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書迷正在閱讀:和戀愛腦攝政王先婚后愛了、蕭長引GL、同時交往兩個男朋友后我翻車了、[綜漫] 我的好閨蜜治醬和悟醬、咫尺(純百H)、[綜名著] 卡米莉亞教書指南、公主與騎士(1V1強制)、[體育同人] 羽生結(jié)弦與三金連冠我都要、相府嫡女與侯府家的傻子、[原神同人] 提瓦特戀愛指南
翟忍冬點開放大,低頭看著?。紀硯清和鄭芒聊了近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她?依舊維持著?支腿弓身的姿勢,完全沒有?關注到周圍的變化。 紀硯清挑了挑眉,和送她?出來的鄭芒說:“你忙吧,我一會?兒自?己走?!?/br> 鄭芒順著?紀硯清的視線看了眼翟忍冬:“有?機會?一起吃飯?!?/br> 紀硯清應下,提步往翟忍冬身邊走。 “人還沒照片好看?”紀硯清忽然出聲。 翟忍冬握著?手機的動作一緊,順勢息屏放進口袋里,起身說:“聊完了?” 紀硯清:“再不完,有?人就要變成望妻石了?!?/br> 紀硯清抱著?胳膊,頗有?興致地問?:“你最近怎么那?么喜歡拍我?家里拍,路上拍,白天拍,晚上拍……” 翟忍冬:“晚上沒拍?!?/br> 這是重點? 紀硯清:“為什么一直拍我?” 翟忍冬:“你說呢?” 紀硯清筆直地盯了翟忍冬兩秒,忽然一勾嘴角:“喜歡我喜歡得不受控制?” “紀老師。” 旁邊有?人經(jīng)?過,和紀硯清打了聲招呼。 紀硯清客氣地回應,話音落下同時,聽見翟忍冬說:“嗯,喜歡你喜歡得不受控制?!?/br> 聲音淡淡的,一點也不像說情話,但猝不及防落進紀硯清耳朵里,她?的心跳一頓,慢慢就亂了節(jié)奏,跟打鼓似得,一下下跳得很?重,緊接著?就是失重感帶來的強烈慌張,像坐過山車。 奇了怪了,她?都沒去過游樂場,竟然知道坐過山什么感覺。 紀硯清忽然想笑,她?這顆被翟忍冬的小釘錘敲開了冰雕泥塑外殼的心臟似乎越來越不爭氣了,動不動就為她?心動。 感覺還不錯。 紀硯清說:“大老板,請繼續(xù)保持嘴抹蜜的狀態(tài),隨時隨地和我調(diào)情?!?/br> ———— 兩人回到市區(qū)的時候臨近八點,紀硯清有?點餓——她?不吃晚飯的習慣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被劉姐改了。 紀硯清開著?車說:“在外面吃吧?!?/br> 一是節(jié)省時間?,二是之前那?條銀項鏈對翟忍冬太重要了,她?補送只能更加鄭重其事,這才在今天出門的時候給翟忍冬也化了妝。 化了就不能浪費她?的美貌。 她?現(xiàn)在急需一些私密又有?情調(diào)的空間?好好欣賞她?。 想到這里,紀硯清沒等翟忍冬說行還是不行,就直接看著?后視鏡變了道,然后在路口拐彎,來了附近的一家觀景餐廳。 這家餐廳的裝修很?有?格調(diào),座位都是私密性極強的小包間?,最適合情侶約會?。 紀硯清點了餐,身體后傾靠著?椅背看對面的翟忍冬。 翟忍冬則偏頭看著?半座城市里閃爍的燈火。 那?些光明明科技文明的成果,紀硯清看久了卻覺得那?是從她?眼睛里落下的目光,寂靜執(zhí)著?,夜晚熄滅了,她?也依舊亮著?。 “叩叩?!?/br> 服務員進來上菜。 紀硯清被打斷,垂眼整了整裙子。 服務員說:“菜已經(jīng)?上齊了,您慢用。” 兩人:“謝謝?!?/br> 很?快,小包廂里又只剩下紀硯清和翟忍冬。 兩人吃飯的時候話都不多,今天也沒有?酒,桌上就顯得格外安靜。 吃到后面,紀硯清有?些無?聊地說:“鄭芒今天找我是確認我還會?不會?回去舞團,或者去其他地方繼續(xù)跳舞?!?/br> 翟忍冬:“你怎么說?” 紀硯清:“照實。” 紀硯清喝了口水,指尖輕點杯子:“鄭芒不會?告我違約,但要我在這期合同結(jié)束后再正式宣布退出。” 翟忍冬:“嗯,避開過年的銷售高?峰能降低損失。” 紀硯清:“這都知道?” 翟忍冬放下筷子看向紀硯清:“真不再跳了?” 紀硯清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一聲:“你不是早就知道?” 翟忍冬短暫沉默,說:“以后怎么打算?” 紀硯清:“不會?一直坐吃山空,但也的確沒想?!?/br> 紀硯清說:“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太想變。” 翟忍冬:“后面還有?很?多年。” 不可能一成不變。 紀硯清當然知道,只是奇怪在藏冬的時候只需要“她?開心就好”的人,怎么忽然就關注她?的以后了。 紀硯清疊腿靠向椅背,故意說:“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想一直跟我談戀愛?” 翟忍冬:“不想?!?/br> 紀硯清:“嗯?” 翟忍冬:“就不會?問?你‘以后’?!?/br> 現(xiàn)實終歸是現(xiàn)實,她?們這幾?天的戀愛基礎全部來自?于紀硯清前面那?些年積攢的現(xiàn)實,從來沒有?擺脫過。 擺脫不了,遲早就要面對。 她?不在乎紀硯清最終會?怎么選,一直談,或者有?了新目標忙得三天兩頭見不上都行——感情只是把兩個獨立的個體聯(lián)系在一起,從來不會?讓她?們各自?放棄一部分,或者誰放棄全部去迎合、同步。 她?今天說出來,只是不想下次再有?一個人問?紀硯清‘以后’的時候,她?還是會?和在鄭芒辦公室一樣,猶豫到出神。 紀硯清一開始在她?的生命里出場,就帶著?滿身的驕傲和自?信,這些東西是獨屬于她?的,舞臺只是她?用來展示驕傲的途徑,不是賦予她?驕傲的源頭,那?她?的驕傲就不應該隨著?現(xiàn)實的變化而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