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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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了!”年修點頭,“怎么了?” 二人緩緩朝著藥廬走去。 “這沈東湛和咱們爺……”李忠頓了頓。 年修冷笑,“勢不兩立,水火不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br> “哦!”李忠訕訕的閉了嘴。 罷了,那就沒什么可問的。 “李大夫,您問這個干什么?”年修不解,“咱們這些年和錦衣衛(wèi)的形勢,你這心里還沒底,怎么問出這樣的話來?” 李忠皮笑rou不笑,“我這不是擔(dān)心她的身子嗎?”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會讓錦衣衛(wèi),以及任何人,傷及爺分毫?!蹦晷扌攀牡┑?。 李忠愣愣的瞧著他,就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趕緊的,把爺?shù)乃幠脕砹T!”年修提醒。 李忠回過神,想想也是,還是先把身子養(yǎng)好再說。 ………… 喝完藥,蘇幕別開頭,面色沉沉,可見心情不是太好。 “延州那邊來的消息,說是這件事可能真的跟宮里一位貴人有關(guān)?!蹦晷迣⒖账幫脒f給底下人,合上房門匯報。 蘇幕喝了口水,壓下嗓子里的苦澀滋味,“皇帝膝下諸位皇子,能確定是哪位嗎?” “您為何這般肯定,是皇子所為?也許是……”年修頓了頓,“王公大臣,王孫子弟,多得是??!” 蘇幕挑眉看了他一眼,“廢話太多?!?/br> “是!”年修心頭一緊。 蘇幕放下手中杯盞,“睿王此前去了一趟定遠(yuǎn)州,算是對朝廷有所貢獻,不會做出這等蠢事,讓自己前功盡棄?!?/br> 當(dāng)然,也不可能是太子。 傻子才會把自己的證據(jù),遺落在殺人的現(xiàn)場,除非是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否則他們這些人出行,很少會帶有明顯身份特征的東西。 畢竟,所有的任務(wù),都有失手的可能。 一般來說,他們身份的暴露,是因為武功路數(shù),或者是身體特征,但這種暴露是沒有證據(jù)的,只能靠對方猜測而定據(jù)。 “睿王不可能,想來也不是雍王?!蹦晷薜驼Z,“這雍王殿下素來頑疾纏身,想必也沒這么精力和心思,去倒騰這些。” 雍王是個病秧子,病秧子是不可能策馬去獵人頭的,這等激烈的活動,不適合他,他自然也不會去做,否則便是活膩了。 更重要的是,雍王不是裝病! 娘胎里帶出來的先天不足,宮內(nèi)宮外,人人皆知! “靖王也不太可能?!蹦晷薨櫫税櫭碱^,顧自分析著,“這靖王殿下出身不高,其母至死也只是個惠貴人,就算他有心要謀權(quán),可滿朝文武,哪個敢把賭注下在他身上?且這靖王深居簡出,好游山玩水,又時常不在殷都?!?/br> 語罷,年修抬頭望著蘇幕,“爺,您為何不說話?” “最不可能的,往往是最有可能的?!碧K幕瞧著明滅不定的燭火,“這人世間,黑白顛倒,還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年修頓了頓,“爺,您說這幾位皇子之中,哪個是最有可能是幕后黑手?” “睿王招搖,雍王靜養(yǎng),靖王神龍見首不見尾。”蘇幕只覺得嘴里仍是苦澀難當(dāng),“這三人都有可能?!?/br> 唯獨太子不可能。 “來日得空,我得會會大公主!”蘇幕起身,朝著床榻走去。 見狀,年修行禮,“奴才告退!” 房門合上,蘇幕上了床榻。 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情不太好,有些悶悶的,不知道是不是這碗藥的緣故,渾身都不太舒坦,有點……不明所以的煩躁。 好似,少了點什么? 夜色沉沉,夜鳥微鳴。 噠噠的馬蹄聲,漏夜進城,未驚動旁人,直入宮闈。 黎明之前,沈東湛已經(jīng)跪在了御書房,跪在了皇帝跟前。 “混賬東西!”皇帝狠狠的將御狀摔在桌案上,“獵人頭?虧他們能想得出來,有本事上戰(zhàn)場去殺敵去!” 沈東湛垂眸,“臣思來想去,還是應(yīng)該先行一步,親自來稟報皇上,免得到時候囚籠押至,措手不及?!?/br> “延州府,扈崇貴!”皇帝微微揚起頭,指尖輕輕敲著桌案,“此事影響深重,若是傳揚開來,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到時候民心慌亂,不利于江山穩(wěn)定!” 最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沈東湛心知肚明。 皇帝有皇帝考量,天下為重。 百姓有百姓的訴求,公道人心。 “讓囚車不要進城?!被实鄢林?,“容朕想清楚?!?/br> 沈東湛斂眸,“那臣讓馬隊走慢一些,盡量拖延回城的時辰?!?/br> “如此最好!”皇帝點點頭,“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朕需要考慮一下,該如何定罪,才能既平民憤,又不會招致天下大亂?!?/br> 沈東湛行禮,“臣,告退!” “沈卿?!被实塾值溃斑@件事……” 沈東湛躬身,“被逼上山的百姓,都已經(jīng)被周柄屠戮殆盡,無一人生還,知道這件事的也就是延州府臺和咱們這些人?!?/br> “好!”皇帝擺擺手,仿若倦怠到了極點,“下去吧!” 沈東湛行禮,快速退出御書房。 宮道上,周南等候多時。 “爺?”周南上前,“如何?” 沈東湛沒說話,微微揚起頭,瞧著暗沉沉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