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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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徽張了張嘴,竟是答不上來。 “莫不是劉副將以為,我也是個圖謀不軌,貪圖父親財物之人?”顧西辭又問。 劉徽急忙搖頭,“不,公子宅心仁厚,將,軍對您亦是贊許有加,若您是個貪婪之人,將,軍必定不會另眼相看?!?/br> “既是如此,你這般防著我,就不怕雍王再起邪念,對父親二次出手?”顧西辭趁熱打鐵,“雍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尤其是現(xiàn)下父親派人包圍了館驛,逼得他狗急跳墻,萬一他……” 顧西辭故意頓了頓,卻惹得劉徽心驚rou跳。 不得不說,顧西辭的話很有道理。 “公子?”劉徽其實心里也知道,顧西辭是真的為顧震著想,可主子不開口,他這個當下屬的,委實不好多嘴,“您若是真的想知道,還是去問將,軍吧!卑職只是個下屬,實在是不敢多說,請公子見諒?!?/br> 顧西辭嘆口氣,“我只怕,父親擔心連累我們,凡事一人獨自扛。爹的身子,你也看見了,雍王這是擺明了,要把我爹往死路上逼。” “公子?”劉徽心頭沉甸甸的。 顧西辭緩步往前走,“你也知道的,爹最放不下的,便是你們這幫出生入死的弟兄。雖然你是爹的下屬,可爹待你如何,你心里應該很清楚。說實話,你陪著爹的時間,比我們這些當兒女,當家人的更多,亦更親近?!?/br> “卑職……”劉徽面上略有松動。 顧西辭繼續(xù)道,“太醫(yī)說了,爹得好好的靜養(yǎng),他的身子骨已然經(jīng)不起折騰,可這件事必須有人去解決,若是事事都等著父親來處置,他如何能靜養(yǎng)?怎么養(yǎng)???” “公子,別說了?!眲⒒沾瓜卵酆煟岸〗銙冻执笮〗悖瑸榈氖菍?,軍手中的白玉龍戒。卑職能告訴您的,只有這么多,至于這白玉龍戒有什么用處,卑職委實不知。不瞞公子,卑職也沒見過這東西,只聽將,軍提起過那么幾次,僅此而已?!?/br> 顧西辭相信,劉徽這次說的是實話。 只是…… 什么是白玉龍戒? 此物有何妙用? 若非大用,雍王必不會生出覬覦之心。 “鬧不好,皇帝也惦記著父親手里的這東西?!鳖櫸鬓o兀自嘀咕。 劉徽就在邊上站著,聽得這話,不由的心頭一驚,“您的意思是……雍王要此物,其實是為了討好皇上,真正想要得到白玉龍戒的,是當今圣上?” “你以為呢?”顧西辭瞇起危險的眸子,“雍王為得皇寵,目的為何?” 劉徽想了想,“太子之位。” “如今太子尚且在為,雍王若沒有立下大功,怎么能拉太子下馬?如何能坐上太子之位?”顧西辭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別開頭低咳了兩聲。 劉徽眉心微凝,“公子?” “我沒事!”顧西辭擺擺手,“比起家里,我這點小毛病又算得了什么?” 劉徽自慚形穢,“卑職未能為將,軍和公子分憂,實在是慚愧,可卑職知道的,也只有這么點,請公子恕罪。” “哪有什么罪不罪,都只是為了父親和顧家,以及咱們顧家軍而已?!鳖櫸鬓o嘆口氣,朝著顧蕓兒的院子走去,“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定然會掀起軒然大波,關于白玉龍戒的事情……” 劉徽急忙行禮,“卑職明白,當時只有卑職與顧家兩位小姐,再無旁人知曉!” “那就好!”顧西辭點了一下頭,“此事不意外揚,二小姐那邊也得做好打算?!?/br> 劉徽應聲,“您放心!” “有你在,爹放心,我也放心!”顧西辭大跨步進了院門。 顧蕓兒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大概都沒有料到,顧憐兒的刀口上淬了毒,脖頸上原本鮮紅的血痕,此刻已經(jīng)漸漸發(fā)暗,雖然還沒發(fā)黑,但也不是什么好事。 “如何?”顧西辭問。 大夫拔了銀針,撫著長須直搖頭,“雖然毒性不強,但是毒發(fā)的速度格外快,也不知所中何毒?眼下,老夫已經(jīng)用銀針,封閉了大小姐身上的幾處要xue,暫時先護住她的心脈,再尋找解毒之法。” “需要多久?”顧西辭又問。 大夫嘆口氣,瞧著床榻上唇色發(fā)青的顧蕓兒,“不好說!” “什么叫不好說?”劉徽急了,“能治?又或者不能治,總歸有個結果吧?” 大夫有些為難,“這世間毒物千千萬,老夫平素行醫(yī)救人,但這解毒……可不敢貿(mào)貿(mào)然行事,萬一弄巧成拙,反而會害了大小姐?!?/br> “你這……”劉徽剛要開口,卻被顧西辭攔住。 解毒之事,著實不能莽撞。 弄不好,藥性相沖,反而會害了卿卿性命。 “你們最好能找到下毒之人,看是否能問出解藥來?!贝蠓蚪o支了個招,“若是如此,倒也省得耽誤了大小姐的病情?!?/br> 劉徽眉心微皺,這法子可行。 “老夫先去找找解毒的法子?!贝蠓蚬肮笆帧?/br> 顧西辭回禮,“云峰,送大夫出去。” “是!”云峰頷首。 大夫前腳剛走,顧西辭后腳便派了云峰,去一趟館驛找沈東湛,務必請?zhí)t(yī)過府一趟,畢竟是人命關天,豈敢耽擱?! 在太醫(yī)趕到之前,顧西辭去了一趟關著顧憐兒的后院廂房。 若不是她傷重,不適合送到地牢,也不會被送到廂房里來,主子們說了,別讓二小姐死了,是以底下人沒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