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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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 沈東湛懷中抱劍,背靠著樹干,“出來!” 四下,安靜得只聞風(fēng)過林梢聲。 “我數(shù)三聲,再不出來就打斷你的腿,看你以后怎么四處跑?!鄙驏|湛可不是開玩笑,錦衣衛(wèi)與東廠不同,但也僅僅是手段和目的不同。 那股子心狠手辣勁兒,卻是一模一樣的。 樹葉嗖嗖落下,妙筆書生俏生生的立在樹旁,眉眼間凝著些許嗔怨,“指揮使大人委實心狠手辣,早知道這樣,就把指揮使畫得面目猙獰一些?!?/br> “蘇幕讓你跟著的?”沈東湛問。 妙筆書生輕哼,“咱家爺才不屑……” 大拇指輕彈,沈東湛的劍,出了一點點的鞘。 “爺是擔(dān)心沈指揮使?!泵罟P書生一副“你沒心肝”的表情,縱然輕功好,卻也不是百分百能逃得出沈東湛的手掌心,所以他這心里滿是怨懟,“我就是個作畫的,指揮使若然是真英雄,何苦為難我?” 沈東湛差點被氣笑了,“何苦?” “可不是嘛!”妙筆書生別開頭,氣惱道,“我這廂什么都沒做,沈指揮使開口就要打斷我的腿,回頭我得在我家爺那兒,告上一狀?!?/br> 沈東湛:“??” 他們哪來的這般自信? 覺得他沈東湛,怕了她蘇幕? 瞧著沈東湛面如墨色,妙筆書生心下一緊,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打個趣兒罷了,作不得數(shù),莫、莫放心上!” “晚了!”沈東湛冷劍出鞘。 這可把妙筆書生給嚇壞了,差點沒跪下來喊爹。 “我什么都沒干,就是畫了您這一路上的冷臉!”妙筆書生快速將袖中的東西取出,“都在這了,再沒多的!” 沈東湛一個眼神過去,妙筆書生急忙將畫紙悉數(shù)遞上。 他就知道,蘇幕不在,這幫廢物慫得跟草包似的,壓根不敢反抗,只需要嚇唬嚇唬,就什么都招了。 東廠? 呵。 看看,這都招攬得什么狗屁玩意? 看到畫的那一瞬,沈東湛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這畫的什么玩意?” 之前去定遠州,畫得雖然有些潦草,但終究還是挺像模像樣的,可現(xiàn)在呢?把他畫得跟鬼一樣,三兩筆就結(jié)束了,似乎只要個大概而已。 “真是難為了蘇幕,把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收攏起來,干這些不著調(diào)的事。”沈東湛裹了裹后槽牙,“這東西,都拿回去了?” 到了這時候,妙筆書生哪敢再嘚瑟,蘇幕不在,他鐵定不是沈東湛對手,該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寄回去了一些。” “呵,你不去盯著睿王,老盯著我作甚?”沈東湛氣不打一處來。 妙筆書生想了想,“睿王若是知道,怕是回去……要剝了蘇千戶的皮。” “所以,你們便覺得我錦衣衛(wèi)好欺負?”沈東湛想著,平素對這些東廠之人太過寬容,以至于他們都覺得他沈東湛,是個心慈手軟之輩。 這話,妙筆書生可不敢回答。 “把我畫得這么丑,是特意討蘇幕歡心?”沈東湛扯了扯唇角。 還真別說,妙筆書生是這個意思,反正蘇千戶看得出來這畫上那個人是沈東湛就成,別的都無所謂。 妙筆書生沒說話。 “回去告訴蘇幕,再敢派人跟著,就別怪我不客氣。”沈東湛轉(zhuǎn)身就走。 妙筆書生急了,“哎,我的畫!” “沒收!” 這東西要是寄回去,豈非成了笑柄,夠蘇幕笑上大半年。 東西沒了,人還不讓跟,這要是回去,還不定要怎么罰他,可不回去……妙筆書生絕對有理由相信,沈東湛會打斷他的腿。 思來想去,還是離開為好。 “爺!”周南行禮,“睿王殿下請您過去?!?/br> 沈東湛皺了皺眉,“睿王?” 再有兩日就到了簡城附近,眼下已經(jīng)是定遠侯的監(jiān)視范圍,所以睿王急了,想要有什么決定決策,也該在這會…… “是!”周南有些猶豫,“爺,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沈東湛緊了緊手中的畫紙,“不是恐怕,是肯定。人在哪?” “在帳中,等著您過去!”周南忙道,“您這、這什么東西?” 沈東湛瞧了一眼手中的畫紙,丟也不是,帶著走也不是,轉(zhuǎn)手就丟給了周南,“留著,回去討債用。” 討債? 周南一愣,這是要跟誰討債? 但咱也不敢問,只敢……偷偷看。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牙笑掉。 周南原是想憋著的,可最后沒憋住,鼓著腮幫子,笑出“噗噗”聲,“豬、豬頭?哈哈哈哈,這、這頂著一個豬腦袋的人,誰???” 情景重現(xiàn),周南估摸著知道是誰,可終究沒有得到確認(rèn),不敢胡猜猜。 沈東湛殺氣騰騰的給他一眼刀子,“閉上你的嘴!” 見著沈東湛拂袖而去,周南一邊翻看一邊竊笑,眼見著沈東湛進了睿王的帳子,當(dāng)即鉆到樹后,一張張細看,笑到最后連腿都伸不直了,癱坐在那里揉著腮幫子。 帳內(nèi)。 李玨坐在那里,大概因為有些心焦,在帳子內(nèi)來回的走。 “殿下!”沈東湛行禮。 李玨一怔,當(dāng)即熱絡(luò)的走向他,“沈指揮使來了,來,坐!慶安,奉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