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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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的黑衣人快速圍攏上來,反正人都撤光了,他們這些人終于可以抱團(tuán)在一處。 挾著李璟的黑衣人,快速往后退,已經(jīng)進(jìn)了江府的廢墟。 蘇幕瞇起危險(xiǎn)的眸子,放眼望去,那兩人掩在蔓草叢中,步步遠(yuǎn)去,似乎是早已規(guī)劃好了路徑,要知道江府周遭頗為空曠,原就沒什么人住著,往常都很少見著馬車經(jīng)過,若沒有車馬根本不可能跑遠(yuǎn)。 除非,是那條連她都不知道入口在哪的密道! “太……”江利安倒是想沖上去,卻被顧西辭一把拽住。 “你想害死太子殿下嗎?”顧西辭低斥,“江大人稍安勿躁,有沈指揮使和蘇千戶在,太子殿下一定會(huì)沒事的。” 江利安瞧著他半晌,只能就此作罷! 蘇幕睨了年修一眼,年修悄無聲息的退后。 見狀,周南亦跟著悄然隱退。 直到那黑衣人徹底的消失在蔓草叢中,仿佛是憑空消失一般,以至于蘇幕和沈東湛、不約而同的繃直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當(dāng)然,太子殿下也跟著不見了。 默契這種事,在拔劍的那一刻最能顯現(xiàn)。 人都不見了,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蘇幕和沈東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眼前的黑衣人,這幫人連哼都來不及哼一下,就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中。 “追!”沈東湛率先往前沖。 江府舊宅,如夜里所見的不同,白日里少了幾分陰森,多了幾分悵然。 曾經(jīng)的高門宅邸、書香門第,終是付諸一炬,家破人亡,再不復(fù)存在。 只是,人呢? 黑衣人消失了,一并消失的還有他們的太子殿下。 “肯定是下密道了!”蘇幕側(cè)過臉看他,“找吧!” 顧西辭拖著傷,帶著江利安過來,“怎么了?太子殿下呢?” “人失蹤了,肯定是車馬逃離,應(yīng)該是有什么藏身之處,又或者密道之類!”沈東湛環(huán)顧四周,“江大人,煩勞……讓大家一起找吧!” 江利安有些猶豫,“沈指揮使,這地方……” “這地方怎么了?”蘇幕問。 江利安喉間滾動(dòng),面色微微的青白,“這地方不干凈,早些年鬧過一些事,所以……” “江大人?!鄙驏|湛面無表情,眸色冷厲,“你可知道,我這劍殺過多少人,染過多少血?” 江利安身形一顫,“沈指揮使,下官說的是實(shí)話?。 ?/br> “我說的也是實(shí)話?!鄙驏|湛冷劍在手,“我這一身殺孽之人,饒是那些惡鬼也不敢沾我分毫,還有什么可怕的?你若不去,怕是心虛吧?江大人,你在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咱們?yōu)榱司忍拥钕拢_始查這廢墟舊址的主人之事?還是說,另有別情?” 江利安惶然擺手,“沒有沒有,下官不是這個(gè)意思,下官這就去找人!馬上去!” 目送江利安離去的背影,沈東湛俄而瞧了顧西辭一眼,“顧公子,你不是隨侍太子身邊嗎?為什么不規(guī)勸太子?我若沒記錯(cuò),太子殿下似乎頗為屬意你,對于你的話還是能聽的!” “沈指揮使這是懷疑,我與黑衣人是一伙的?”顧西辭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 沈東湛勾唇,劍忽然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上,“你說呢?” “公子?”云峰急了。 沈東湛的劍上,還沾著血。 顧西辭的面容,倒映在劍身,合著那些血,極好的容貌亦有些扭曲,終究失了本來面目,他望著沈東湛笑了笑,不言不語不辯解。 “你想讓我們查江府的案子?”蘇幕明白了,緊了緊手中的冷劍,目色凌然,“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顧西辭深吸一口氣,“天下有不平事,人人可平之,我同蘇千戶說過,此番來煜城是為了他的遺愿,不怪我耍點(diǎn)手段。騙了蘇千戶和沈指揮使,沒有提前知會(huì),是顧某的不是,可那么多雙眼睛都盯著,顧某不得不這么做?!?/br> “借太子的手,打開江府的密道?”蘇幕咬牙切齒,“密道里,到底有什么?” 顧西辭垂著眉眼,唇角微微揚(yáng)起。 第311章 踏破鐵鞋 更關(guān)鍵的是,這條密道連蘇幕這個(gè)真正的江家人都不知道,顧西辭又是如何得知的? 難道又是他的那個(gè)故人? 故人…… “你那個(gè)故人到底是姓甚名誰?”蘇幕低喝,“他是不是叫江隅?” 這個(gè)名字,她記在了心里十?dāng)?shù)年,終于有了吐出來的機(jī)會(huì)。 可是,顧西辭沒有回答她,只是抬眸靜靜的看著她,有些答案知道不知道,其實(shí)沒那么重要,逝者已逝,活著的才是最重要的。 蘇幕既盼著顧西辭承認(rèn),又盼著他不否認(rèn)。 承認(rèn),顧西辭一口一個(gè)遺言、遺愿,就說明江隅已死,她這么多年的期盼,頃刻間落了空,但這顆心也算了落了地。 相比之下,她寧可自己懸心,也希望唯一的兄弟還活在這人世間。 “回答!”蘇幕握劍的手,都在輕顫。 顧西辭搖頭,“不是?!?/br> “那是誰?”沈東湛追問。 顧西辭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著江利安領(lǐng)著人回來了,“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心思,與蘇千戶是一樣的?!?/br> “跟我的心思一樣?”蘇幕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