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沈流年將全權(quán)代替她的職務(wù),至于那些人,就看是命重要,還是反對坤澤干政重要了。 當(dāng)然了,很多人就是為了名,人在這一生,權(quán),財,色,名,一般有了權(quán),財和色都能得到,而名卻不是誰都能有的,特別是史書有名。 湘州這邊,不乏有人為了名,來以死明志,可云丞淮就看不慣這樣的人,想要名自己多努力,多為百姓做事,為什么非要反對沈流年? 以沈流年的能力,必將成為一代明君,而非是禍國殃民之輩,本質(zhì)上,那些為了名反對的人,更加的自私跟惡心人。 所以對待這些人,她向來只有一個態(tài)度,要死死遠(yuǎn)點兒,順便帶三族一起死,然后就在史書上記載你貪墨,這樣一來,居然有效的制止了總是來找沈流年刷名望的。 她覺得,那些人簡直是把沈流年當(dāng)成了游戲里的怪刷,動不動的就來刷一波經(jīng)驗,讓人厭煩。 云丞淮前往陽城期間,寫寫畫畫了很多,都鎖在了隨身攜帶的小機(jī)關(guān)箱里,大的在王府,攜帶不方便,小的這個由包子帶著,她想到什么就寫下來,然后放到箱子里,等到有時間整理。 說不定這些東西,以后還能成為她留給自家崽的傳家寶呢。 只是......云丞淮寫到一半,忽然抬頭看向馬車?yán)锩?,歪靠在羅漢床上的沈流年。 她不明白,為什么對方非要跟她一起來陽城,在星城不好嗎?她都鋪好路了,能更好的讓沈流年掌控權(quán)力。 然而沈流年卻說,她既然能從那種境地成為坤澤皇帝,現(xiàn)在的條件那么好,難道她跟著去陽城就做不成皇帝了? 于是湘州的主要班子跟著一起到陽城,還好只有一日半的路程,她們只是前往陽城震懾九江州牧,還有右相,不是真的征戰(zhàn)。 因此,沈流年讓人收拾了行禮,直接下了命令,一行人跟著大部隊一起出發(fā),而她沒有任何猶豫的上了云丞淮的馬車。 爬床跟爬上馬車應(yīng)該是一樣的道理吧?沈流年當(dāng)時的腦子里這樣想。 因為她發(fā)現(xiàn),盡管她解釋了,道歉了,云丞淮的態(tài)度緩和了,兩個人卻生疏了。 那天沈流年真誠的道歉,這一次云丞淮是接受了的,她感受到了對方的態(tài)度,是真誠的,她聽到了心里,并且接受了這個理由。 接受歸接受,但是立馬就恢復(fù)以前的親密是不可能的,畢竟生疏了那么久了。 云丞淮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等到沈流年成為坤澤皇帝就功成身退,也開始克制自己,不再做什么親密的事情,有了邊界感。 這些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的,需要時間來改變這種狀態(tài)。 所以那天沈流年大膽的坐在她的腿上,她差點兒控制不住自己,卻生生的克制住了。 就是心里還有點兒堵塞,沒有疏通,也就沒辦法再像以前那么熾熱了,她們的感情需要一個修復(fù)的過程。 云丞淮扶住了沈流年的肩膀,把人給扶了起來,并且認(rèn)真道:“對不起,我需要時間?!?/br> 沈流年:“......”她就是坐一坐,需要什么時間? 該不會?她想到了什么,臉一下子就紅了,隨即她就明白云丞淮誤會了。 害羞過后,心里又有點兒不服,如果云丞淮覺得她要做些什么,居然拒絕了,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同時開始懷疑,南靈出的主意,該不會不管用吧? 沈流年等著空閑時間,立馬叫來了南靈,詢問是怎么回事。 南靈一副高人的模樣,從袖子里面掏出一本書,上面寫著——乾元追求坤澤的一百零八招。 南靈看了一眼,趕緊收回,然后拿出了一本——追求乾元十八式。 沈流年:“?為什么相差這么多?”一個一百零八,一個只要十八。 難道乾元這么好追的嗎?可她看云丞淮還挺難的。 不過寫這些話本子的都是什么人啊,她簡直打開了新大門,從不知道,非正經(jīng)文學(xué)有這么多。 對此,云丞淮表示,永遠(yuǎn)不要低估古人的腦洞與開放,她們只是古,不是什么都不懂,披上馬甲就開始放飛了。 南秦依靠寫話本子生活的文人不少,科舉不行,又沒有能傳世的詩詞文章,抄書幫寫書信成了她們的主要的收入來源,空閑了再發(fā)揮一下腦洞。 然后就是閨閣千金,她們閑來無事,本著對愛情,對外面世界的憧憬,寫下了一部又一部的話本子。 有人科考失利,把夢寄托在文字,有人向往未曾經(jīng)歷過的日子,寄情于文字.......也有人,單純的是喜愛文字構(gòu)造出來的一個世界,或渺小或龐大。 云丞淮是一個小說愛好者,她并不是每天都看法條的,總要勞逸結(jié)合,小說跟刷劇成了她最節(jié)省時間金錢,還符合她喜好的娛樂方式。 來到這個世界,她對這個世界的話本子提起過興趣,只能說,比起古人的奔放程度,她看的那些屬實是小巫見大巫了,哦,她說的不是劇情,是葷素方面。 而對于沈流年來說,話本子屬于新鮮玩意,她小時候?qū)W文習(xí)武,長大了一點兒喜歡上了兵書,又跟著家里將軍的身邊學(xué)習(xí),一步一步的成長到現(xiàn)在,幾乎沒什么娛樂的時間。 非是她沒有時間,是她就對這些感興趣,對那些玩的事情,還有什么情情愛愛的,根本沒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