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同時有兩個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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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帖人:rrrri 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看見帖子,我來繼續(xù)講吧。 我和國內(nèi)的朋友講了我同時在和兩個男人交往,她勸我最好斷一個,否則遲早惹禍上身。我當時不以為然,覺得就這樣玩到大學畢業(yè)回國也沒什么關(guān)系?,F(xiàn)在就是很后悔沒聽我朋友的話。 就這樣,和他倆維持了這樣的關(guān)系有半年了,這期間我一直比較謹慎,比如上學日會去和W上床,休息日就去和J玩下ddlg模式。 他倆確實是合格的戀愛對象,其實我早該有察覺,有時候我會同時收到他倆分別送的同品牌的包包或者首飾,只是款式不同罷了。為此我專門在衣帽間用兩個柜子存放,以免記錯哪件東西是誰送的。 我生日前夕,他倆問我生日當天能不能一起去吃飯。我想了想要把生日上床的機會給誰時,W一個視頻電話打來,在手機那頭他嘟嘟囔囔半天,最后用哭腔說,你就不能在你生日那天陪我吃飯去嘛。大概是這樣,再具體我也記不太清了。 反正后天我很遺憾的和J說,那天晚上我導師有學業(yè)的事情找我,他很遺憾,但只能作罷。畢竟我拒絕不了男人為我流淚。 生日宴的前一天我還在他家床上和他zuoai,完事后我精疲力盡,他掏出一個盒子,說是給我買的“狗鏈”,我讓他滾,哪有送女孩子生日還說得這么難聽。但我還是很開心地讓他幫我?guī)?,并許諾不會摘下來的。 第二天W打扮得人模狗樣來接我,他平時給我感覺更像一個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他開了輛很sao氣的藍色跑車,停在我教學樓門口。 一上車他就迫不及待吻了上來,我推開他,說涂了口紅,懶得補。他看見我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問我誰送的,我說,爸爸送我的。嗯,daddy也是爸爸。 他叫我閉眼,過了一會感覺他牽起我的手,冰涼的戒指戴在我右手無名指上,睜開眼一看,哇,好大的鉆石。 他問我喜歡嗎。 廢話,當然喜歡,我拒絕不了這么大的鉆石。 這一次我主動親了上去,親熱一會后他把我推開坐好,說快來不及了,今天要帶我見重要的人。 我不以為然,以為是他父母。 餐廳是W選的,是新開的空中餐廳,很難預約上。 餐廳里沒什么人,W挽著我向包廂內(nèi)走去。 我的手機在包里時不時震動兩下,我猜是J給我發(fā)的消息。 W直接推開門,朝里面說,看,我把我女朋友帶來了。 我抬起頭想和對方打招呼,但我看見了一張我怎么也不覺得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面龐。 是J。 他愣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W。突然嗤笑了兩聲,我明白他肯定已經(jīng)清楚認知了整件事情。 W看我和他都不說話,感覺很奇怪,J卻開口說,你就是為了和他吃飯拒絕了我? 這話明顯不是對著W說得。我臉色煞白,腦中只剩一個念頭,跑,趕緊跑。 J直接起身關(guān)掉了包廂的門,我一看逃跑的唯一路線已被封死,只好認命坐下。 桌上是精美的食物,但在座的三個人顯然都沒什么胃口,誰都沒有先開口。 我沉思著,接下來該怎么辦,我能編個什么理由?我有個雙胞胎meimei?好吧顯然不行,項鏈還在我脖子上戴著。 J先開口了,說,沒想到我本事這么大,同時談兩個,但就是這么巧,他倆是朋友。 W一直沒說話,只是看著我,眼神里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頓了頓,琢磨著該如何開口,J直接來到我身后,一把抓住我脖子上的項鏈,用力向后扯,細細的鏈子勒得我好難受。 W看我滿臉漲紅,讓J先放手,但J一邊摩擦著我的后頸,一邊對W說,不,你還不知道吧?她就喜歡被這樣粗暴對待。 J好像是瘋了,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打人?我不敢想。 我看了眼W,他一直沒怎么說話,我連忙拉著他的手,還沒解釋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一邊哭哭啼啼,一邊暗暗觀察他倆的反應。 我最后說,我對不起你們,以后不會再和你們聯(lián)系了。說完大聲放哭,我通過余光看見J一臉不耐煩,顯然看穿了我的把戲,但W卻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的手。 最后我們還是先吃飯了,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誰都沒說話,氣氛太詭異了,這怎么可能吃得進去。 他倆根本沒怎么動叉子,一直在想什么事情,我不敢開口。 中途我說我要去上廁所,沒等他們回應,我直接拿起包沖出包廂。誰看都知道我是要逃跑了。 我出門直接攔了輛taxi,一邊看手機一邊朝窗外望去,生怕他們追上來。 手機里是J一小時前發(fā)來的消息,他說,今晚本來打算帶我去見他最好的朋友,他朋友最近談了個女朋友喜歡的不得了。 我沒敢繼續(xù)往下看了。直接把他倆從我手機里刪了,電話也拉黑了。 回到家里,我才慢慢安心,但又害怕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我學校的地址,連我平時常去的教學樓都知道,萬一來我學校堵人怎么辦。 我在美國時間晚上十點給我的親爹打了個國際電話,我說,老爹,能不能讓我回國啃老?我實在不想留美國。 他讓我滾,說他給學校了幾百萬,讓我死也要死在美國。 我直接掛斷電話,明白了我的確是無路可退。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穩(wěn),夢里一會是我國內(nèi)前男友的臉,一會是W和J的臉。 之后那幾天我去學校都很謹慎,混在人群里,放學也等到教學樓沒人了才敢走。 一直到周五那天,他倆也一直沒出現(xiàn),我安慰自己,可能他倆覺得我這樣的壞女人不值得多費心思呢。 周五晚上,我在晚上八點走出教學樓,門口停著了黑色的勞斯萊斯。 車前面站著倆人,一個在抽煙,一個在往我這看,看見我出來了,直接向我走了過來。 W走過來,直接把我拉走,緊緊攥住我的手臂,好疼,我跟他說太疼了,讓他放手我不會跑的。他看了我一眼,繼續(xù)攥著。 J還在抽煙,把我丟在后座就開車走了,一路上我不敢說話,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再次見面我只覺得尷尬。 草,尷尬死了啊。 車內(nèi)環(huán)境好窒息,我漫無目的地刷著手機,不知道要把我?guī)У侥娜ァ?/br> 還不知道那天我走后他倆聊了什么,但看這架勢他倆肯定沒吵架,這是我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