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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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趕得這么好? 若說沒有人,里應外合,他是抵死都不信的。 “東!宮!”欒勝瞇起危險的眸子。 奈風其實并不這么相信顧西辭的話,“督主,他刻意等在這里,說了這番話,是有意拉攏咱們,還是想無中生有,挑起禍端,尚未可知!” “顧家的人,本該防范!”欒勝收手,窗簾徐徐垂落。 內外,隔開。 “但是這一次,雜家信他!”車內,傳出欒勝低狠的聲響,“傳令下去,徹查!” 奈風自不敢違拗,旋即行禮,“奴才明白!” 徹查便意味著,要死很多人! 馬車,徐徐而去。 聽得馬車聲響,年修扒拉著門縫,小心翼翼的往外看,一顆心險些蹦到嗓子眼,只一眼那馬車便已頭皮發(fā)麻。 俄而,忽然有人來報,說是主院里有動靜。 年修心驚,直奔主院。 屋內,燭火繚亂。 沈東湛動作輕緩的將蘇幕放在床榻上,轉而將軟墊塞在她背后,讓她能靠著舒服點,“一路上我盡量保持平穩(wěn),免不得還是顛著你了,你氣血不穩(wěn),終究還是要小心為上。” 說著,他轉身去倒了杯水,回到床前坐著,伸手遞給她,“你自己房間里的東西,總該放心了吧?” 蘇幕沒有拒絕,這是她的屋子,她閉著眼睛都能在屋內走圈圈。 喝了口水,蘇幕定了定心神,緊了緊手中杯盞,“沈東湛。” 他看著她。 “我欠了你一份人情?!彼〈轿?,“來日必還?!?/br> 沈東湛就知道,她會這么說。 “真的?”沈東湛問。 蘇幕挑眉看他,眸色狠戾,“少占便宜,免得折壽!” 沈東湛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下,瞧著她這一身殺氣,顯然是恢復了不少,若是再說下去,估計又要動手了? 她身子未愈,動手不利于傷勢恢復。 “得空去喝茶?”沈東湛嗓音低沉,“城東有家茶館的評書說得極好,我閑來無事的時候,喜歡去坐坐?!?/br> 蘇幕斂眸,“好!” 這一個兩個都請她喝茶,想來這是男人互通情義的方式。 “很好!”沈東湛接過她手中的杯盞,重新行至桌案前,“那就這么說定了,若是放了我鴿子,我便要算上利息,一次人情變成兩次人情,如此類推。” 他回眸看她,燭光下,側顏清雋。 唇角輕勾,他嗓音低沉悠揚,如桐木古琴,“債多不壓身,蘇千戶不妨多放我?guī)状硒澴?,我這人最喜歡討債,登門討債!” “你休想!”蘇幕輕嗤。 門外,傳來了周南與年修的爭執(zhí)之音。 “怎么又是你?”年修憤然。 早前在宮里吃的虧,如今都成了胸腔里的怒火。 “哎呦,什么叫又是我?”周南扯了扯唇角,“你這人別不識好歹,我這千里送人歸的,禮輕情意重,你說你不感恩,好歹也別這般表情!” 年修眥目欲裂,“你個卑鄙小人!” 周南:“……” 這又是哪門子的孽債? 卑鄙? 第213章 寵妾滅妻 “我福薄,擔不起你這罵名!”周南輕呵兩聲,滿臉鄙夷,“你自己找不到人,如今倒是來怪我?干我屁事?” 年修氣不打一出來,“當初攔著我,不讓我見沈指揮使的是你,后來通知我趕緊出宮的還是你,你不是故意鬧著我,把我耍得團團轉是什么?別以為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不就是打輸了,所以寸心報復?” “哎哎哎,你這話可說清楚了,到底誰打輸了?”別的倒也罷了,居然說他打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周南怎么可能輸給這小閹狗?! 年修輕呵,“不就是你咯?” “再來!”周南憤然。 敵不過蘇閹狗,難道還打不過這小閹狗? 笑話! 年修亦不服輸,反正督主已經走了,打就打唄,此番非得打得這卑鄙小人滿地找牙不可! 外頭,鬧騰。 內里,暗涌。 周南是被沈東湛拽走的,要不然這廝與年修,非得打得兩敗俱傷不可。 “你可真是出息,在別人的地盤上,打得這么忘我。”沈東湛冷嘲熱諷。 漆黑的巷道內,周南嗤了一聲,唇角有些生疼,“那怪不得卑職,是他先動手的,誰讓他這般欠收拾?” “就你這樣的,誰家姑娘會喜歡?”沈東湛嘆口氣,“以后可怎么好?” 周南一怔,“爺,這跟娶媳婦沒關系,教訓閹狗是一回事,娶媳婦是另一回,當人和當男人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不能混為一談。” 沈東湛揉了一下鼻尖,顧自低語,“我原也這么想的?!?/br> “爺,您嘀咕什么呢?”周南沒聽清。 沈東湛輕哼,“做人留一線,日后好見面,你兩這般不對付,萬一哪日要一同辦差,就不怕他給你給撂挑子,背后捅刀子?” “這……”周南答不上來。 他自問行得正坐得端,卻不能保證,旁人與他一般秉性,尤其是東廠的人,這幫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最是無情。 “知道怕了?”沈東湛輕嗤,“德行!” 周南回過神來,沈東湛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