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之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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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小小的過激 角色扮演play預(yù)警) 這話字字扎心,洛水卻半點(diǎn)也沒聽進(jìn)去。 但因這一下吞入直接頂?shù)盟煅恃鲱i,差點(diǎn)沒翻白眼,若非立刻抓了腳踝撐住,當(dāng)場就要朝后摔去。 白微顯然嫌棄她動作太慢,不給她喘氣的機(jī)會便順著她抬起的xiaoxue挺腰撞了起來,次次盡根沒入,撞得她屁股左支右閃,唯恐不一會兒又要泄身。 然她這廂死命躲著他用陽物戳弄她敏感之處,他卻不依不饒,下面如此,上面也是如此。 白微問她:“聞朝那徒兒瞧著還有些小聰明,你這入門不過半年,如何就將他也勾上了手?” ——什么叫不過半年? 洛水心下腹誹,尋思也不知是誰纏了她一路。但若真要說起“勾到手”,那只能是最近月晦兩人在他洞府熱泉的那次。 一想起當(dāng)時旖旎情狀,她胸口不禁一熱。 可那日子實(shí)在敏感,她本能警惕,可當(dāng)場瞎編又怕瞞不住身下之人,只能半真半假搖頭道:“……是他……是他先動手的!” 白微果然來了興趣,不再亂頂。 “如何先動手的?”他問。 洛水喘了口氣,復(fù)又勉力撐穩(wěn)了,半挺著胸乳,一邊慢慢上下吞吐,一邊回憶道:“他……他不給我吃的……不是精水!他就是……不給我吃的……逼我辟谷……” 白微一聽就笑了:“這倒真是你師父疏忽了,只顧著喂你,也不想想你連辟谷都困難,還需得你大師兄代勞?!?/br> 洛水只作沒聽見,順著直覺繼續(xù)說了下去:“……是他多管閑事,非要領(lǐng)我去溫鼎閣旁邊辟谷……又給我灌了一肚子的茶水……害得我不得不去尋地兒方便……他這不要臉的,還一路跟到了柴房……” “……你們在柴房做了什么?”他問。 “不是我。我、我……實(shí)在被逼得沒辦法,就用了……那法子……想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 “……你是如何做的?” “我……我把他藥了……綁了……”她說,“……是他偷吃了我下的補(bǔ)湯,好大一鍋,吃得一滴不?!Y(jié)果藥效發(fā)作就躲到了柴房里,被我逮了個正著……” 一想到那日的情境,洛水控制不住喉嚨發(fā)干,聲音也輕飄得厲害,渾然不覺身下人原本虛扶著她腰肢的手,不知何時已然逐漸收緊。 “……然后呢?” “我……我……”她舔了舔唇,雙頰guntang,說不下去。 心中最后一絲羞恥正拉扯著她,不讓她胡言亂語。 然這樣的掙扎實(shí)在太過微弱。 當(dāng)身下人又啞聲問了一遍、抓著她的雙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按上他緊繃的腹肌時,洛水實(shí)在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無法不去注意他早已袒露的胸部、不知何時已然安順躺在她身下的姿勢——當(dāng)然,還有他的雙手: 明明這雙手正如枷鎖般禁錮著她的雙腕,可這般手指緊繃、手腕收攏的姿勢,卻也像極了那人高馬大的家伙被捆縛在她身下的情形。 而當(dāng)他以這般姿勢頂著她,啞聲問她想做什么時,她的舌頭便像有了自主意識般,吐出了她在清醒時絕不可能說出口的話。 “……當(dāng)然是要罰你?!彼f。 “……” 身下人聞言,終于露出一絲訝異。 她像是得了鼓勵,繼續(xù)繃著聲音道:“……要罰你……罰你將你吃下去的東西,全都還回來?!?/br> 說話間,她花xue又情不自禁泌出水來,將xue中之物吞咽得更深,仿佛回到了那個昏暗曖昧的柴房之中。 她瞧見自己雙手控制不住撫上他的胸乳,指尖幾度顫抖著按上,又倏忽抽回,像是實(shí)在下定不了決心。 那人被她弄得呻吟出聲,下腹陽物在xue中彈跳不止,可他似乎根本不在意,非要問她“該如何還”。 她雙唇開了又闔,明明心里再清楚不過眼下根本不是那個人,可身體卻被這虛假的表象蠱惑得動也動不了。眼神躲閃半天,終還是被他灼灼注視黏住。 而這目光甫一對上,她只覺得心蕩神搖,魂魄像是不受控制般直朝那一泓沉碧也似的幽深中陷去。 洛水心知再難抵抗,卻也油然生出一股不甘來。 趁著最后一點(diǎn)靈醒還在,她一把掐上指尖下那一點(diǎn)硬挺,同時狠狠啃上另一邊,閉著眼突出了那個令她羞恥至極也絕望至極的秘密: “當(dāng)然是吃了我的……便要全部吐出來……” “吐不出來,就泄出來……精水也好,尿水也罷,全都要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