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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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湛定定的望著她,“白玉龍戒,金絲黃布……” “怕是還得,去問齊侯爺,才能知道這些東西是哪兒來的?!碧K幕忙道,“也許你原是個(gè)官宦子弟,又或者的確是皇室后人,但未必與皇帝有關(guān)。世間事,誰能預(yù)料呢?” 沈東湛站直了身子,眼眸微垂著,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且當(dāng)我是胡言亂語吧!”蘇幕委實(shí)后悔了。 她這胡言亂語什么呢? 要是沈東湛真的上了心,萬一沈東湛真的是、是什么皇室中人,又或者與她一般背負(fù)著血海深仇,那他以后的人生,豈非要陷在痛苦的深淵里? 蘇幕太清楚,背負(fù)血海深仇是什么滋味? 人不人,鬼不鬼,痛不欲生! “顧伯父說,顧家軍會聽從我的調(diào)遣。”沈東湛幽幽的開口,“什么人的身份,可以凌駕在三軍主帥之上?” 蘇幕的心頭,瞬時(shí)咯噔一聲。 饒是傻子也知道,沈東湛這話是什么意思,能凌駕在三軍主帥之上,讓顧震和沈丘都甘愿聽命臣服的,只有君…… 君為何? 天子是也! 當(dāng)然,蘇幕和沈東湛還沒蠢到,將目光落在先帝身上。 先帝諸子,能排得上名號的,都在宮籍上寫著呢,一個(gè)個(gè)都是有名有姓,連帶著各自的母妃都記載得清清楚楚。 昔年先帝諸子爭奪皇位,除了當(dāng)今皇上,還有先太子,以及九皇子和十三皇子。 如果這白玉龍戒,真的和皇室有關(guān),興許……逃不開這四人之一。 顧震和沈丘對皇帝如此不滿,皇帝是不太可能了,可以排除在外,剩下的便是先太子、先九皇子、先十三皇子。 后人對于這三位,褒貶不一。 燭光搖曳,蘇幕和沈東湛面面相覷,一時(shí)間誰也沒有說話,心里都有些沉甸甸的。 蘇幕不敢想象,如果沈東湛真的是…… 那這仇,可就不只是家仇。 連帶著江山社稷,都得算在其中。 “沒有定論之前,我們做個(gè)約定。”蘇幕望著他,“不要多思多想,自己嚇唬自己,別把自己貼在任何人身上?!?/br> 沈東湛握住她的手,“那你也得答應(yīng)我,即便噩夢成真,你也不許放手!蘇幕,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貿(mào)貿(mào)然退出我的人生,我就把你綁起來……活剝了你!” “你們都出去吧!”蘇幕瞧一眼年修和周南,“留心顧家的動靜,這兒不需要人伺候了?!?/br> 雍王都離開了南都,這館驛里也沒旁人了,倒也沒什么大礙。 年修和周南快速退出了房間,有些事太過突然,他們也需要去消化一下。 房門合上,腳步聲漸遠(yuǎn)。 蘇幕忽然反握住沈東湛的手,陰測測的勾唇,呵氣如蘭,嗓音里帶著勾人的蠱惑,“沈指揮使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活剝了誰?” “你想試試?”沈東湛眼角眉梢微挑。 蘇幕徐徐起身,緩步走到沈東湛身后,如玉般的胳膊輕輕環(huán)在他脖頸上,將下顎抵在他的肩頭,冷不丁咬住了他的耳垂,溫?zé)岬暮粑?shù)噴薄在他的鬢間。 低啞的嗓音,致命的魅惑,“我倒是想試試,不知道沈指揮使……愿否賜教?” 下一刻,沈東湛快速將她打橫抱起,“蘇千戶客氣,賜教不敢當(dāng),切磋一番倒是可行!” 音落,人已經(jīng)躺在了床榻上。 燭火葳蕤,春光正好。 誰知道明日要面對的,是生是死? 誰知道明日等待他們的,是福是禍?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翌日。 天微涼,天未亮。 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感覺真好,蘇幕是在沈東湛的懷里醒來的,而沈東湛也無需在天亮之前,爬墻離開。 “醒了。”沈東湛在她額角啄一口。 蘇幕扯了扯被褥,盡量遮住胸前,“你怎么還沒走?” “切磋了一夜,需要養(yǎng)精蓄銳?!北桓C底下,沈東湛的胳膊還虛虛的搭在她的腰上,見著她如此動作,不由的心頭微暖,以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腰肢,“蘇千戶好似精神不錯,可是心里不服輸,想要再戰(zhàn)?” 蘇幕快速摁住他不安分的手,“沈東湛,你怕是嫌命太長,想英年早逝?” “那得看……怎么個(gè)早逝法?”他將她圈在懷中,低眉吻上她的鼻尖,“如果是死在沈夫人的身上,那為夫倒是樂意之至?!?/br> 蘇幕陰測測的笑著,“是嗎?” 沈東湛驟然僵直了脊背,“沈夫人?” “樂意之至?”蘇幕舔了舔后槽牙。 沈東湛干笑兩聲,討好般賠笑,“不敢!” “不敢?”蘇幕低哼,“我瞧著沈指揮使,膽大包天,膽子可肥了!” 沈東湛笑得比哭還難看,“沈夫人,手下留情!” “知道疼了?”被窩底下,她掐著他的腰間軟rou,“看你下回還敢貧嘴!” 沈東湛皺眉,其實(shí)沒那么疼,但必須得裝作很疼。 據(jù)說,這叫情,趣! 蘇幕收了手,緩緩坐起身來,拾起邊上衣裳,慢條斯理的穿上。 沈東湛靠在床壁處瞧蘇幕,眼見著她神態(tài)從容的更衣,舉止不迫,隱隱生出一種錯覺,好像這位蘇千戶是個(gè)逛花樓的主。 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