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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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慧,你還有何話說?”葉尚書怒斥。 杜姨娘冷笑,“屈打成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墻外,葉寄北氣得直跺腳,“證據(jù)確鑿,卻還敢如此這般,簡直無法無天!” “老道……”沈東湛頓了頓,“是東廠去的人?!?/br> 葉寄北點(diǎn)頭,“可惜人沒了,要不然抓住了那老道,看這毒婦怎么說!” “只要東廠的人肯作證,便也算人證?!鄙驏|湛想起了蘇幕,眉心微凝,身子不大好,還敢跑去抓人,真是個不安生的,“買兇殺人,找到贓銀還有兇器,便是物證。” 葉寄北皺了皺眉頭,“東廠那邊,怕是請不動,沒這交情!” 說這話的時候,葉寄北的視線落在沈東湛身上,帶著那么點(diǎn)意味深長。 沈東湛:“……” 刑房里,問供結(jié)束。 “走!”葉寄北帶著沈東湛從偏門進(jìn)去。 牢房內(nèi)的杜姨娘,渾身是血的躺在木板床上,口中還念念有詞。 湊近了,才聽得她喊的是,“我沒有殺人……” 葉寄北憋著一肚子的火氣,“死鴨子嘴硬,證據(jù)確鑿還敢狡辯!” “那個老道,到底是什么人?”沈東湛近前,“你可知道,他為何要你在大公子的掌心里,畫上一只眼睛?” 杜姨娘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你、你如何知道?” 如何知道,是老道交代的? 葉寄北與沈東湛,面面相覷。 這老道,到底是什么人? 天族之人? 第196章 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 果然,是那老道的主意,只是這了老道到底是什么人,恐怕還是得問問蘇幕,才能知道大膽,畢竟是她親自去抓的人。 盡管,人沒了。 但,定有蛛絲馬跡可尋。 “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人了,他承認(rèn),唆使你手刃親子?!比~寄北理直氣壯的低喝,“杜慧,你就算不承認(rèn)也沒用,這么多人指證你,豈容你抵賴!” 杜慧渾身打顫,心內(nèi)的弦仿佛在此刻,繃斷。 “等抓到殺手,找到兇器和贓銀,看我錘不死你!”葉寄北又補(bǔ)上一刀。 剎那間,杜慧面如死灰。 “那老道還有說什么嗎?如果能證明,他是主謀,你的罪責(zé)就能減輕不少?!鄙驏|湛開口,循循善誘,畢竟誰都不想死。 杜慧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掙扎著想要爬起,奈何力有不逮,只能脫力的伏在木板床上,直勾勾的瞧著眼前的少年人。 有那么一瞬,她精神錯亂,恍惚看到了自己的兒子,看到了薛宗英死不瞑目的那張臉,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已然恐懼到了極點(diǎn)。 “他說國公府造孽太深,所以才會報到英兒身上?!倍呕酆粑贝?,“我說的是真的,是他騙了我,是他說的,只要?dú)⒘擞汉托」?,林兒就能坐上小公爺?shù)奈恢茫∈撬?,都是他的主意,我只是被他蠱惑了,英兒……那也是我的兒子??!” 葉寄北冷哼,笑得那樣嘲諷,“現(xiàn)在想起來,這是你兒子?動了殺機(jī)的時候怎么沒見著你有絲毫的猶豫?杜慧啊杜慧,這世上還有比你更殘忍的母親嗎?” 更可怕的是,在薛宗英死后,這杜慧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裝得可真夠像的! 杜慧哭了,哭得那叫一個悔恨,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從牢房退出來,葉寄北望著沈東湛,“那老道如此狡猾,估計不會讓杜慧察覺太多,在她身上肯定沒有太多的線索?!?/br> 葉寄北這話沒錯,杜慧太蠢,老道不會告訴她太多。 所以,這老道到底是什么人呢? 天罰是用來混淆視聽,還是他本就是天族之人? 出了大牢,葉尚書派人來尋葉寄北,說是那丫鬟招出了,杜姨娘與殺手交易的地方。 聞言,沈東湛便陪著葉寄北去了一趟。 這杜姨娘平素不是禮佛就是逛街、喝茶,再不然就是幾個貴家妾室齊聚一堂,各嚼各的舌根。 當(dāng)然,嚼舌根可不敢讓家里人知道,畢竟都是上不得臺面的妾室,怕哪日傳到了自家主母的耳朵里,被打死或者發(fā)賣,便是口舌生是非,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這些人便尋了個好去處,城西一處四合茶館。 小小的四合院,平素也不見什么人來,就那么幾個,但環(huán)境委實(shí)清幽雅致。 因?yàn)槎乓棠锉蛔サ锰蝗?,掌柜和伙計都有些發(fā)懵,還不待他們反映過來,葉寄北已經(jīng)領(lǐng)著人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先把人摁住。 “官爺,官爺!”掌柜疾呼,“你們抓錯人了,你們抓錯人了!” 葉寄北冷笑兩聲,“抓的就是你們,哪來的抓錯之說?好好的一個茶館,竟被你們當(dāng)了買兇殺人的交易之處,不找你們算賬,找誰算賬?” 一聽得這話,掌柜和伙計面面相覷,當(dāng)即明白是沖著杜姨娘的事情。 可掌柜覺得冤,自個開著茶館,但不代表也參與到了杜姨娘殺人一案之中,“官爺,此事咱們渾然不知啊,若然有所關(guān)系,早就該跑了,哪里還能等在這里等著你們抓?” 說話間,底下人已經(jīng)搜遍了整個茶館,一無所獲。 “我問你,當(dāng)日杜姨娘是不是在這里,見過什么陌生男子?”葉寄北冷問。 這么一說,掌柜和伙計倒是有些印象,只是當(dāng)時誰也沒把這事跟國公府一案聯(lián)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