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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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睨了一眼秋娘,“有些話到了我這兒,便算是到了沈東湛的耳朵里,我不知,他不知。我若知,他必知!” 言外之意,她不會瞞著沈東湛。 但若是不知道,那就另當(dāng)別論。 秋娘知道她的意思,感激的行禮,“多謝蘇千戶!” 蘇幕抿唇,不語。 昏暗的地窖內(nèi),沐飛花終于見到了譚文君。 “十多年沒見,想不到再見面,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在這樣的地方!”沐飛花幽幽開口,瞧著鐵索困頓的男人,目色沉沉如刃,“你怎么不死在外面,為何還要回來?” 第621章 這是天道 聽得熟悉的聲音,聽得刺耳的話語,譚文君幽幽的睜開眼睛,抬頭瞧著眼前的人,原本略顯呆滯的眸子,終是逐漸清明起來。 “齊侯夫人?”譚文君冷笑兩聲,“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見著你!你和沈丘二人,找了我很久吧?只是可惜了,沒能把我摁在開口之前?!?/br> 沐飛花立在那里,神容冷凝,“你都說完了?” “終于見到了太子殿下的遺孤,我自然是要說清楚的,免得他識人不清,連自己親爹是誰都不知道,那得多可惜???”譚文君掙扎了一下。 奈何蘇幕的鐵索太過粗壯,他根本動彈不了。 地窖內(nèi),唯有鐵索碰撞的聲響,發(fā)出刺耳的動靜。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沐飛花恨不能把人揪起來,狠狠的揍一頓,“你壞了他的安穩(wěn)日子,讓他后半生浸泡在仇恨你,更有甚者,會面臨著朝廷的追殺!你會害死他!” 譚文君就這么涼涼的看這她,“害死他?我是在幫著他奪回屬于他的天下,奪回太子殿下的皇位!” “皇位?”沐飛花咬著牙,“那也得有命才行!去你的狗屁皇位,還不如我這齊侯府的世子爺當(dāng)?shù)脼t灑自在,老娘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養(yǎng)得白白凈凈,功成名就的,怎么著……你一來就搶功,還這么理直氣壯,有你這么不要臉的東西嗎?” 都到了這份上,沐飛花張口便罵。 這事不管換做是誰,都得惱火。 精心養(yǎng)著的花兒,眼見著找了媳婦,可能再過幾年連孫子都抱上了,卻有人跑過來,要連花帶盆的端走。 誰肯? 誰能答應(yīng)? 沐飛花第一個不答應(yīng)! 這世上,沒有這么便宜的事。 “他是太子遺孤?!弊T文君厲喝,“就該為太子報(bào)仇,奪回這天下?!?/br> 沐飛花“呸”他一臉唾沫星子,“他是我沐飛花的兒子,什么太子遺孤?再敢這么臭不要臉,我就把你的臉?biāo)合聛??!?/br> “不管你怎么說,他骨子里都留著李家皇室的血脈,是這江山社稷的繼承人?!弊T文君冷笑,背靠著墻壁,就這么涼涼的笑著,“皇帝會知道的,他早晚都會不得安生?!?/br> 沐飛花冷不丁揪住他的衣襟,“你又干了什么?” “我不會讓他碌碌無為的當(dāng)個什么破指揮使,他是儲君,是繼承太子之位的儲君,理該登上皇位,成為一國之主,這天下都是他的!”譚文君理直氣壯,梗著脖子低喝。 沐飛花狠狠的將他推搡在地,“去你的儲君,去你的天下!當(dāng)年太子妃臨死前把他交到我手里的時候,跟我說過,從今以后他就是我沐飛花的兒子,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 “他骨子里流淌著太子殿下的血,那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譚文君咬著牙,“生來就背負(fù)著家國天下的重任,他應(yīng)該知道真相。” 沐飛花真想狠狠的給他幾個耳刮子,讓他清醒清醒,“事實(shí)就是,你這是在害他!” “我是在幫他!”譚文君勉力掙扎,站起身來,“你可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都在盼著太子殿下的遺孤出現(xiàn),到時候帶領(lǐng)著我們這幫舊部,重振天下?” 沐飛花盯著他,“你真是瘋了!” “白玉龍戒到底在誰的手里?”譚文君眥目欲裂,“把東西交出來!” 沐飛花定了定心神,忽然笑了一下,“喲,原來你也不知道東西在哪?那還真是不好意思,老娘我也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個找去,沒本事就少在這里裝大頭?!?/br> “哼,我一定會找到的?!弊T文君深吸一口氣,“白玉龍戒一出,十萬龍衛(wèi)軍就會回來,到時候這天下……” 沐飛花打斷他的話,“就憑十萬龍衛(wèi)軍,你就想對抗整個天下?你問問,老百姓答不答應(yīng)?你再問問,滿朝文武答不答應(yīng)?就眼前來說,湛兒也不會聽之任之,由著你們胡作非為!” “這是天道!” 第622章 先太子是誰殺的? 聽得“天道”二字的時候,沐飛花顯然是愣了愣,這是有多少年沒聽過這兩個字?上次聽得這兩個字,是什么時候呢? 哦,想起來了,是當(dāng)今圣上奪位登基的時候。 那時候,他也說了一句,這是天道! 天道好輪回,可曾饒過誰? “你說這話的時候,想過太子殿下嗎?”沐飛花目色悠遠(yuǎn),倒是忽然平靜了下來,不似方才的抓狂與歇斯底里,“太子殿下生前,何其敦厚仁義,不屑于這等威逼利誘,勾心斗角,你今日此舉難道真的是太子殿下所望?” 譚文君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這些話,如今的他,滿心滿肺的,都是為太子奪回天下,殺了當(dāng)今圣上,完成他心中的魔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