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私奔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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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昭在瓊苑里繞了不知多少圈。 他每次皆告訴自己,這便是最后一圈了,不然說不得撞見了旁的弟子又要解釋一番。 可腳卻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完全不聽他的話,只想去尋那個(gè)狠心的。 待得月上中天,空氣逐漸冰涼,他原本發(fā)熱發(fā)脹的腦袋也慢慢冷了下來。 不知是不是走累了,那雙腿終于是在一叢迭瀑般的花樹前站定了下來。 伍子昭瞅了會(huì)兒,只覺這花雖好看,可看了十一二遍后,也同雪光般晃得人眼亂心煩。 他有些厭煩地閉了閉眼,再得睜眼時(shí),忽就瞧見那樹下站著那個(gè)許久未見的身影。 他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迎上去,而是揉了揉眉心。 應(yīng)當(dāng)是眼花了吧?伍子昭想,不然她為何一直閉著眼? 明明她已覺出有人盯著,居然還不睜眼,甚至往后縮了兩步,滿臉惶惑,好似成了迷路的杏花精一般? 哦對,不會(huì)真是妖精吧? 伍子昭漫無邊際地想了會(huì)兒,早就發(fā)木的腦子轉(zhuǎn)也不轉(zhuǎn),脫口便是一句“何方妖孽,敢在天玄作怪?” 話音剛落,對面黑溜溜的眸子一下就瞪了過來,不待他反應(yīng)就噠噠噠噠沖到面前,伸手就擰他的胳臂和大腿。 “混蛋!王八蛋!”她使勁踩他腳,“你罵誰妖孽呢!?” 見他還不動(dòng),她恨得跳起來摟他脖子,好掛他身上把他咬死。 待得貓咪似的牙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化作沾雪花瓣似的吻細(xì)細(xì)落在他臉頰、嘴唇,伍子昭方回過魂來。 他猿臂一收,圈上她的腰背,鐵箍似地將她匝牢了,力道大得懷中人又瞪得圓了眼,張口便要罵他。 他沒給機(jī)會(huì),直接彎腰就啃,咬她的小嘴,吸她的舌頭,親得她嗚咽亂撓、口涎都流了出來還覺不夠,又在她的喘息怒罵中將她下巴脖子盡數(shù)舔了,再毫不客氣地剝開衣衫,叼住最是綿軟可口的一處大口大口吞吐起來。 洛水被他一同亂親,直接懵了,待得反應(yīng)過來,就見這狗一樣的家伙整張臉都埋在她胸乳之間,早把那處也全用口水涂了一遍。 這著了水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涼風(fēng)一吹,雞皮疙瘩和乳尖都翹了起來。 洛水一個(gè)哆嗦,終于清醒了點(diǎn),趕緊去推他腦袋。 “你真當(dāng)自己是狗嗎……??!” 她不及多罵,就被他一路舔到肚臍,癢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 眼見這人根本不理她,還有繼續(xù)向下啃的危險(xiǎn),洛水終于受不了,伸手去搡他的臉。 “你清醒點(diǎn)!”她使勁拍他,“這里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嗎?被人瞧見了怎么辦……” 伍子昭牙尖在她臍下軟rou一劃,舔得她又變了音。 眼見他根本沒有理會(huì)的意思,還在往下啃,洛水不得不抬腳去踢,可剛要?jiǎng)幼骶陀X不對。 身下人一把抓住她的腿彎,順勢將她推倒在了玉屑花堆中,整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壓牢了,掰開了,又湊近在她腿心間狠狠嗅了兩口,逼得她大罵他“無恥變態(tài)”,方才悶笑兩聲。 熱騰騰、濕乎乎的氣息噴在她已然袒露的花xue上,化作炸開的熱意一路蔓延向上,直沖得洛水耳目盡紅,頭頂面頰皆像是要燒開一般,燙得厲害。 “你你你你……”她軟了聲音,“真的會(huì)被人、被人……” “那就讓他們看罷?!蔽樽诱褑÷暤溃胺凑矝]什么不可看的。”說完又將臉埋進(jìn)她腿間,舌頭毫不客氣地鉆入她的xue中,如吸吮花蜜一般唇舌用力,兩下就將她吸得尖叫小xiele一波,同口水混在一起,濕噠噠地往下滴水。 洛水一下得了高潮,頭暈眼花,不及反應(yīng)就覺身下一輕,恍然抬眼,卻見他已半跪起身,粗暴地將扯開了衣帶,直接掏了猩紅猙獰的陽物湊到她面前,抓著怒張的龜首狠狠擼了兩把,將早已滿溢的清液涂親親熱熱地抹在她的唇上。 “它也餓了,很想吃你的小嘴?!泵媲叭诵Φ冒籽辣M露,半分羞恥之心也沒有,直說得洛水眼前一黑。 “你到底要不要臉啊……唔!”剛要出口的大罵直接被陽物給堵了。 洛水撓了半天實(shí)在受不住,只得主動(dòng)含深了點(diǎn),勉強(qiáng)吮了兩下才得他滿意喘息,動(dòng)作亦稍稍緩了些。 洛水本想著給他吮出來便也罷了,縱使難受點(diǎn),總歸好過在這里胡天胡地地亂搞。不想伍子昭潦草捅了三五下便抽了出去,重新抓上了她亂扭的腰。 還沒等身下人抗議,他便俯身含了口她的嘴,夸了句“真香”又咬上她的耳朵,道:“就你這身板,我一條腿便能把你遮住,別怕?!?/br> 說著抱起她朝著旁邊一叢綿雪也似的玉樹花堆壓去,兩人大半個(gè)身子都陷在了里面。 而待得他重新擠入她腿間,整個(gè)沉沉覆壓上來,洛水這才覺出,這家伙真將她整個(gè)“遮住”了,比起她,的確算得上是個(gè)龐然大物。 這個(gè)認(rèn)知讓她不由下腹一熱,連推拒也綿軟許多。 見她眸光閃爍,不再掙扎,伍子昭嘿然一笑:“別怕,就算有人過來見我動(dòng)作,多半只會(huì)以為我在cao這花樹。真有不長眼的走近了,我就說我在降妖除魔,棒打杏花精?!?/br> 洛水被他說得呆住,簡直不敢相信,不過幾日功夫,如何這不要臉的程度還能變本加厲? 還沒等她想明白,xue口被倏然撐開,一下就由得那物捅到了最深處。 洛水冷不防得了這么一下,xuerou被刺激得收縮不已,酸脹難當(dāng)。 伍子昭亦爽得后脊發(fā)麻,一把抓緊了她的臀rou,狠狠擰了一下。 “怎幾日不見就濕軟成這樣?莫不是日日自己偷偷弄xue搗水?” 洛水立刻便想到另一個(gè)臭不要臉的,身子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花xue深處馬上吐出一小股水來。 伍子昭只當(dāng)她聽不得葷話,得意悶笑兩聲,當(dāng)即收臀沉腰,開始一下下地cao她,腰臀頂?shù)糜挚煊旨?,?shù)十下后就撞開了她的宮口,入得她小死過去。 洛水沒料到伍子昭能憋成這樣,好似要將這幾日欠下的份一同討回來。 她是想要求饒的,可每每祈求的話剛要出口,便被他叼了唇吸了涎水。這人竟是貪婪得連上面的水也一滴不肯放過。 而這cao著cao著,xue心積累的熱度便很快蔓延至全身。壓著她的身體沉得要命,筋rou起伏間燙得厲害,也硬得厲害,同他的下體一道,便如扎入玉樹花堆中的粗壯虬枝,幾個(gè)回合往來就搗得她軟成了一灘粉中帶白的玉泥,濕漉軟爛得不成樣子。 他正面cao了她一會(huì)兒就覺不夠過癮,又將她翻轉(zhuǎn)過來,逼她將臀抬得高些再高些,說如此才好讓她低頭瞧瞧自己的小saoxue到底是怎么被大jiba修理的。 不僅如此,他深色的手指同揉面似地在她晃動(dòng)的臀rou和乳rou間來回揉捏搓弄,完了自己喘得厲害,還非要不停地說話:“嘶——你這處……怎還豐滿了些?一手都兜不住,還急著往外跳……真被人看去了可怎生是好?” 洛水被他氣得頭暈,可對方這下下皆是要送她再上高潮的架勢,話都不及成形就被他搗碎在嘴邊,化作吚吚嗚嗚的呻吟。 伍子昭說了會(huì)兒葷話,直把自己也說得口干舌燥,轉(zhuǎn)而掰過她的臉專心吸她舌頭,一邊吸一邊含含糊糊地告訴她,可惜今日不是“月晦”,他的jiba吸不了下面的水,只能這般任由她下面胡噴亂噴,當(dāng)真是十分浪費(fèi)。 不過他很快又說,其實(shí)不吸也挺好,因?yàn)樗@上面淌水下面噴水的模樣實(shí)在yin蕩好看,回頭定要尋個(gè)機(jī)會(huì),讓她自己也好好瞧瞧。 他這些話說得亂七八糟,洛水也聽得迷迷糊糊,入得耳中還不及理解便在腦里化了,又變作了上下的水液流溢出來。 如此這般,她被他按在一樹花叢里,翻過來覆過去地弄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幾度被cao得魂飛天外。 到了最后,他一口叼她的軟舌,又大力撞了數(shù)十下,方才悶哼著將jingye盡數(shù)灌送給她。 快感炸至頂峰,洛水腦中一黑,哼也沒哼便昏死過去。 伍子昭痛痛快快地射了小半刻,爽得頂心發(fā)飄,下身忍不住又使勁往里多送了幾下。 而待得這一波終于射盡,他已渾身汗?jié)?,再被風(fēng)一吹,總算有了種酣暢淋漓的真實(shí)之感。 他美滋滋地想要將身下人翻過來親兩口,剛一動(dòng)作,才發(fā)現(xiàn)這軟癱的一團(tuán)已然沒了動(dòng)靜。 伍子昭嚇了一跳,趕緊將她摟起來,又是吸又是掐了好一會(huì)兒,最后還喂了兩粒補(bǔ)元丹,方才見懷中人胸膛慢慢起伏了一下,悠悠張開眼來。 兩人目光對上,伍子昭訕訕,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到臉上。 “對不住,我只是……唉,有些激動(dòng)。你要打便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