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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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的眉心跳了跳。 沈東湛收劍歸鞘,抬步就往外走,在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伸手便揪起周南,連拖帶拽的往外扯,以至于讓年修得了機(jī)會(huì)。 只聽得“哎呦”一聲,換來年修得意的低笑。 “死閹狗,你給我等著!”周南惡狠狠的捂著眼。 年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且等著你,能奈我何?” 一回頭,蘇幕雙手環(huán)胸,目光淺淡的盯著他。 年修心下一緊,當(dāng)即躬身行禮,“爺?!?/br> “我說的那些話,你怕是半點(diǎn)都沒記住?!碧K幕拂袖往外走,面色黢冷。 年修抿唇,想了想,趕緊跟上。 “尚云茶已經(jīng)被送去沈府了,不管沈指揮使收不收,人都會(huì)送到他的床榻上。”他們弄死了一個(gè)尚云杰,剩下的尚云茶,總歸是要送到錦衣衛(wèi)的手里。 一人一個(gè),若然有什么禍?zhǔn)?,誰也別想落得干凈。 何況,尚云杰是尚云茶殺的,跟東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爺?”始終未聞蘇幕開口,年修有些心慌,“是奴才魯莽,方才、方才……” 出了花樓,行至僻靜處,蘇幕轉(zhuǎn)頭看他,“你怎么不掀了庭芳樓?” 年修喉間滾動(dòng),垂眸不敢吭聲。 “我還沒出手,你倒是打得火熱。”蘇幕又道,“這般能耐,理該交由你殺進(jìn)錦衣衛(wèi),將他們一鍋端了作罷!” 年修撲通跪地,“奴才該死!” “我說過多回,殺人不過頭點(diǎn)地,那是最容易的。”蘇幕盯著他,“若然真的想對(duì)付一個(gè)人,且尋軟肋。可知道錦衣衛(wèi)的軟肋何在?可知道沈東湛的弱處是什么?你腦子進(jìn)水了,才去硬碰硬?!?/br> 年修呼吸微促,“奴才、奴才怕您吃虧……” “就算我死在里頭,那又如何?”蘇幕低喝,“錦衣衛(wèi)與東廠之事,心里沒數(shù)嗎?我若死在沈東湛手里倒也罷了,義父自有借口尋錦衣衛(wèi)的麻煩,定會(huì)告到皇上跟前?!?/br> 年修再也沒敢吭聲。 好半晌,蘇幕音色微沉,“起來吧!該走了?!?/br> “是!”年修行禮,起身。 待回到了蘇宅,瞧著蘇幕回了臥房,年修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欄桿處,略顯頭疼的撓撓頭。 爺教過這么些東西,他怎么一打起架來,全丟狗肚子里去了? 只是,方才闖進(jìn)屋子的時(shí)候,他似乎看到沈指揮使和自家爺……該怎么形容呢? 有些尷尬? “出來!”年修低喝。 妙筆書生翩然落在燭光下,“哎呦,這么生氣作甚?” “你還有臉?上回讓你跟蹤沈東湛,你倒是別被發(fā)現(xiàn),結(jié)果連畫卷都被收繳了,一緊張把什么都給抖落了,也就是你知道得不多,否則說了不該說的,此刻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年修滿臉鄙夷。 妙筆書生臉上掛不住,“我也是盡心盡力的為爺辦事,你怎好這般說我?” “說你還不服氣?”年修瞪了他一眼,“你說說,你都辦了什么事?” 妙筆書生甩出兩張紙,一張畫的是尚云茶脫了衣裳,撲向沈豬頭的情景,另一張則是她匍匐在他腳下,他冷不丁后退,誰知卻貼在了蘇幕懷中的樣子。 年修:“……” 下一刻,他將第二張畫狠狠摔在妙筆書生臉上,“我看你真是活膩了,敢把豬頭往爺懷里送,不要命了?” “可尚云茶那女人,與沈東湛接觸,唯有這兩處,我這不是……”妙筆書生趕緊把畫撿起來。 不是他說的,要讓他把尚云茶與沈東湛茍且之事,悉數(shù)畫下,等到來日整理成冊(cè)子,讓整個(gè)殷都的人都看看,錦衣衛(wèi)的齷齪事。 結(jié)果…… “那你畫自家爺作甚?”年修低喝。 妙筆書生撓撓后頸,“我……” 畫還沒說完,臥房的門驟然打開,“吵什么?” 蘇幕剛邁出一條腿,妙筆書生慌忙將畫紙揉成團(tuán),一股腦的塞進(jìn)了嘴里。 待蘇幕走出門,只瞧見年修和妙筆書生立在回廊里,神色皆有些怪異,“做什么?” “沒有沒有,在開玩笑!”年修抿唇。 蘇幕皺了皺眉,瞧著鼓了腮幫子的妙筆書生,“餓了就去廚房,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虧待了你?!?/br> “嗯嗯嗯!”妙筆書生連連點(diǎn)頭,硬生生將嘴里的畫紙吞下。 心內(nèi),苦不堪言。 待蘇幕轉(zhuǎn)回房間,二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房門,見著房門重新合上,光亮徹底消失,這才面面相覷,各自松了口氣。 “什么都敢吃,真有你的。”年修輕嗤。 妙筆書生白了他一眼,“吃掉了,滿意了?” “什么都辦不好!”年修輕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br> 妙筆書生自然是不服氣的,“我、我成事給你看!” “那得看了才信?!蹦晷薇梢?。 音落,妙筆書生縱身而去,他就不信,抓不住沈東湛的蹩腳,橫豎今夜尚云茶被送進(jìn)了沈東湛的府中,想必多得是機(jī)會(huì)。 天亮之前,蘇幕領(lǐng)著人策馬出城。 “爺,怎么了?”及至城門外官道,蘇幕忽然勒住馬韁,瞇著眼望向不遠(yuǎn)處的暗影。 天還沒亮,此刻進(jìn)城或者出城,也未免太早了些,是以這肯定不是百姓。 “奴才去看看!”年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