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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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活口,有人證,由小公爺親自見證,算是板上釘釘。 現(xiàn)如今,周柄被抓,扈崇貴被擒,主犯算是被一網(wǎng)打盡,至于同謀者,只要去一趟延州府,便差不多了。 但是,幕后者…… 要挖出幕后黑手,顯然需要一定的勇氣。 “扈大人,請吧!”周南手一揮。 錦衣衛(wèi)上前,將扈崇貴拖了下去,而一旁的周柄在扈崇貴挨打的瞬間,已經(jīng)癱倒暈厥,多半也是知道,再無機(jī)會。 如此這般,耿少離亦悄然退出了房間。 回到馬車上,蘇幕早已坐在那里。 “義父?”耿少離有些猶豫。 蘇幕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已至此,該用的法子都用了,接下來就看他們的命數(shù)?!?/br> “義父?!惫⑸匐x低聲開口,“以前聽我爹說,東廠慣來殺人如麻,你們殺人都是……” 蘇幕輕呵,指關(guān)節(jié)輕輕敲了一下車窗。 青布馬車,徐徐前行。 “殺人只是手段,最直接也最愚蠢。”蘇幕幽幽道來,“但是少離,你不需要學(xué)這個,你資質(zhì)不高,習(xí)武只能用于防身,若要?dú)⑷恕瓕?shí)在不中用。” 耿少離愣了愣,“那我要學(xué)什么?” “用你的腦子,而不是用你的手。”蘇幕側(cè)過臉看他,“此番你可見我對那兩人出手?” 耿少離搖頭。 “錦衣衛(wèi)全權(quán)cao持,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護(hù)著你,旁的咱們可是半點(diǎn)都沒插手。”蘇幕嘆口氣,“少離,我不希望你走我這條路?!?/br> 孩子眨著明亮的眸子,淚眼朦朧的看她,“多謝義父為我籌謀?!?/br> “少離,義父此生逼不得已,做過很多逼不得已的事,殺過很多逼不得已……要?dú)⒌娜?,但我希望你的將來,能有做主的機(jī)會?!鼻浦请p眼睛,蘇幕滿腦子都是那一聲“jiejie就我”。 微涼的掌心,撫上孩子稚嫩的面龐,蘇幕狠狠閉了閉眼,然后報之一笑。 “少離銘記在心?!?/br> 蘇幕斂眸,心里有些不知名的情愫在蔓延,好多年不曾心軟過了。 不,是自從爬出了死人堆,就不曾心軟過! “爺?”外頭,傳來年修的低語,“咱們現(xiàn)在就離開永慰縣嗎?” 蘇幕回過神,“出了這么大的事,舒懷遠(yuǎn)肯定不敢再在永慰縣待著,否則錦衣衛(wèi)這全番出動,他定會暴露行跡。武林盟的人都撤了,可見咱們也該走了!” 剩下的這些事,沈東湛會全權(quán)處置,什么五毒門,什么周柄扈崇貴,都會有該去的地方。 “奴才已經(jīng)讓人送舒云出城了?!蹦晷薜?。 蘇幕揉著眉心,依在車壁處,沒有應(yīng)聲。 馬車,直接出了城,揚(yáng)長而去。 待沈東湛回到縣衙,周南就收到了消息。 “爺?”周南示意底下人退開些許,“蘇閹狗走了?!?/br> 走了? 沈東湛委實(shí)一怔。 事情還沒結(jié)束,她倒是溜得快,按理說,這不該是等著事情結(jié)束,分瓜功勞?就這么走了,倒是不像她的行為作風(fēng)。 “她的事……辦完了?”沈東湛一怔。 周南也不知情,“不過,她把那孩子帶走了?!?/br> “她收了孩子為義子,自然是要帶走的?!鄙驏|湛沉著臉往內(nèi)走,“等我們辦完了這差事,回到殷都,那孩子會作為最重要的人證出現(xiàn)?!?/br> 周南點(diǎn)頭,“這倒是!” 忙碌了這么些日子,現(xiàn)如今總算是安穩(wěn)落下,現(xiàn)在只等著上折送回殷都,再押解扈崇貴和周柄去刑部受審。 按部就班,大局已定。 但是…… “你們這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把小爺?shù)亩魅私o弄丟了!廢物!廢物!”薛宗越暴跳如雷,“小爺吃了那么多苦,要不是恩公,這會還在乞丐窩里爭食!” 底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一則,誰都沒見過薛宗越的恩公。 二則,誰也不敢頂嘴,生怕再受雷霆之怒。 沈東湛在門外頓住腳步,梅長松趕緊行禮,一副嚇?biāo)腊胨赖谋砬椋按笕?,這、這……下官不敢進(jìn)去。” “爺,咱也別進(jìn)去了!”周南忙勸慰,“這活祖宗不好惹,聽聽這罵人的勁兒,估摸還有一肚子的話沒罵出口,咱現(xiàn)在進(jìn)去那就是純粹挨罵的!” 不能進(jìn)! 不能見! “對對對!”梅長松連連點(diǎn)頭,“是這個理兒!聽這勁兒,好像還沒使完呢!” 沈東湛皺了皺眉,這話是有道理的,所以說,蘇幕沒那么輕易放過他,人都走了,還給他留了一個火坑,關(guān)鍵是這火坑輕不得重不得。 深吸一口氣,沈東湛轉(zhuǎn)身就走,誰知下一刻,房門“吱呀”一聲打開。 薛宗越就站在房門口,“沈指揮使,我有話要同你說。” 聞言,沈東湛瞧了一眼周南。 一幫烏鴉嘴,果然是人見人黑。 沈東湛進(jìn)了屋,銳利的眸子掃一眼周遭,只瞧著滿地的瓷器碎片和零碎,心下有些煩躁,莫名的不耐煩。 “我想早點(diǎn)回殷都去!”薛宗越眼巴巴的瞅著沈東湛,“我要去找我的恩人,回去晚了,我怕到時候她跑了怎么辦?” 沈東湛一怔,“恩人?” “把我?guī)Щ貋淼亩魅?!”薛宗越一改方才的煩躁,竟是何其興奮,“你不知道,當(dāng)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就站在光亮之中,那簡直就是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