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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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陰陽怪氣?!碧K幕側(cè)過臉看他,“我不會感激你的?!?/br> 顧西辭報之一笑,轉(zhuǎn)身離開,“幫你也等于是在幫東廠,幫了東廠就是幫太子殿下,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無所謂感激不感激?!?/br> 望著顧西辭離去的背影,蘇幕斂眸望著不遠(yuǎn)處的薛宗越,下意識的裹了裹后槽牙。 這原是錦衣衛(wèi)的事情,沈東湛一直在找人,按理說不可能找不到薛宗越,那只有一種可能,顧西辭動了點手腳,以至于錦衣衛(wèi)的人沒能找到此處。 可顧西辭一介儒生,能動什么手腳呢? 要知道,沈東湛可不是尋常人,錦衣衛(wèi)的勢力更不容小覷,要躲開錦衣衛(wèi)的耳目,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 這顧西辭,絕非泛泛之輩。 蘇幕原是想走,可走到了門口,又頓住了腳步,薛宗越是個草包,饒是問了話,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草包有草包的好處,比如說…… 添堵! 蘇幕的眉心跳了跳,“這倒是極好。” 第138章 孰真孰假? 夜幕降臨。 縣衙大牢內(nèi),燈火昏暗。 外頭的守衛(wèi)都被解決殆盡,有暗影快速入了大牢,二話不說就劈斷了鐵索,快速挾了半昏半迷的周柄,離開了縣衙大牢。 一行人速度極快,夜幕中穿梭如風(fēng)。 須臾,整個縣衙都鬧騰開來,叫嚷著“有人劫獄”…… 密林深處。 挾制者松開手,周柄終于穩(wěn)住了身形,這才松了口氣,瞧著黑暗中模糊的身影,低低的喊了聲,“姐夫?” “周柄!”是扈崇貴的聲音。 周柄如釋重負(fù),“姐夫,你終于來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周柄!”扈崇貴嘆口氣,“我是你姐夫,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死,而見死不救??赡阋?,我救得了你一時,救不了你一世?!?/br> 周柄頓了頓,嗓音里帶幾分笑意,略帶嘲諷,“姐夫這是要棄我于不顧了?” “混賬東西,我若是真的要棄你于不顧,豈能救你?”扈崇貴冷聲低喝,“我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了干糧和盤纏,你離開永慰縣,不管去哪都成!這些銀兩,足夠讓你后半生衣食無憂?!?/br> 周柄可不想就這樣走了,繞著扈崇貴走了一圈,忽然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扈崇貴冷然。 周柄幽幽的開口,“姐夫,你是怕我把事情抖落出來,所以急著把我送走吧?這件事雖然沒經(jīng)過你的手,可是你也別想把自己摘干凈,我若是有事,你也得受牽連!” “我救你出來,已經(jīng)費了不少力氣,你還想怎樣?”扈崇貴呵斥,“周柄,你別得寸進(jìn)尺,這件事與我沒關(guān)系,我只是看在你jiejie的份上,才對你施以援手,你行兇作惡,利欲熏心,都是你一人之過,若是真的計較起來,該千刀萬剮的是你!” 周柄眥目欲裂,“姐夫這是要把自己摘干凈!” “我原就是干干凈凈,清清白白的做官,你何苦要拉我下水?”扈崇貴憤然,“還不快滾!” 許是覺得此處不是說話的地,又或者覺得自己應(yīng)該先跑了再說,周柄翻身上馬,伸手摸了摸馬鞍邊上,掛著的包袱。 沉甸甸的,的確有不少銀子。 “先謝過姐夫的救命之恩!”周柄坐在馬背上,“不過,我不會就此罷休的,姐夫可要記著我,待我花完了銀子,還是要回來找你的!” 音落瞬間,一聲馬鞭響,馬兒頓時撒開四蹄,飛踏而去。 “大人?”底下人上前,“這……” 扈崇貴嘆口氣,“雖然這事跟本官沒關(guān)系,但終究也是本官沒能管束好自己的小舅子,這才闖下如此大禍,終究是至親,本官……怎么忍心看他死?希望經(jīng)此一事,他能有所成長,隱居山林,好好做人?!?/br> “大人,快走吧,此處不宜久留?!?/br> 扈崇貴轉(zhuǎn)身離開。 等到眾人離去,沈東湛和蘇幕從樹后徐徐走出。 “你信嗎?”沈東湛問。 蘇幕沒吭聲,緩步行至光亮處。 今夜,無星有月。 月色迷人,天地間如同鋪上了一層銀輝。 銀輝之下,蘇幕捂著心口位置,方才一番疾行,讓她略有氣息翻涌,面色蒼白。 “沒事吧?”沈東湛眉心微蹙,瞧著她那副樣子,不由的心頭一窒,“要不要我替你療傷?” 蘇幕側(cè)過臉看他,顯然是有些不太相信,滿臉的狐疑之態(tài)。 替她療傷? 這沈東湛近來,抽的什么風(fēng)?是因為去了一趟定遠(yuǎn)州,便覺得二人是生死之交,以至于好到了這般你我不分的地步? “你確定要替我療傷?”蘇幕忽然近前一步。 沈東湛的眉心狠狠一皺,“你干什么?” “療傷是不是得找個圣地,比如說集日月精華,天地為廬,二人……”蘇幕勾唇,素白的面色合著她那雙攝人的眸子,翻涌著瀲滟波光,“就是不知道,沈指揮使,舍不得獻(xiàn)身?” 她的掌心,輕輕貼在了他的胸口。 沈東湛瞇起危險的眸子,眸光銳利的盯著她,須臾又將視線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胸口,“挪開!你的手!” “不是說要替我療傷嗎?原來沈指揮使,不過說說而已!”蘇幕笑容驟失,冷然立在一旁,就這么涼涼的睨著他,“沈指揮使以后少說這些客氣話,不然我會當(dāng)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