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后來給了姑姑一部分,剩下的錢分成各五十萬存在了一張卡里,每年的利息足夠她讀書生活了。 而沈家商隊到了上都城,就送了王府幾百萬的東西,每年沈家商隊來來往往多少趟,次次數(shù)百萬,一年下來數(shù)千萬的禮。 云丞淮不由得感嘆,前身這是娶了個金疙瘩啊,竟不知道珍惜。 沈流年卻不這么想,沈家有商隊來,她不可能不知,那這個商隊來的太蹊蹺。 她盯著自己餐盤中的羊rou包子,又看了云丞淮一眼,直接拿起包子掰開,里面掉出一團油紙。 云丞淮:“?”她連忙捂住了嘴巴,一副想吐又吐不出來的表情,誰會想到,包子里面還加了別的料。 第23章 南靈撿起桌子上的油紙打開,里面抱著干凈的紙,上面寫著一行字。 沈流年沒有去拿,只是看著上面的字,臉色有些陰沉。 云丞淮好奇的看過去,求知欲很明顯。 沈流年既然當著她的面打開了包子,就沒有要隱藏的意思,示意南靈把紙條遞給她。 云丞淮接過紙條,上面的字讓她蹙起了眉頭——王妃可忘記了與本殿下的約定? 落款蓋著北齊特有的私印,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是會覺得沈流年通敵的。 雖然南秦與北齊的十年合約未到,但不管哪國的國力能完全碾壓對國,十年停戰(zhàn)和約,不過是一紙空談。 兩國只是維持著表面的和諧,有種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 一張紙或許證明不了什么,可人言可畏,肯定免不了一番調(diào)查,放在沈流年身上,身為中立的沈家人,則會加倍懷疑。 對方?jīng)]有想置沈流年于死地,只想給沈流年找麻煩。 如果云丞淮還是前身,看到這樣的紙條,恐怕會馬上發(fā)作,沈流年包括其身邊的人,都免不了一場災難。 沈流年還好,最多是禁足罰跪,而南靈北竹這些婢女,不死也要脫成皮。 沈家奴婢們,以前身的性格,定是要死上幾個才行。 說不定小說中,前身就是看到了類似的東西,對沈流年變本加厲,惹的沈流年不得不跟李昭賢合作。 “夫人,此人意圖臟你。”云丞淮認真道。 臟她?盡管云丞淮用詞奇奇怪怪,沈流年大概明白這個字的意思。 讓她意外的是,云丞淮居然信她。 “你信我?” 云丞淮“嗯”了一聲,重重的點頭,“自然。” “此人應該是北齊太女李昭賢吧,早就知道她來上都了,沒想到居然這么膽大妄為,膽敢上門挑釁了?!?/br> 她輕哼道:“李昭賢該不會以為,我會因此對你心生懷疑吧?” “不得不說此人心機之深,想要通過我的手逼迫你,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沈流年本就有離開南秦的想法,只不過顧慮太多,沒辦法說走就走。 小說中對方沈流年下定決心離開的原因,一是因為前身的苛待,二是因為李昭賢的給出的承諾。 雙方都在算計沈流年,不斷的逼迫她做選擇。 沒有人比云丞淮更知道前身陰暗的想法了,前身每天想著,用什么方法,可以讓沈流年死的悄無聲息。 到那時,沈流年的億萬嫁妝,還有王妃之位的空缺,可謂是一舉兩得。 前身想拿了沈流年的嫁妝,再續(xù)娶一個家世好的王妃。 只是她們剛成親,短時間內(nèi)出事情,要是查出來什么,那她就完蛋了,所以前身在府中磋磨沈流年,對沈流年身邊的人,動則打罵,板子都打了不少。 在上都城,前身是皇女,在南秦擁有頂級的話語權,豈是遠道而來的沈流年能阻擋的。 前身為人囂張跋扈,又欺軟怕硬,還足夠的歹毒,經(jīng)常用沈家奴婢的性命威脅沈流年。 李昭賢的挑撥算不上高明,但給前身找一個懲處沈流年的理由足夠了。 “她不是讓你懷疑我,她是給你一個怪罪我的理由。”沈流年平靜的解答云丞淮的問題。 李昭賢的陰謀是擺在明面上的,由頭遞給你了,單看你自己用不用。 前身肯定是會用的,云丞淮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何況她還要抱沈流年大腿。 她干笑一聲,“怎么會,我不是這種人?!?/br> 你不是,誰是? 不過沈流年沒有打算在這上面過多糾纏,她簡單吃了幾口粥,隨后放下了勺子。 “你好像并不驚訝李昭賢在上都,更不驚訝我與她認識。” 云丞淮還是嫩了點兒,表現(xiàn)的處處是破綻。 有些事情就是說多錯多,不說話遠比說話好,解釋只會越解釋越亂。 她難道能告訴沈流年,她看過小說,再來一波劇透嗎? 她想了想,老老實實道:“昨晚,我聽到你跟北竹說的了?!?/br> 她眨巴眨巴眼睛,并沒有因此要找事的意思。 沈流年挑眉,對此沒有發(fā)表看法,北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云丞淮主動解惑,“我剛洗漱完出來,就聽到你們在大聲密謀?!?/br> 她洗漱完回房,一路暢通無阻,剛進門就聽到了她們的在說這件事。 沈流年:“......” 云丞淮忙擺手,她只是開了個小玩笑,“就是意外聽到的,夫人不要多想?!?/br> “意外?”沈流年嗤笑一聲,“你不怕我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