給陳肆買深色衣服,冬晴雖然覺得陳肆穿深色十分英俊,不過這些暖色衣服配上陳小姐的一張冷臉,也別有風(fēng)味。 往常郁賀蘭會拿起雜志看看這些衣服,但她的老板今天似乎心情不好,看也沒看就說:“行,你看著辦吧?!?/br> 冬晴離開后,那位一張冷臉的陳小姐還在桌子底下抹眼淚。 “再給我裝哭,”郁賀蘭氣陳肆滿嘴胡話,她輕輕踢了陳肆一腳說,“她還給你買什么衣服,你就穿你的破洞衣服去,撒謊精?!?/br> “你怎么還生氣,”陳肆只穿了上衣,還沒來得及穿褲子,她握住郁賀蘭的腳踝,聲音還是嗚咽的,“我都給你打成這樣了還不夠你消氣的……” “打你不是為了讓我消氣,是因為你一身壞毛病,”郁賀蘭額上的青筋一直在跳,沉著氣才能好好說話,她垂眸看著陳肆說,“還怕別人笑話,你就該被笑話,不聽話?!?/br> 說完,她把陳肆從桌子底下拽出來:“真不能慣著你,現(xiàn)在挨打都不老實了,看來還是要每天都把你的屁股打腫,你不疼就不知道乖?!?/br> “別,不要打我了,”陳肆被拽得站起來,她還露著紅腫的圓臀,顧不得穿褲子先懇求道,“我乖,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br> “你上次也說什么都聽我的,你要是真聽話,就該乖乖撅著屁股等著挨打?!庇糍R蘭環(huán)著陳肆的腰,抬手往兩團紅屁股上補了一巴掌。 陳肆被這一巴掌打得難受,開始抱怨說:“還說我是你的愛人,以為你多愛我呢,你就這樣打我,好痛?!?/br> 郁賀蘭額上的青筋跳得更快了,她按了兩下手機遞給陳肆:“我對你還不好,這是那工具店老板給我發(fā)的,你看我哪樣用你身上了?” 陳肆大概看了一眼,郁賀蘭很久之前問怎么讓人聽話,這店老板咔咔發(fā)了幾個視頻。里面的人被肛鉤吊起屁股,掙扎不了,只能翹著臀挨打,兩團rou被打成了紫紅色,再看下一個視頻,珍珠串成的繩子綁在女人股間,幾粒珠子抵在xue口,板子打在珠子上,圓珠陷進xiaoxue里,那看著都疼,還有胳膊腿都被綁在床上的,前后都插著東西的…… “郁賀蘭,你不會這樣打我吧?!标愃敛铧c把手機摔了,手直發(fā)抖。她承認郁賀蘭是條康莊大道,但這條路太費屁股了。 “本來是不會,我現(xiàn)在看著倒是挺解氣的。” “你這樣打我,我就離家出走。” 陳肆已經(jīng)開始考慮去哪兒了,她可以去夏思賢家里躲兩天,又安全又不用挨打。 聽著這話,郁賀蘭真想再揍她一頓:“你沒挨夠打是不是?你敢離家出走我就這么打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