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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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先去李家看看?!碧K幕道。 李時歸被救治之后,當即抬回了李府,這會由兩位大夫輪流守著,免得再出意外,府內(nèi)交給東廠,府外則由錦衣衛(wèi)看著。 整個李府,內(nèi)三層外三層的守衛(wèi),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李璟惶惶不安,在寢殿內(nèi)來回的走著,這下子便是美人當前沒了什么性質(zhì),將人全部趕了出去。 顧西辭知道,他這是害怕,害怕這種事會落在自個的頭上。 “太子殿下!”在李璟繞著屋子走第十圈的時候,顧西辭開了口,“您只管放心,行轅內(nèi)安全至極,有錦衣衛(wèi)和東廠的精銳駐守,絕對不會發(fā)生類似的事情?!?/br> 李璟咬著牙,“江利安是煜城知府,連他都在酒肆里被殺了,你讓本宮如何不懼?罷了,反正稅銀已經(jīng)找到,水寇也都悉數(shù)被擒,本宮覺得還是要早些回去才好?!?/br> “稅銀還有三箱沒有找回來?!鳖櫸鬓o道,“怕是皇上問起來,不好交代?!?/br> 這畢竟是國庫的東西,哪能說丟就丟了?而且現(xiàn)在這么一走,三箱稅銀就別想再找回來了。 “不就是三箱稅銀嗎?”李璟指了指自己的腦門,“難道比本宮的命還重要?” 顧西辭行禮,“賊人明知道殿下就在煜城,還敢如此有恃無恐的殺了江大人,就說明壓根沒把您放在眼里,若是朝廷知道……怕是有礙于太子殿下,您的威望啊!其次,不日皇上知道煜城守官被殺一事,責問起來,太子殿下該如何回答?” “這……”李璟愣怔。 顧西辭又道,“殿下可安心留在行轅內(nèi),此事交給東廠和錦衣衛(wèi),全權(quán)查辦,若是真的查不出來,到時候殿下也可推諉一番。若是查都不查,就打道回朝,到了皇上跟前,可就是兩碼事了!” 查不出和不查,的確是兩碼事。 查不出,是能力有限。 不查,則是膽色問題。 身為太子,理該膽色過人,有所擔當。 “那此事交給你!”李璟道,“本宮信你?!?/br> 顧西辭行禮,“是!” 出了行轅,云峰有些猶豫,“公子,這事不簡單,您確定要摻合進去?東廠和錦衣衛(wèi)都沒有頭緒,您去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少廢話,去李府?!鳖櫸鬓o登上馬車。 云峰點頭,坐在了車前,驅(qū)車前往李府,“此前您設(shè)了一場宴,也沒見著人感激您呢!” “我需要他們感激嗎?”顧西辭坐在車內(nèi),“看懂彼此的心,比什么都重要。有時候,感情這東西就是要旁人推一把,才能進一步?!?/br> 云峰嘆口氣,“您是沒瞧見,沈指揮使進蘇千戶的院子時,那臉色黑得……就跟天底下人都欠了他銀子似的?!?/br> “無需看見,知道就好?!鳖櫸鬓o道,“這事揭過,不許再提。” 云峰頷首,“是!” 折扇敲在掌心里,發(fā)出“吧嗒”、“吧嗒”的聲響。 顧西辭低眉手中的折扇,低聲呢喃,“我也不知這么做,是對是錯,會不會后悔……可來日,這興許就是保全她,最好的一條退路,你莫要怪我!” 馬車停在李府門前。 顧西辭下車的時候,瞧了一眼周圍的錦衣衛(wèi),包圍得這么嚴實,甚好。 “公子?!痹品鍞v了一把。 顧西辭拾階而上,抬步進了李府。 人,都在后院,圍攏在李時歸的病房內(nèi)外。 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李時歸的性命,只有他活著才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以及曾經(jīng)發(fā)生在江府的舊情。 可大夫很是遲疑,“李老大人畢竟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像是年輕人,毒雖然控制住了,但是想要完全排出體外,還需要一定的時間。至于何時醒來,這就難說了!” 滿屋子的老弱婦孺,哭哭啼啼的。 蘇幕在檐下站著,瞧著出來的沈東湛,“臉色不太好,可見不是什么好消息?!?/br> “大夫說,命是保住了,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鄙驏|湛負手而立,站在她身邊。 蘇幕早就料到了是這樣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沖底下人吩咐,“留一個李家人在屋內(nèi)伺候,其他人全部趕出去,誰敢有異議,拖出去,打!” “是!”東廠的蕃子快速進了屋子。 不多時哭聲愈響,緊接著李家人都被趕了出來,只留下老家仆在內(nèi)里伺候著。 “都給我閉嘴!”蘇幕一個眼神過去,眾人哭聲驟歇,“別讓我聽到一聲響,若是驚擾了李老大人的靜養(yǎng),就別怪我不客氣。” 音落,婦人趕緊捂住了孩子的嘴,拖拽著孩子離開院子。 東廠都是瘋子,都是劊子手,誰能不怕? 不過,李家兒郎而是留了下來,是沈東湛讓他留下的。 李時歸就一個兒子,名,李重君。 “李公子。”沈東湛問,“你父親這些日子可有什么異常?” 李重君心有余悸,當即行禮,“回指揮使的話,父親近來與平素無異,只是聽伺候的老奴說,家父這兩日睡得不好、進得不香,除此之外并無異常?!?/br> “李老大人與大人,交情匪淺??!”沈東湛又道。 李重君點點頭,“江大人初來煜城的時候,蒙父親手把手教于煜城公務(wù),所以對父親如同恩師一般,感恩在心,頗為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