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感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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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洛水抬眼,恰對面正望著她,目光對上,她心頭一顫,呼吸都差點停滯,眼見他眸中閃過一絲戲謔,牙根不禁癢得厲害。 只這“咬死”對面的念頭剛起,連口中都仿佛有了腥味,洛水被自己嚇了一跳,為這大膽的念頭驚得心頭砰砰直跳。 她撐著身子要往后挪,立刻又撞入他的臂彎之中。 白微順勢將她摟過,一只手朝她身下探去。洛水立刻用力抵上他的胸口。 他松開了她:“怎么了?莫不是想自己來化這精水?這回是當(dāng)真有些多,我怕你化到日出也化不完?!?/br> 洛水僵住,只能任他伸指探入xue中。 白微不知如何動作了下,水液就不斷自xue心深處涌出xue道,順著他指尖撫按過的xuerou化作絲絲靈氣進(jìn)入靈脈 這感覺古怪極了,當(dāng)真像是吸了精水來伐髓一般。 滿室安靜中,洛水甚至能清晰地聽到微弱的水音還有自己窘迫不已的急促呼吸,硬是又熬出了一身薄汗。 白微這次倒是沒再笑她“水多”之類的,只專心替她清理,也不知是終于滿足了還是如何。 洛水任他折騰完下面又給她梳好了發(fā),完畢不待他仔細(xì)端詳,就主動伸出了手去。 白微挑了挑眉,指尖簪子一轉(zhuǎn),還是送到了她掌心中。 洛水順著柔滑的斜髻一摸,便再干脆沒有地插了進(jìn)去,稍稍收拾衣角就爬下床去,行了個禮,啞聲道“謝掌門指點”。 白微低頭看了眼自己凌亂的衣襟,又瞧了她兩眼,見她半分靠近的意思也無,哂笑一聲,自顧自地理好了,方才悠悠道:“謝什么?” 洛水道:“謝掌門親自指點迷津,為我勞心勞力?!?/br> 白微聽了就笑:“可我這般勞心勞力之后,師侄怎還與我疏遠(yuǎn)了?這一口一個‘掌門’,當(dāng)真讓我傷心?!?/br> 洛水道:“師伯提醒得是,是弟子太過勞累,所以說錯了話,師伯勿怪。” 她頓了頓,又道:“今日天色已晚,還請師伯允了弟子辭去?!闭f著還深深行了一禮。 換作往日,兩人這般該問的、該做的都已結(jié)束,到了這步白微自然不會為難她。 可洛水久揖半天,也沒聽到回應(yīng),終于覺出一絲不對來。 她慢慢抬起頭來,再度對上白微那雙興致絲毫不減的雙眼,心底咯噔一下。 洛水強(qiáng)壓不安,故作不解:“師伯,可是有何不妥?” 白微揉揉眉心:“師侄這話當(dāng)真生分,什么‘怪不怪’‘允不允’的,師侄明明知曉我偏愛于你,可話里話外還是要走。是我方才指點得不好,還是伺候得不好?” 洛水一聽這熟悉的話就覺xue疼,立刻分辯道:“師伯自然是好的,是弟子愚鈍,不好耽誤師伯?!?/br> 白微道:“既是如此,為何急著要走?再多留些時間豈非更好?” 洛水勉強(qiáng)笑道:“師伯客氣了,這如何使得?” 白微道:“如何使不得?你師父不在,我本就該好好照顧你。師侄既是覺得我好,我亦十分喜愛你,這你情我愿的事,有何可客氣的?” 洛水終于品出這“強(qiáng)留”之意,后頸發(fā)涼。 她不敢反應(yīng)太過,只小心辯道:“我知師伯好意指點我劍術(shù),可惜弟子愚鈍,如此耽誤師伯,弟子實在心里過意不去。” 白微恍然:“原來如此,難得師侄一片心意,竟是我誤解了。我還以為師侄畏我如妖魔,恨不能將我咬死而后快,不愿同我多處半刻呢。” 洛水只能干笑,連連表示這如何可能。 白微嘆道:“不過我亦理解師侄,這修行之道,自然還是與境界相差無幾的同修切磋最好。唔……” 洛水怕他又要提同鳳鳴兒一道修行,趕緊主動道:“弟子實在悟不得師兄師姐的劍意,不若自請回祭劍修行,那處弟子交好的同修亦多……不不,弟子保證呆在靜室,絕不再同旁的弟子嬉鬧荒廢修行,若師伯不放心……可同我用些手段,我……” 白微笑了起來:“我信任師侄自然同信任我?guī)煹芤话恪2贿^難得師侄話里話外處處為我考慮,當(dāng)真令人十分感動。唔……我這做師伯的自然也得有些表示?!?/br> 不待洛水回絕,他抬手指了指門口:“若論靈氣充足之地,除這存心殿外別無二選。隔壁丹室正巧閑置,平日除我之外無人能進(jìn),其中丹藥靈石俱全,師侄自可取用,若想研習(xí)丹道亦無不可——” “至于這修習(xí)的內(nèi)容,師侄感悟劍意實在不急于一時,不若還是先靜修幾日,寧心明目,順道提升修為。” “哦對了,我還有一不錯的小友,近日亦需靜修苦練,磨礪心境,正可引介師侄切磋——師侄以為如何?” ——當(dāng)然是不如何。 洛水舌根發(fā)苦。 這人顯然謀劃已久,話里話外皆是為她考慮,哪里還有她拒絕的余地? 他大約早就想著怎么將她拘過來關(guān)著,只是不知如何這次就被他在青言洞府里捉了個正著。不,既然他早就有次打算,那么被捉到也是遲早的事。 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她掙扎道:“我或還有些東西落在了弟子居,需回一趟祭劍?!?/br> 白微露出不贊同神色:“光陰寶貴,若等你師父回來,發(fā)現(xiàn)你毫無寸進(jìn),大約會十分失望——若再深究下去,發(fā)現(xiàn)他的寶貝徒兒之所以怠于修習(xí),原是因為睡的師長同修實在太多,他又該作何感想?” “還是說——你在外頭還有什么必須要聯(lián)系之人?” “沒有的?!甭逅救粨u搖頭。 明明此刻處境十分糟糕,她卻奇異地并無多少意外,甚至還十分平靜。 “師伯考慮得十分周全,我定當(dāng)好好修習(xí)?!彼绱苏f道。 白微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安撫兩句,若真有什么必須之物,只同他說就好。 他當(dāng)然只是同她客氣,洛水卻忽然覺得,都這般境地了,再與他在用度上虛與委蛇實在毫無必要——囚犯還想要間好的牢籠呢。 由是她認(rèn)真思索了下,同白微要了錦衾、軟褥、靠墊、泥爐、銀炭、銅鍋等數(shù)樣?xùn)|西。 白微自然一一應(yīng)下,甚至當(dāng)即給她從袖中取了出來,直接擺了一塌。 他用的東西當(dāng)然是好的,饒是洛水見過的寶物不多,可這些物什上寶光氤氳,哪里還需要什么辨寶的眼力。 “師侄若是喜歡盡可拿去?!卑孜⒌?,“不過是些我近日煉著玩的東西,不曾用過?!?/br> 明明此人意思是說東西都是新的,可洛水卻聽著莫名別扭,總覺得好似哪里不對。 可不待她想明白,外間忽然傳來交談動靜,其中一介于男童與少年間的聲音尤為清晰: “你放心,我爹……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說我愛呆多就呆多久?!?/br> “……沒問題,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哪次沒有做到?待我看看此人資質(zhì)如何……不過為何突然這般著急,今晚便要見面?” 這說話的又急又快,轉(zhuǎn)眼便呱唧呱唧沖到了門口。 但聞哐當(dāng)一聲門響,洛水眼前一花,便見一團(tuán)金燦燦的東西嗖地滾到了面前。 她瞧著此物瞧著頗為眼熟,對面顯然亦是同感。 金毛的神獸眼睛瞪得溜圓,同她對視片刻之后,像只被抽了一巴掌的鴨子,突然驚叫起來: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