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書迷正在閱讀:肆意溫柔,周總他又撩又茶、登場、新婚厚愛、當(dāng)?shù)艿馨l(fā)現(xiàn)我是女人、一世兩清歡、你別裝了[系統(tǒng)]、虛構(gòu)之春、認(rèn)錯夫君后、慕情(強(qiáng)取豪奪變態(tài)辣版)、隱愛成婚,神秘總裁圈愛凄
好半晌,欒勝才幽幽的開口,“既是你自己的選擇,那雜家就成全你,讓你同這孩子一道去!” “謝義父!”蘇幕磕頭。 耿少離不斷的搖頭,嗚咽著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有微促的喘息聲,他想阻止,可終是阻止不了,眼睜睜的看著酷吏提起了鞭子,朝著蘇幕走去。 然則,就在鞭子即將落下時,欒勝冷不丁伸手,抓住了鞭子。 蘇幕眉心一皺,當(dāng)即側(cè)過臉去看他,“義父?” “以后,他跟著你姓?!睓鑴偎﹂_鞭子,大步流星的離開,“跟著來!” 蘇幕行禮,“是!” 走出地牢的時候,蘇幕睨了一眼焦灼的年修,“把少離帶回去!” “爺,那您呢?”年修焦灼的問,“督主放過您了?” 蘇幕沒說話,沉著臉緊隨著欒勝而去。 這是提督府,年修不敢造次,趕緊進(jìn)了地牢,背起了血淋淋的耿少離,“少離,督主與咱家爺都說了什么?” 耿少離無力的搖頭,虛弱得說不出話來。 事實(shí)上,欒勝委實(shí)沒有說太多,耿少離真的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到了這份上,年修也不再多問,趕緊背著耿少離出了提督府,免得督主反悔,到時候又拿耿少離下手,威脅自家爺。 蘇幕跟著欒勝進(jìn)了書房,剛行了禮,便挨了一記耳刮子。 “義父!”蘇幕跪地。 欒勝怒意畢現(xiàn),“蘇幕,你太讓雜家失望了!” “蘇幕知罪!”這樁事,的確是她頭一次違拗欒勝的心意,但她不后悔。 就像是固執(zhí)的想要彌補(bǔ),早已不可能彌補(bǔ)的缺憾,固執(zhí)的想要讓內(nèi)心深處的那份歉疚,得到償還的機(jī)會。 哪怕是死,也在所不惜。 “你想用這種可笑的方式,喚醒自己的良知嗎?”欒勝冷笑,忽然蹲下來,鉗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不得不迎上他的眼,“蘇幕,你什么時候,變得這般心慈手軟了?” 蘇幕心下一怔,她何曾心慈手軟?何時變得這般心慈手軟? “答不上來?”欒勝目光冷冽的盯著她,“跟錦衣衛(wèi)那幫人相處久了,便忘了自己是誰?” 蘇幕斂眸,“蘇幕不敢!” “不敢?”欒勝裹了裹后槽牙,面色稍緩,“你想要救那孩子的命,倒也不是全然沒法子,去辦件事!” 蘇幕神色微滯,袖中雙手蜷握成拳。 第175章 她干什么了? 耿少離被年修背回了蘇宅,李忠生生嚇了一跳。 “怎么……” 年修面色凝重,“督主下手,能活著就已經(jīng)是萬幸,這條命是咱家爺……保下來的,千萬不能有所閃失?!?/br> 藥廬內(nèi),藥味彌漫。 舒云握著蒲扇的手止不住顫抖,瞧著耿少離趴在床榻上,染血的衣衫被剪子剪開,露出了血色斑駁脊背。 一道道鞭痕,何其觸目驚心。 “對一個孩子,下如此重手?”舒云呼吸微促。 年修眉心一皺,“這話可不敢再說,隔墻有耳。” “我去打水!”舒云轉(zhuǎn)身就跑出了屋子,不多時,便端著一盆熱水回來,“我先幫他把傷口清理一下吧!” 年修退開一旁,李忠一邊調(diào)制著膏藥,一邊低聲問,“怎么沒瞧見你家爺?” “爺她……”年修頓了頓。 手上的動作一滯,李忠徐徐抬頭看他,隱約明白了些許,試探著問,“還在提督府?” “嗯!”年修頷首,“爺讓我把少離帶回來,她跟著督主走了!” 李忠面色凝重,幽然輕嘆,“要從督主手里保下這孩子,怕是要付出相等的代價,督主可沒這份仁慈。” “督主的臉色不太好,我側(cè)面從奈風(fēng)的嘴里聽得,這是上頭的意思。”年修低低的開口,“其實(shí)督主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試探少離在爺心中的地位罷了!” 李忠手一抖,藥粉差點(diǎn)撒出去,“那你家爺如此這般,豈非、豈非……” “爺應(yīng)該清楚督主的意思,但督主卻未必知道,爺?shù)男乃??!蹦晷拚驹谀抢铮佳畚⒊?,“爺如此這般,恐怕是別有深意?!?/br> 李忠心下著急,拽著年修行至一旁,“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別有深意?千戶大人想怎樣?” “這就不好說了?!蹦晷迌墒忠粩?,“我若是什么都猜得到,知道爺?shù)男乃?,那這千戶的位置,就該是我來坐!” 李忠嘆口氣,“也是!她什么心思都藏在肚子里,尋常不與外人知曉?!?/br> “先救少離吧!”年修忙道,“別讓爺白忙活?!?/br> 李忠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舒云眉心微凝,爺沒回來,會去做什么呢? 事實(shí)是,蘇幕一夜未歸。 年修等在蘇宅門口,一直等到了天亮,都沒見著蘇幕回來。 “怎么,還沒回來?”李忠面色沉沉的站在府門口。 年修點(diǎn)頭,“我在這里等了一夜?!?/br> “去提督府打探過嗎?”李忠問。 年修搖頭,“不敢!” 去提督府打探消息,莫不是嫌命太長,怕是沒探知消息,就已經(jīng)死在了門口,是以年修絕不可能去提督府。 “唉,這一夜了,去哪了呢?”李忠急得直跺腳,“是不是出城了?” 年修也不清楚,但是他們剛從城外回來,不太可能再去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