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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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不知又說了些什么,陳厲宇氣得臉紅脖子粗,忍無可忍,不時就咬牙飆臟話,但又沒辦法。 …… 宋祁于半垂著眼皮,一會兒,見陳厲宇有要轉(zhuǎn)身的樣子,遲疑了下,還是往里面挪半步,朝墻后站些,沒讓對方瞧見。 再過半分鐘,她轉(zhuǎn)身折返,安靜上樓。 陳厲宇還在那里接電話,對其渾然不覺。 等都再回到上面,陳厲宇遲些時候現(xiàn)身,宋祁于已然在整理桌子,另外兩個男生碰巧下去了。 陳厲宇問:“他們呢?” 宋祁于隨口回道:“好像買飯去了?!?/br> 陳厲宇看了眼時間,確實到飯點了。他原本打算帶三個小孩兒到外面吃來著,結(jié)果晚了一步,還沒來得及跟他們講。 “食堂買?” “嗯。” “離得遠(yuǎn)嗎?” “沒去過?!?/br> 初來乍到,宋祁于對學(xué)校不熟悉,陳厲宇也是頭一次來,只能留著等他們回來。 不過宿舍到底不方便,這兒又不止宋祁于一個女生在,陳厲宇不在上面久待,連門都很紳士地沒進(jìn)。他們到底下找了個地方等著,待沒多久倆男生回來了,就地湊合吃完飯,陳厲宇還是開車帶大家到外頭轉(zhuǎn)轉(zhuǎn),請三人喝冰咖啡吃甜點。 中途,宋祁于狀似無意問到黎洛哪個時候回這邊,具體哪一天。 陳厲宇有點懵:“她沒告訴你?” “嗯。” “可能是忘了?!?/br> “嗯?!?/br> “應(yīng)該是下周四,她還要去一趟江……要出去辦點事,不會那么快?!?/br> 陳厲宇差點說漏嘴,及時收住并改口,不說那些有的沒的,有心幫著黎洛隱瞞。 宋祁于佯作不知情,應(yīng)了一聲:“行?!?/br> “我這幾天都在北京,暫時不走,有什么可以隨時找我?!标悈栍钫f。 宋祁于點頭,不看他,轉(zhuǎn)頭看向玻璃窗外的冷清街道。 當(dāng)著大孩子們的面,陳厲宇脾氣還算溫和,一點沒有先前對著電話臭罵的架勢,對大家都挺耐心,也比較大方。他晚上還有飯局,四點多就得出發(fā),走前又要塞錢給宋祁于。宋祁于這回沒收,說:“你之前給得夠多了?!?/br> “跟我客氣什么,拿著?!标悈栍钪v,一貫不拘小節(jié)。 最后還是沒收,宋祁于堅持不要,陳厲宇給不出去,只能作罷。 開學(xué)事宜很多,一整天下來看似沒什么大事,但從早到晚幾乎都在忙。 學(xué)長回校后就走了,只剩薛時義留下。 薛時義沒見過陳厲宇,可隱約猜得到那是黎洛的朋友,順口問宋祁于:“他是你洛姨的對象?” 宋祁于張口就要否認(rèn),但話還沒到喉嚨就消失了,一個字都沒說。 上一次對著孫昭他們都是一概解釋清楚,這次卻開不了口。 晚上給梁叔他們打電話,告知已經(jīng)到學(xué)校了,電話那頭的老人家樂呵,別提多高興。梁叔說:“這兩天正念著你呢,又怕你沒時間,怕耽擱你了。” 宋祁于柔聲說:“我這陣子都空,不會。” 梁叔問及黎洛,竟然也曉得黎洛出差去了,對這邊的很多事都清楚。 只有宋祁于對黎洛的近況不是很了解,隔著一層。 薛時義買了冰鎮(zhèn)可樂過來,拿一罐給宋祁于,趁著太陽下山了,邀請宋祁于到學(xué)校里閑逛,還帶了幾個同系的年輕男女過來,介紹給宋祁于認(rèn)識。 一行人還是談得來,宋祁于不再像高二時那樣封閉,對別人的好意還是接受,也會和那些學(xué)長學(xué)姐聊天。 所有人都很關(guān)照她,也跟她交換聯(lián)系方式。 回宿舍了,宋祁于一改往常的清高,難得主動請新室友喝東西。室友里有個女生的爸爸和黎洛是同事,在一個地方上班,那個女生外向熱情,問了許多有關(guān)黎洛的話,并說:“改天有機(jī)會去我家玩,你倆一起來?!?/br> 宋祁于走過場地頷首,末了,打開置頂?shù)牧奶炜?,發(fā)消息給對面:「還在忙?」 那邊的人沒回。 宋祁于繼續(xù)發(fā):「對面床舍友的爸爸是你們研究所的員工,挺有緣?!?/br> 那邊還是不回。 也許是在處理重要的事,約莫半小時,置頂才彈出新消息,僅僅一個字。 「嗯?!?/br> 丟開手機(jī),宋祁于靠在墻邊,臉上的神情黯淡。 終歸是沒發(fā)第三條消息,不再打攪。 新舍友熱情請大家吃水果,挨個兒發(fā)蘋果和橙子,到校的第一個晚上注定激動,除了宋祁于,其他人都有些興奮。 大學(xué)了,脫離了苦累的高三,當(dāng)下又是人生的另一個新階段。即便這是國內(nèi)頂尖的學(xué)府之一,學(xué)生們也并不是大眾刻板印象中的死讀書呆子樣兒,相反,和別的大學(xué)生一樣,其實都是些青春朝氣的少年,都是接地氣的普通人。 宋祁于坐在床上,很少參與到閑聊中,只聽著她們一句一句地講著。 與大部分學(xué)校開學(xué)即軍訓(xùn)不同,北大新學(xué)期并不搞這個,是推到下一年才會軍訓(xùn)。 比起高中班級里那些正在苦兮兮頂著烈日進(jìn)行訓(xùn)練的同學(xué),宋祁于相對輕松,大夏天可以吹空調(diào),不用為防曬發(fā)愁。 孫昭在群里抱怨:「要死的天氣,今年真的太熱了?!?/br> 李卓愷緊接著矯情發(fā)言:「這年頭大學(xué)生真是活得不如狗,咱就這命,苦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