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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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站在過來人的角度,看能否幫她解決情感問題吧?;轄柭鼏枺骸笆钦l?需要我出面幫你解釋一下嗎?” 從車禍狀態(tài)萎靡到甜氣滿滿期間,許聞音哪里也沒去,就在冬奧村里嘛。這群搞冰上運動的他都面兒熟,不知道便宜了誰家小子。 惠爾曼比較懷疑是裕一郎。他最近都躲著許聞音,而許聞音有時候看著他會發(fā)呆。 聽到這句,許聞音卻突然暴躁了起來:“你找不到他的!” 她的所愛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啊……許聞音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和教練道歉:“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能處理的?!?/br> “行,如果有任何問題,歡迎隨時向我傾訴?!睂τ谀贻p女生的細(xì)膩心思,惠爾曼舉手投降,“那我們說另一個話題。鑒于你拿了金牌,樸煙行、齋藤舞、卡麗·湯普森的粉絲都非常抵觸你。我們需要安排你和她們?nèi)辉诒葜泻献鳌ns的互動,媒體面前你盡量謙卑一些夸夸對方。另外,種花家能安排點保鏢嗎?” 許聞音怔怔地目視前方,什么話都沒說?;轄柭坏貌辉谒媲皳]手:“……喂?” 她的眼神重新聚焦在他身上,卻問了另一個問題:“有沒有什么情節(jié),是一個人精心培養(yǎng)了一朵玫瑰,但玫瑰卻背棄了他?” “你想滑《歌劇魅影》嗎?”惠爾曼接道,“克里斯汀的形象倒是挺適合你的?!?/br> 第38章 adieu 世錦賽,羽生結(jié)弦憋著一口氣。索契男單摔跤大會,他的《羅朱2.0》表現(xiàn)一般卻拿了金牌,被媒體嘲諷為摔跤大會冠軍。 更難受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比賽,還是滑的獻(xiàn)給她的《羅朱》,卻表現(xiàn)得這么一般…… 閃閃發(fā)光的金牌,都因此沒有那么耀眼了。 但更讓他不安的是許聞音的態(tài)度。她看著他的目光從深情款款,漸漸變成了留戀和遺憾,還有一點愧疚。她的目光像月光石一樣清澈,但里面盛滿了太多他看不懂的情愫。 明明兩個人都拿了金牌,一切都好好的,有什么好遺憾?還是說得到了就不喜歡了,自己在她眼里失去了魅力? 抱著對自己魅力的懷疑,羽生結(jié)弦的《巴黎散步道》在世錦上滑出了非常一般的分?jǐn)?shù)。但他重振精神,努力發(fā)揮,把《羅朱2.0》刷到了歷史最高分220.7分。 擔(dān)心著她可能要看比賽,自己會不會進(jìn)不了虛擬冰場。但這晚,結(jié)弦還是如期進(jìn)入了熟悉的地方。 他最重要那位觀眾,已經(jīng)不在意自己的比賽了—— 許聞音靜靜地坐在冰場邊,沒有上冰。羽生結(jié)弦捧起她的臉,正想如往日一般親上去,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額角受了一點傷。像是無瑕美玉沾上了一點污漬。 “怎么了!是摔到了嗎?”他將她公主抱抱起,大闊步把她抱到醫(yī)療床上,“女孩子不能破相的,我來給你治一下。” 許聞音像個玩偶娃娃一般任由他擺弄。 很快,他又站在了許聞音的精神小屋里。小白貓依依地繞著他的腳貼貼,藍(lán)眼睛里閃著說不盡的迷戀。 額角上的傷,反映在精神世界里是窗戶的小裂縫。羽生結(jié)弦一把抱起小白貓,凝聚精神力,一點點將裂縫修復(fù)回原來的樣子。做完,他又習(xí)慣性地收拾了一下屋子里。 桌上除了藍(lán)巴散的藍(lán)色黑考擬手串,還有羅朱2.0的粉紅色漸變手串,以及ex白鳥之湖的紫白黑手串(俗稱雜毛鵝)。許聞音雖然做了手串,但吸收了上賽季的教訓(xùn),省積分、預(yù)防后面?zhèn)?,她根本就沒有帶進(jìn)虛擬冰場。 “你肯定會忍不住帶出去的,一來一回花多少積分?!痹S聞音靠在他懷里,掰著手指頭算積分。 結(jié)弦一臉“被拆穿了”的表情:“你好像小管家婆?!?/br> 還好在此時看到了。配色果然還是很用心呢。羽生結(jié)弦仔細(xì)地擦干凈手鏈。 相片墻會不會有新的回憶?果然,相片墻新掛上了自己索契的《巴散》、《羅朱》,和以及許聞音的《羅朱》、頒獎禮相片掛在一起。 在仙臺光之盛典的吻,用大一號的金柳木相框裝裱,掛在這幾張小相片的上方。 而再旁邊,卻是兩張黑白色的新照片。 羽生結(jié)弦的目光觸及那兩張照片時,白色的布偶貓在他懷里“喵”了一聲,小爪子輕輕搭在他的衣服上,似乎在拒絕他繼續(xù)看下去。 “乖貓貓?!庇鹕Y(jié)弦低頭摸摸它柔軟的貓耳朵,挪了兩步,低頭仔細(xì)查看那兩張相片。 第一張黑白相片,入目是巨大的月。窗前蕭瑟的月光下,許聞音坐在扶手椅上,神色悵然,在跟坐在床上的自己說話……不,這不是自己,是花游裕一郎。 月亮,深夜,只有兩個人的臥室。羽生結(jié)弦腦內(nèi)轟然作響。 他的目光緩緩移動到第二張黑白照片。背景人潮洶涌,花游裕一郎穿著一身潑墨襯衣,背對鏡頭,俯下身緊緊抱著她,露出她茫然的眼,和額角的一點傷。記者們的鎂光燈在四處閃爍著。 ……表白?官宣?突然間,許聞音這段時間所有的猶豫、回避、眷戀,都有了答案。 羽生結(jié)弦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苦澀,仿佛是有一把無形的手,緊緊地扭動著他的心臟。 他的目光牢牢地盯著相片里許聞音和裕一郎的身影,心里有個聲音在不停地質(zhì)問——“為什么?”、“為什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