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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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咣當(dāng)”一聲響,蘇幕一記反手拔劍,冰涼的劍刃已經(jīng)欺在了柳氏的脖頸上。 哭聲、罵聲,戛然而止。 “再敢叫嚷不休,就先拔了你的舌頭?!碧K幕眼角眉梢微挑,一身邪氣的睨著柳氏,“東廠可不似顧家公子這么好脾氣,由著你瞎嚷嚷?!?/br> 柳氏呼吸急促,坐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蘇幕手一抖,就抹了她的脖子。 東廠的人素來心狠手辣,這駭人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往往嘴里叫嚷著不活了的人,其實心里最怕死?!碧K幕反手收劍,砰然歸鞘,“閉上你的嘴,捧著你的腦袋,滾一邊去!” 底下的丫鬟,趕緊把柳氏攙起來,麻利的扶到一旁的花壇上坐著。 顧西辭興許會有所顧忌,畢竟,都是顧家的人。 可東廠的人卻是好殺成性,誰知道她會不會忽然動手? “公子!”底下人從屋內(nèi)沖了出來,手里拎著一雙靴子,“您要找的,是不是這個?” 顧西辭疾步上前。 蘇幕眉心微皺,靴子? 第426章 要回這一條命,不行嗎? 誠然,是一雙靴子。 “不是說,腳印有問題嗎?”顧西辭瞧一眼靴子,“我思來想去,身子已經(jīng)這樣,自然沒辦法改變,唯一能改變的,便是外在。” 所謂外在,便是衣著、裝飾,又或者別的添加。 腳印腳印,問題在腳。 既然腳沒事,那就印有問題。 印是靴子留下的痕跡,再往上走,可不就是靴子有問題嗎? 蘇幕皺著眉心近前,瞧著被放在回廊欄桿處的靴子,若不細看,這靴子外在跟尋常的靴子沒什么兩樣,但若是仔細檢查,會發(fā)現(xiàn)其中玄妙。 “爺,這靴子有一只的內(nèi)墊,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比之另一只較厚實?!蹦晷藁卮?。 蘇幕點點頭,轉(zhuǎn)頭望著顧西辭,“你猜對了!” “走吧!”顧西辭攏了攏衣襟,緩步朝前走去。 臥房。 顧南玉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這畢竟是家丑,除了沈東湛和蘇幕,顧西辭只允了劉徽進門,免得這一場鬧劇,連個見證的人都沒有。 “別裝了!”顧西辭緩步行至床前。 蘇幕和沈東湛對視一眼,老老實實的坐在邊上,看戲就得有看戲的本分,不吭聲不發(fā)意見,多看多聽少說話。 沈東湛默默的倒了兩杯水,就跟進了茶館似的,權(quán)當(dāng)他們是在說書! “二公子還想裝到什么時候?”劉徽站在床前,“大夫說,你早就醒了,這會外頭那么大的動靜,還躺著一動不動,打量著蒙誰呢?” 顧西辭深吸一口氣,“若是二哥不愿起來,那我就請大夫過來,讓大夫親自給你號號脈?!?/br> 音落,顧南玉睜開眼,一如既往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快速裹起了被褥,脊背緊貼在床壁上,將自己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如同受驚的刺猬一般,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頭。 若是換做以前,不只是劉徽,連顧西辭都覺得,顧南玉很是可憐。 打小就身子殘疾,走哪都備嘗冷眼,人前人后何其小心翼翼,膽怯得比老鼠還不如,日常把自己藏起來。 這樣一個膽小畏縮的年輕人,任誰都不會把他,跟殺人兇手聯(lián)系在一起。 畢竟,所有人……乃至于府中的奴才,都瞧不上他這樣的! “顧南玉?!鳖櫸鬓o開口,“戲演夠了嗎?” 顧南玉裹著被褥,渾身顫抖的窩在床角,甚至于不敢抬眸望著眼前眾人,仿佛害怕到了極點,讓人不忍苛責(zé)。 “娘?娘在哪?”顧南玉音色顫抖,“我娘呢?我要見我娘,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蘇幕裹了裹后槽牙,真想沖上去,把他的皮面撕下來。 “你會見到她的。”顧西辭徐徐坐在了床邊上。 劉徽心頭一緊,也不敢離得太遠,寸步不離的站在顧西辭的身邊,要知道這顧南玉如果真的是兇手,那么……他既然能殺顧憐兒,便也能動手殺了顧西辭。 顧家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了,若是顧西辭有什么好歹,還不得要了老爺子的命? “你們想干什么?”顧南玉驚恐的望著他們,“我、我……害怕!” 顧西辭慢條斯理的捋著袖口褶子,“想清楚了再回答,你的戲碼已經(jīng)被戳穿了!云峰,進來!” 音落,云峰提溜著那雙靴子進門。 靴子被丟在地上,“啪”的一聲響,驚起了地上些許灰塵。 顧西辭瞧得很清楚,顧南玉明顯愣怔了一下。 “想清楚了嗎?”顧西辭問。 顧南玉斂了神色,依舊那副恐懼慌亂的樣子,將受害者的模樣,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想什么?顧憐兒不是我放走的,我、我只是……我……” “人是你放走的,刀刃在哪,需要我搜嗎?”顧西辭幽幽的望著他,“繩子都是被刀子割斷的,你別把所有人都當(dāng)成傻子糊弄?!?/br> 顧南玉紅著眼,低低的抽泣著,“我只是看她可憐,我、我沒想傷人,所以、所以就放了她,誰知道她反過頭來就打我,我也不知道她會這么心狠,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們幫我求求爹,讓他不要把我趕出去!” 說到這兒,顧南玉竟是哭得跟孩子似的,又是眼淚又是鼻涕,“離開了將,軍,府,我便是一條活路都沒有了,求求你們……不要讓爹,把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