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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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高興?」云朵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 李珝轉(zhuǎn)頭看她,「這話聽著挺吃味的。」 「我還能吃你兩的醋?」云朵咧嘴笑,「你跟葉家那小子,成日你儂我儂的打情罵俏,我不也沒說什么嗎?」 李珝笑著望著她,無奈的朝著她走去,「如此,多謝王妃大度!」 「那是自然!」云朵笑道,「我南疆兒女,最是心胸廣闊,你們這些個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珝一聲嘆,終是上前合上了窗戶,「外頭風(fēng)大,莫要一直站在風(fēng)口上,到時候吃了風(fēng)受了涼,可怎么好?」 「你說,如沈東湛這般冷冰冰的人,若是哪天同一般生出溫情來,會是什么模樣?」云朵忽然有些好奇,「那么冷一個人,會服軟嗎?」 李珝很是認(rèn)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多半、應(yīng)該、可能會,畢竟男人嘛,跟自己女人服個軟也不丟人,是不是?」 「有道理!」云朵嘿嘿的笑著,「那咱們就拭目以待,看著他哪天……服軟的樣子,哦不,是跪搓衣板的樣子。」 小夫妻二人同時遐想,這一身錦衣玉袍,冷冰冰的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一本正經(jīng)的跪搓衣板,會是什么樣子? 估計,能讓人笑掉大牙吧? 出了靖王府,周南在外頭候著,見著自家爺出來,趕緊迎上。 「爺,沒事吧?」 沈東湛原就有傷在身,其后策馬趕回來,還得費心避開東廠的耳目,費力費神自不在話下。 「無恙?!拐f是無恙,可即便夜色漆黑,亦隱約可見他的面色白得嚇人,「宮里如何?」 周南攙著沈東湛上了馬車,繼而吩咐車夫快速離開。 「宮內(nèi)一切如舊,有欒勝守著,咱們的人不敢靠近皇上的寢宮。」周南如實回答,「眼下是王太醫(yī)在診治,但東廠的人死死盯著他,未免王太醫(yī)出事,暫時不敢與其接觸?!?/br> 否則,依著欒勝的性子,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皇帝應(yīng)該是扛不住了?!股驏|湛嗓子里有些腥甜滋味,一番折騰,內(nèi)傷略有反復(fù),好在還能撐住得,「南疆的破解之法,應(yīng)該很快就能見效。」 周南點頭,「畢竟是上了年紀(jì),很多事終究是不一樣了,爺,回沈府嗎?」 「你隨我,去一個地方!」 第1194章 帝生雙子 蘇府外頭,依舊圍攏著提督府的蕃子。 只要不是鬧騰,單單沈東湛和周南進(jìn)去,自是容易。 「爺?」二人落在藥廬內(nèi),第一時間被蘇府的暗衛(wèi)圍攏。 管家第一時間趕到,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回去,手一揮便讓底下人各歸各位,「留心四下,不許出聲?!?/br> 「是!」 音落瞬間,眾人消弭無蹤。 「我要見他?!股驏|湛說。 管家知道,自家爺是追著沈東湛去的,所以沈東湛要見的肯定不是蘇幕,李忠已經(jīng)被送走,這蘇府不過是個空殼子。 「好!」管家心下了悟,轉(zhuǎn)身領(lǐng)著沈東湛下了地窖。 行至門口位置,管家頓住腳步,「老奴在外頭候著,你們自己進(jìn)去,這些日子得了李大夫的照料,他的情緒穩(wěn)定了很多,但是李大夫說……著火入魔太久,能活著就不錯了?!?/br> 沈東湛頓住腳步,眉心微微擰起。 「沈指揮使?」管家低低的輕喚。 沈東湛回過神來,「我知道了?!?/br> 語罷,沈東湛疾步往前走。 地窖里,一如既往的昏暗。 不見光亮,才是地窖該有的標(biāo)配。 進(jìn)了最內(nèi)層的石門,周南原是想留在外頭,但想著自家爺如今身子不適,身邊不能離開人,所以還是跟著沈東湛走進(jìn)了里頭。 沈東湛并未多說什么,他與周南之間原就沒什么秘密,所以周南是否跟隨,對沈東湛而言都不打緊。 要緊的,是譚文君。 室內(nèi),彌漫著濃郁不散的藥味。 譚文君這會依舊是鐵鏈緊鎖,但不再牢牢的禁錮一處,倒是可以隨意的走動幾步而不受限制,此刻他正坐在桌案邊喝水。 「早就聽得動靜了?!棺T文君瞧著手中杯盞,「以為來的是誰呢?沒成想,竟是你!」 沈東湛站在那里,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爺,好像有幾分神志了?!怪苣蠝惤?,小聲嘀咕。 譚文君冷笑,「你們是想說,我是個瘋子?」 「你跟瘋子也沒什么區(qū)別,自己干過什么,心知肚明?!辜热欢溥@么好使,周南也就不遮遮掩掩,冷然立在沈東湛身邊。 當(dāng)初,可沒少吃這瘋子的虧。 抓住他,實屬不易。 「我是瘋子,那也是被逼瘋的。」譚文君抬眸望著沈東湛,也不知是在看什么,借著室內(nèi)微弱的光亮,就這么一動不動的盯著。 待走近了,周南才發(fā)現(xiàn),譚文君正盯著自家爺?shù)哪槨?/br> 「你看什么?」周南極是不悅。 沈東湛不慌不忙的坐在譚文君面前,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是周南在說話,他始終是那個寡言少語,冷漠的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 「不一樣?!棺T文君沒頭沒腦的開口。 沈東湛兀自倒了杯水,「哪兒不一樣?」 「果然,誰帶的孩子像誰,當(dāng)年你出生的時候,所有人都說你像太子殿下。可現(xiàn)在瞧著,你倒是更像沈丘,也像沐飛花!」譚文君還在盯著他看,「眉眼相似,卻又不似,終究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