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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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嘆口氣,“那咱們怎么辦?這事,真的不管?” “對于宋姨娘和這個男人的死,我倒是不感興趣,反而是北苑那個廢人,我很想知道她是誰?對尚遠來說,那個女人才是真的重要?!鄙驏|湛更想知道,當日蘇幕從那個女人手里,拿走了什么? 可惜,東廠的口風太緊,想從東廠的蕃子嘴里,掏出點東西,委實不容易。 “提起這個,卑職方才瞧著,蘇千戶不知道拿走了什么東西?”周南摸著下巴,顧自思索。 沈東湛沒注意,“什么?” “就是在停尸房的時候,卑職瞧見蘇千戶好似動了點手腳,從死人身上摸了點什么東西回去?!彼哉f,周南有時候也是有些用處,??吹絼e人看不到的事情。 沈東湛愣怔,“摸了什么東西?” “太黑了,沒瞧清楚,不過肯定是有東西!”周南看得真真的,蘇幕動手了。 而且,那該死的年修還特意打了掩護。 可惜啊,瞞過了他家指揮使,沒瞞過他周南的眼睛! “混賬,怎么不早說?”沈東湛抬步就走。 周南一怔,“哎哎哎,爺……” “別跟著!”沈東湛頭也不回。 周南立在原地,“生、生氣了?” 不至于吧? 沈東湛倒是不至于生氣,只是周南沉不住氣,所以去蘇幕那里,他不樂意帶著周南,免得壞事! 蘇幕并不在自己的房中,而是去找了舒云。 “爺!”舒云睡了一天,夜里便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見著蘇幕進房,心下有些緊張,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微微紅了臉,并不敢抬頭去迎蘇幕的眼。 年修挪了張凳子在床前。 蘇幕拂袖落坐,“見著你屋子里燈還亮著,便過來看看?怎么還沒睡?腿疼得受不了?” “不是!”舒云急忙搖頭,“是白日里睡了太久,所以夜里便睡不著了?我這點腿上,還勞爺掛念,實在是該死!爺,您怎么也沒睡?” 蘇幕扯了一下唇角,“有點心事。” “爺遇見難處?”舒云明白了,“奴婢是否幫得上忙?” 蘇幕眉心微蹙,“你爹是大夫,你能帶回還魂草,暫緩我的毒發(fā),想必真的懂得一些醫(yī)理?!?/br> “奴婢自小在父親的醫(yī)館里幫忙,父親平素也會善加教導,不敢說醫(yī)術精湛,卻也是略懂皮毛?!笔嬖粕裆鎿?,“爺,您是不是因為身上的毒……” 蘇幕垂眸,“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嗎?” “奴婢斗膽,私底下驗過,出自五毒門。”舒云低語,俄而又怕蘇幕不信,趕緊道,“此事奴婢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請爺放心。” 蘇幕一笑,“別緊張,我隨口問問?!?/br> 一旁的年修,聽得提心吊膽的。 這哪里是隨口問問,他們家爺那脾氣…… 不該知道的東西,你若是知道了,絕對不會留你;但若是留了你,便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舒云若是表現(xiàn)好,還能囫圇個的活著,若是表現(xiàn)不好,留在身邊的方法有很多種,比如……缺胳膊斷腿,行動不自如。 “你若是得空,看看是什么毒。”蘇幕將一個瓷瓶放在她的枕邊,“相信,你可以做到。” 語罷,蘇幕起身,走之前還仔細的為舒云掖好被角。 舒云躺在床榻上,看著蘇幕轉身離開。 屋子里,又恢復了最初的安靜。 燭火偶爾蹦炸出兩朵燭花,“嗶嗶啵?!钡恼?。 舒云伸手,握住了枕邊的瓷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但這是蘇幕要求的,她一定會去做,現(xiàn)在……蘇幕是她的主子。 腿,依舊疼。 想起當日滾下山的情景,舒云至今心有余悸,好在還魂草委實對蘇幕身上的毒,有所效用,也不算白忙活一場。 出了舒云的屋子,年修緊跟在蘇幕身后。 “爺,您確定舒云可以驗出這是何毒?”年修有些不太相信,當初在定遠侯府,那林大夫都未必能查出毒物及其來源。 舒云是誰? 鄉(xiāng)野大夫之女。 這樣一個女子,即便懂得一些歧黃之書,那也只是略懂皮毛,雖然能解毒物們的毒,但江湖事見得多聽得多,能解不足為奇。 “爺,您是在考驗她?”年修想了想,似乎只有這種可能了。 蘇幕立在檐下,瞧著被風吹得左右搖晃的燈籠,光亮忽明忽暗的落在她面上,墨色的瞳仁里翻涌著銳利的光,“若她爹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舒懷遠,那她定然可以!” 舒懷遠? 年修愣怔,舒云的父親居然這般厲害? “爺,那您特意將消息透露給睿王,是想借著睿王的手,替舒云報仇嗎?”這是年修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蘇幕沒說話,只是定定的望著墻頭,也不知在想什么。 見狀,年修不敢再說話。 其實很多時候,年修都能感覺到,蘇幕內心深處的沉重,就像是一個人守著陳舊的盒子,即便上面沾滿了灰塵,亦不愿任何人窺探分毫。 “讓人盯著舒云?!碧K幕拂袖回房。 年修頷首,“奴才明白!” 暗處,沈東湛隱去身形,倒是真沒想到,舒云還有這么大的作用,若她真心誠意的留在東廠,怕是會成為蘇幕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