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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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卻順勢抱住他的雙臂,半跪在床上,整個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處,道:“我稀罕大棒槌?!?/br> 馬文才現(xiàn)下倒是聽清楚了,眉頭一緊,道:“說清楚,誰是大棒槌?” “大棒槌是馬文才,馬文才是大棒槌。呵呵?!绷涸峦職馊籼m,嘴里尚有酒氣。馬文才聽罷心中一動,想著那陶淵明的酒卻是好酒,便是殘留在梁月嘴里的桃花香氣也讓馬文才覺得微醺。馬文才輕輕摟著她柔弱的身子,循循善誘:“小月再說一遍,你稀罕誰?” “……稀罕大棒槌。” “大棒槌是誰?” “是馬文才。” “那你稀罕誰?” “稀罕大棒槌……” …… 馬文才如是問了十幾遍,最后問的人沒有不耐煩,回答的梁月卻是怒了。她一巴掌拍在馬文才的肩上,道:“吼!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煩?”她離他稍稍有些距離,看著馬文才的眉目,倏爾皺眉倏爾淺笑,最后在馬文才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一把捧住馬文才的臉,湊上去吧唧一下他的嘴唇,傻笑道:“文才兄,我心悅你?!?/br> 馬文才只覺得自己的心一陣狂跳,唇上又是一暖,梁月索性捧著馬文才的臉親了數(shù)十下,然后砸吧砸吧嘴,道:“文才兄,你不許稀罕祝英臺?!?/br> “……祝英臺?”馬文才扣著她的后腦勺,自己也親了她幾下,“梁月!你羞辱我!” 梁月眸光波動,半醉半醒之間,目光游|移。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含著說不出的萬種風(fēng)情。馬文才看的心中猛動,這般媚眼如絲,勾人心魄的梁月,他還是初次見到,竟怔怔地只顧看著梁月,任由她的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作怪,也忘了要去責(zé)怪她。 梁月用指腹摸索著馬文才的側(cè)臉,似乎不知從哪里下手,依舊只親著馬文才的嘴唇。每一次都如蜻蜓點水般,吧唧親一口又離開,離開后又湊上前吧唧一口。惹的馬文才心癢難耐,卻又不忍心破壞她這難得的主動。 至于另外一只小手則是輕車熟路地摸上了馬文才小腹處的那道傷疤,水蒙蒙的眼睛半闔著,青澀卻又嫵媚。讓馬文才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時候母親摘來的那一枝青梅。馬文才一手摟著梁月的腰,一手下移,然后翻了個身,與梁月一起躺倒在床上。當(dāng)年那枝青梅的味道猶在舌尖,而眼前青澀的少女,讓他萌生采擷的欲|望……梁月卻是半清醒著,喊了一聲“別動,我來”,死活要趴到馬文才身上。她感受到臀上一只灼熱的大手,這讓她不舒服極了,于是她扭著纖細的小腰,企圖掙開,卻在此刻聽到馬文才一聲悶哼。 而緊接著她的腿上便明顯地感受到了火熱的凸起。 “……大棒槌,你身上長棒槌了!” 梁月無害地看著馬文才,馬文才臉一黑,看向梁月的目光卻更為火辣辣。 梁月在他身上蹭了一會兒,忽然覺得無趣了,便趴在馬文才身上,無聊地玩著他的頭發(fā),將他的發(fā)梢繞在手指上,一圈一圈的。任由馬文才的手如何在她背上游|移,也再無興致玩耍。馬文才剛剛解了彼此的腰帶,一手伸到梁月襟前,將她衣服褪下,露出兩個圓滑白皙的肩膀,再往下就實在不應(yīng)該了……馬文才眼神忽明忽暗,似乎很猶豫。等他做出決定的時候,趴在他身上的人卻已經(jīng)發(fā)出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腦袋依舊埋在他的肩窩處,卷長的睫毛輕輕碰到他的下顎。他垂眸看著熟睡無害的人,終于輕輕嘆氣,將她的衣服拉好,摟著她靜靜地陪他躺著。 她說她心悅他呢。 馬文才嘴角不由自主地彎出一個弧度。 梁月這一睡就睡了個把時辰。醒來的時候看馬文才柔情似水地看著自己,她忽然覺得……文才兄不會是被自己氣傻了吧?借口出去散步,她趕緊避開了馬文才。正巧梁祝和荀巨伯往他們這里來,原來馬文才和梁月離開以后,陶淵明就讓大伙兒借著酒意寫字。而等大家清醒后,發(fā)現(xiàn)自己半醉半醒之間寫出的字比以往都要好看許多!他們就是帶著自己的筆墨來給梁月和馬文才看的。 梁月扼腕嘆息,現(xiàn)在她是知道自己沾酒必醉,看來這一輩子都有機會嘗試一下這種寫字的辦法了!實在是遺憾!可馬文才卻覺得他們?nèi)齻€是來取笑羞辱自己的。將人統(tǒng)統(tǒng)要趕走,梁月趕緊按住他,道:“馬文才,人家一番好心,你別一天到晚地瞎懷疑!” 馬文才氣的不輕,道:“梁月!你明明之前還說過……”說到這里,他卻忽然沒了聲音。梁月一臉不解,道:“我說什么了?” “你!”馬文才蹭地站了起來。不知為何,梁月忽然覺得此時此刻的馬文才很像是被人始亂終棄的花姑娘。馬文才沉著臉看了梁月許久,忽然呵呵冷笑一下,一拂衣袖到一邊的書桌看書去了。而接下來的好幾天,馬文才都沒搭理過梁月,這讓梁月真的覺得很不解!尤其是梁祝二個還以為是她做了什么對不起馬文才的事情,還說讓她仔細想想,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無意間欺負了馬文才。 梁月真是欲哭無淚。幸好還有一個安慰就是,這幾天都是陶淵明在上課。他上課的辦法很特殊,課講的很有趣。當(dāng)然了,那天梁月喝醉酒的事情,她還找過陶淵明。陶淵明輕咳一聲,說自己真的不知道她酒量這么差,云云。當(dāng)然了,梁月也不是去責(zé)備的,就是覺得陶大叔明明知道自己是女人,為毛那天還讓馬文才抱她回宿舍呢?話說那天,馬文才抱著自己離開,現(xiàn)在全書院的人都知道了……哎,她的一世英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