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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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cao作,將周南也驚住了,什么情況? “一夜夫妻百日恩?!碧K幕敲著杯盞,拿眼角余光瞥向他們,“沈指揮使何故如此絕情?得了人家的身子,卻不負責,若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恐怕有損沈指揮使的聲譽?!?/br> 沈東湛瞧著她手上的動作,鬧不清楚她今兒又是玩的哪一出? 帶著尚云茶,來給他添堵? 還是說,帶著尚云茶來壞他清譽? 不過,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還有什么清譽可言?外頭的人避錦衣衛(wèi)如蛇蝎,絲毫不比東廠遜色。 “都出去!”沈東湛開口。 蘇幕睨了尚云茶一眼。 下一刻,尚云茶忽然將琵琶放在一旁,起身便敞開了衣襟。 “哎……”周南慌忙背過身去,心頭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然則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行,悄悄的轉(zhuǎn)頭看了兩眼,瞧見尚云茶手一松,單薄的衣衫當場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的雙肩,以及……一雙玉臂。 喉間滾動,周南微微紅了耳根,小聲嘀咕,“娘誒,又玩這么大?” 蘇幕倒是無所謂,瞧著那立在燭光里的,白燦燦的人兒,就跟看木頭樁子似的,無任何的情緒波動,唯有轉(zhuǎn)頭看向沈東湛時,唇角上揚,帶了幾分譏誚。 恰,沈東湛側(cè)過臉,挑眉看她。 四目相對,一個似笑非笑,一個面無表情。 這大概是尚云茶此生,受過的最大的屈,辱,榮耀半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一日,可即便她衣衫褪盡,匍匐在沈東湛腳下,他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美人紅了眼,眸中帶淚,宛若雨打梨花,楚楚可憐。 “虞公子?”尚云茶試圖用這熟悉的稱呼,喚起沈東湛的憐惜,畢竟當日在定遠侯府,他便是自稱虞公子,“還記得你我在定遠侯府之時……” 蘇幕輕嘆,“真是我見猶憐!” 沈東湛一記眼刀子過來,狠狠剜著她,“出去!” 尚云茶不死心,身上只掛著一個肚兜便撲了上來,若不是沈東湛身子一撇,怕是要直接坐在沈東湛懷里了。 他這一撇,身子便撞在了蘇幕懷中。 蘇幕:“……” “爺?”年修駭然上前,在蘇幕背后托了一把,他可沒忘記,自家爺背上有傷,可不敢背朝下摔地上。 哪曉得年修這么一托,便等于是把蘇幕往沈東湛推去。 尚云茶撲在地上,匍一抬頭,便瞧見了最是詭異的一幕。 沈東湛身子后仰,蘇幕冷不丁往前撲。 這畫面,看上去就像是沈東湛依偎在蘇幕的懷中…… 年修心驚,駭然撤了手。 這、這可不關(guān)他的事,是沈指揮使靠過來的。 沈東湛側(cè)過臉:“……” 蘇幕轉(zhuǎn)過頭:“……” 四目相對,沒有情意綿綿,只有驚詫過后的滿臉嫌惡。 像是沾到了此生最嫌惡的東西,二人同時分立兩旁,雅間內(nèi)驟然一片死寂,任誰都是大氣不敢出,不知道接下來要怎么樣? “出去!”沈東湛說。 口吻,不容置喙。 周南第一反應,撿起地上的外衫,撲頭蓋臉的罩在尚云茶身上,一記手刀欺在她后頸,二話不說就把人挾出了雅間。 惹他家大人不高興,丟出去都是輕的! 年修愣了愣,身為東廠的奴才,豈能聽從沈東湛的使喚?! 不聽。 “出去!”蘇幕道。 年修愕然。 周南在外站著,一臉嫌棄的瞧著,耷拉著腦袋走出來的年修,“我就知道,肯定得被趕出來?!?/br> “閉上你的嘴!”年修狠狠瞪著他,“再廢話,帶你回東廠!” 閹了你! 周南也不惱,一門心思只想知道門內(nèi)的情況,哪里有功夫搭理年修。 不約而同,二人齊刷刷將耳朵貼在門縫上,仔細留意里頭的情況。 可千萬別打起來,否則傳出去太難聽: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與東廠蘇千戶,于花樓大打出手?為了花樓里的姑娘? 只是,這雅閣內(nèi)…… 怎么靜悄悄的? “沒動靜?”周南愕然。 年修心里有些慌,爺身上有傷,莫要吃虧??! 第81章 你不會?我教你 四目相對,一個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一個東廠千戶。 各自身懷絕技,且看誰先低頭? “蘇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沈東湛面色幽沉。 蘇幕瞧一眼他的手中劍,唇角勾起一抹譏誚,“怎么,想動手?” 動手? 那是自然。 不過,動劍就不必了。 東廠與錦衣衛(wèi)本身沒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立場不同,手段不同罷了,所以過過招倒是可以。 何況這屋子里,也沒其他人! 率先動手的,自然是蘇幕,能先下手為強,絕不可能慢一拍,是以沈東湛的劍,第一時間擱在桌案上,赤手空拳,兩兩相搏。 只是,今兒的蘇幕似乎有些奇怪。 在定遠州的時候,沈東湛是見過蘇幕出手的,知道她有幾斤幾兩,可沒想到現(xiàn)在,她招招留情,似乎有點到為止的意思。 就在沈東湛沒能摸清楚蘇幕是什么意思時,肩上陡然一沉,原以為蘇幕會下死手,誰知道背后陡然微涼,已然被蘇幕摁在了墻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