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書迷正在閱讀:肆意溫柔,周總他又撩又茶、登場、新婚厚愛、當(dāng)?shù)艿馨l(fā)現(xiàn)我是女人、一世兩清歡、你別裝了[系統(tǒng)]、虛構(gòu)之春、認(rèn)錯夫君后、慕情(強(qiáng)取豪奪變態(tài)辣版)、隱愛成婚,神秘總裁圈愛凄
四目相對,誰也不服誰。 “大人,抓住一個活口!”門外的錦衣衛(wèi)拖著一個重傷的黑衣人進(jìn)來,“是不是要審……” 音未落,蘇幕眸色陡戾。 沈東湛心頭頓叫“不好”,卻是為時太晚。 蘇幕,殺心已起。 銀光乍現(xiàn),活口驟然悶哼,當(dāng)即歪著腦袋沒了動靜。 周南急速沖過來,卻只見著黑衣人脖頸處,扎著一枚銀針,再探動脈,已無生還可能,“閹狗,你這是什么意思?”蘇幕勾唇,“東廠得不到的,錦衣衛(wèi)也休想?!?/br> “殺了也好!”沈東湛立在那里,身段頎長如玉,一雙丹鳳眼含了三月暖春,帶了幾分笑意,可這笑意不達(dá)眼底,讓人看著五內(nèi)發(fā)怵。 蘇幕斂了所有情緒,拂袖而去。 “大人,東廠欺人太甚!”周南上前。 沈東湛眉頭微挑,示意他莫要多言,與蘇幕交手,硬碰硬是不行的,還得……靠腦子! “呸,死閹狗!”周南朝著樓梯口,狠狠啐了一口。 后半夜的時候,外頭下起了大雨,一直到凌晨都沒有雨停的意思。 輕裝簡行,斗笠蓑衣。 蘇幕策馬,冒雨前行,蕃子緊隨其后。 “如千戶大人所料,錦衣衛(wèi)果然比咱們提前出發(fā),按照行程推算,已經(jīng)到了前面的林子里?!蹦晷抟粡堊?,雨絲就往嘴里飄,嗓音略含糊不清。 俊眉橫挑,蘇幕美眸瞇起,“注意腳下,不要落得跟錦衣衛(wèi)一般下場?!?/br> 下場嘛! rou眼可見。 沈東湛斗笠蓑衣,立在路邊,略顯無奈的瞧著陷在泥潭里的馬匹,周南正捋著袖子,與眾人一道冒雨將馬匹往上拽。 馬聲,嘶鳴。 “沈指揮使出行的時候,沒仔細(xì)閱看地形圖?這條路晴天無恙,雨天便成泥澤,馬匹容易打滑陷入。”蘇幕坐在馬背上,隔著雨幕,望著站在路邊的沈東湛,“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出門,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周南氣呼呼的沖上來,卻被馬蹄濺起的泥水潑了一臉,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diǎn)。 “大人?”周南氣急。 沈東湛裹了裹后槽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蘇幕,別得意! 好戲,在后頭呢! 很快,蘇幕便察覺到了不對勁…… “該死的東西!” 第9章 巴豆的故事 “該死的東西!”蘇幕咬牙切齒。 大雨瓢潑而下,打在斗笠上,打在蓑衣上,嗶啵作響。 策馬而來的沈東湛,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縱他一身泥濘與狼狽,亦不減周身英氣,“蘇千戶,你們東廠的馬似乎不怎么好,會不會是馬夫?yàn)^職,沒有好好養(yǎng)著,以至于才跑了這么點(diǎn)路,就已經(jīng)躺下歇息了!” “大人,卑職知道這是什么馬!”周南開口。 沈東湛“哦”了一聲,復(fù)問,“什么馬?” “軟腳馬!”周南一開口。 身后,滿是隨行錦衣衛(wèi)的嘲笑聲。 音落,沈東湛磁音高喝,“走!” 馬隊(duì)策馬揚(yáng)長,氣勢如虹。 “一定是他們錦衣衛(wèi)搞的鬼!”年修憤然。 蘇幕站在那里,瞧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馬……她仔細(xì)看過了,這些馬無一例外都是拉稀不止,定然是出發(fā)前,被人喂食了巴豆這些東西。 初始馬匹未見異常,跑了一段路便承受不住了! “千戶大人,怎么辦?”年修急了。 如此一來,豈非讓錦衣衛(wèi)的人搶了頭功? 雨幕婆娑,蘇幕邪冷勾唇,素來以端正自持的沈東湛,居然也有這么不擇手段的一日,真叫人刮目相看! 看來此番任務(wù),會有趣得很! 定遠(yuǎn)州,簡城。 簡城這地方,乃是內(nèi)外交通要塞,這地方易守難攻,國之門戶也,因?yàn)樯礁呋实圻h(yuǎn)的緣故,又因?yàn)槎ㄟh(yuǎn)侯對皇帝有過救命之恩,是以這定遠(yuǎn)州之事,一直無人敢管。 當(dāng)?shù)氐睦习傩账降紫?,都稱定遠(yuǎn)侯府和定遠(yuǎn)侯為:小朝廷,土皇帝。 上至官員,下至百姓,人人畏懼,敢怒無敢言。 城內(nèi),龍蛇混雜。 沈東湛趕到簡城的時候,正值晌午,日頭還算不錯,連日來不眠不休的趕路,讓一行人看上去極為倦怠。 統(tǒng)共八人,分三批進(jìn)入客棧。 畢竟,這么多人住在一起,難免會招人懷疑。周南和沈東湛一處,其他六人則是三人一群,各自便裝易容,住在三個不同的房間。 “爺?”周南低喚,瞧一眼人來人往的客棧大堂,壓著嗓門開口,“沒瞧見東廠的蹤跡,多半還在路上?!?/br> 他們一把巴豆,甩了東廠和妙筆書生,真是痛快極了! 沈東湛剝著嫩花生,銳利的鷹眸快速掠過周遭,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但,這是尚遠(yuǎn)的地盤。 “尚遠(yuǎn)的殺手能蟄伏在路上,說明他早有準(zhǔn)備,不要掉以輕心?!鄙驏|湛低語。 伙計(jì)上了酒菜,帕子往肩頭一甩,笑盈盈的開口,“兩位爺是頭一回來咱們這兒吧?以前沒見過?!?/br> “怎么,這簡城是你家,外頭的人,來不得?”周南五大三粗,捻著醬rou往嘴里塞。 伙計(jì)彎腰賠笑,“這位爺好大的火氣,是咱多嘴!咱多嘴了,兩位莫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