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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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聽出來了,這話不對,二話不說便將劍刃擱在了老道的肩頭,“問你話呢!誰讓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不是事實,想必你心里很清楚!”老道幽然嘆口氣,“世人空有一雙眼,瞧不清這世間紛擾,斷不清這恩怨情仇,悲哉!” 音落瞬間,忽有白煙起,驟然迷人眼。 沈東湛與周南雙雙旋身退后,以衣袖掩口鼻,生怕這白煙有毒。 待煙霧散盡,早已沒了道人的蹤跡。 “我就知道,他是個掛羊頭賣狗rou的死騙子!”周南一腳踩上招牌,“什么鐵口神斷,不過是招搖撞騙的混賬東西。爺,您為何要信他?” 沈東湛神色晦暗不明,瞧著桌案上的文房四寶,“幼時我被人挾持,有一道人救過我,那人是個左撇子!” “不會這么巧吧?”周南搖搖頭,“說書先生,還編排不了這樣的巧合?!?/br> 然則下一刻,周南默默的往自己嘴上拍了一巴掌。 烏鴉嘴! 大概從一開始,沈東湛就察覺了,所以由著這人肆意胡言。 桌案上的東西沒什么異樣,唯一不同尋常的是,尋常人的筆架擱在右手邊,而這道士的筆架,卻是擱在左手邊的,這就說明…… 此老道,乃是左撇子。 “爺,那人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周南問。 沈東湛橫了他一眼,“頭朝下,立一炷香的時間?!?/br> “如此,便能明白?”周南不解。 哎呦,這是什么好法子?不用讀那些硬邦邦的書冊,就能明事理。 沈東湛拂袖而去,沒有理他。 然則下一刻,周南忽然醒過神,宛若醍醐灌頂,“爺,您是說卑職腦子里進了水?呸,不是,爺,卑職腦子里沒有進水,卑職……” 嘿!解釋不清楚了。 不遠處,妙筆書生雙手環(huán)胸,狐疑的打量著躲在巷子里,其實一直沒跑了的牛鼻子老道,“我這人,沒別的本事,唯有這一雙腿還算好使?!?/br> 老道上下一打量,“江湖人?” “東廠的!”妙筆書生厲聲糾正他的錯誤。 老道負手而立,“原來是東廠的狗!” “不管是狗還是人,能活著便罷,否則便是統(tǒng)一的稱呼——尸體!”妙筆書生冷笑兩聲,“我不管你是誰,既與錦衣衛(wèi)有所接觸,那就只好請你去東廠大牢,喝喝茶,吃頓飯!” 身后,數(shù)名東廠蕃子徐徐走出。 老道冷笑,“那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br> 眾人戴上黑巾蒙住了口鼻,齊撲老道而去。 妙筆書生直翻白眼,“錦衣衛(wèi)會吃虧,不代表咱們東廠也會吃虧,你那招煙霧遁,對咱們不起作用,還是死了這份心吧!” “黃口小兒,狂妄!”老道縱身而起。 剎那間,細針如雨。 若不是妙筆書生溜得快,怕是要被扎成了刺猬,而他帶來的蕃子們,因為躲避不及,皆殞命當場。 再回來,巷子里早就沒了老道的蹤影。 妙筆書生渾身發(fā)顫,內(nèi)心發(fā)怵,從蕃子的尸體上拔下一根銀針,陽光下,銀針細如牛毛,針針扎在要害處。 若不是他輕功好,躲避得及時,只怕也會與這些人一樣,當場斃命! 喉間滾動,妙筆書生立在那里,脊背陣陣發(fā)寒,額角的冷汗徐徐而下。 真可怕! 回過神來,妙筆書生撒腿就跑,眼下的當務之急是通知東廠的人,務必要留心這么一個牛鼻子老道,在蘇幕回來之前找到他! 提起蘇幕,妙筆書生這心里直打顫,這小子若是知道他辦砸了這差事,定會毫不猶豫的扒了他的皮,那慘狀可比挨周南的一頓打,更完犢子! 嘖嘖嘖,那個沒心肝的怪物! 在妙筆書生看來,沈東湛和蘇幕是同一類人,素來不會耳根子軟,而方才這沈東湛顯然是放了這道人一馬,里面肯定有貓膩。 貓膩,是肯定有的,但能不能查出來,就得看東廠的本事! 周南心里恨得直罵娘,奈何事關(guān)沈東湛,他縱然有再大的脾氣,也得忍著,這事不可外泄,免得那惹出什么禍端。 “周大人!”底下人上前,“剛得的消息,是……大人本家的消息!” 前半句話,倒是沒什么。 后半句話…… “什么消息?”周南以為自己聽岔了。 底下人咬字清晰,一字一頓,“本家的消息!” 自打來了這殷都,齊侯府的人對自家指揮使,向來不怎么關(guān)心,連帶著侯爺?shù)募視哺忝厮频臄D,隔了小半年才能蹦出一個屁。 所以啊,也難怪周南這般驚詫。 接過書信,周南示意他退下,轉(zhuǎn)身進了茶樓。 “爺!”叩門而入,周南盯著手中的書信,“這是本家來的信,只是……卑職瞧著,好像不是侯爺或者侯爺夫人的消息?!?/br> 周南擔心,其中有詐。 沈東湛放下手中杯盞,只淡淡的瞄了一眼,整張臉便沉了下來,“是沈東麟的字跡!” “二公子?”周南愣怔,“二公子怎么想起來,給您寫封信?” 這倒是怪事。 周南之前擔心書信有問題,如今倒是擔心信上的內(nèi)容有問題,畢竟……爺?shù)哪樕娇丛胶?,等到他放下信紙,一張臉就跟潑墨畫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