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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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仲頷首,「是這個理?!?/br> 「這兩日,還得托付師父幫著照拂吾妻?!估瞰嵱止硇卸Y,「東湛兄還在找尋欒勝的蹤跡,我也不能閑著?!?/br> 羽仲頓了頓,「照拂公主乃是分內(nèi)之事,只是……那欒勝有沒有可能逃出去了?」 「錦衣衛(wèi)來了消息,說是人可能還在城內(nèi),興許還在宮里,但就是找不到藏身之處?!估瞰嵰布{了悶了,一個大活人,怎么可以藏得這么嚴(yán)實? 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 「殿下?」羽仲忽然道,「聽說皇宮里有個地宮?」 李珝點頭,「東湛兄親自帶著人,攻入了地宮,內(nèi)里除了死士和那些所謂的血池之物,再無其他,沒有欒勝的蹤影?!?/br>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帶我進(jìn)宮?」羽仲道,「公主受傷,據(jù)說與這地宮有關(guān),所以我想……」 李珝回過神來,若有所思的征求云朵的意思。 「嗯!」云朵點點頭。 李珝旋即應(yīng)聲,「好?!?/br> 「多謝!」羽仲趕緊謝禮。 李珝報之一笑,「我讓植吾去準(zhǔn)備,師父可換身衣裳,隨我一道入宮?!?/br> 「好!」羽仲自然是要入鄉(xiāng)隨俗的,何況還是這樣特殊的情況下。 換上植吾準(zhǔn)備的衣裳,羽仲佯裝成李珝的隨扈,跟著李珝進(jìn)了宮,他倒要看看,讓自家小公子差點殞命,為此賠上一個孩子的地宮,到底是什么模樣? 公主喊了他這么多年師父,他亦誓不放過欒勝這個始作俑者! 宮道上,時不時有侍衛(wèi)軍跑過,時不時有錦衣衛(wèi)搜宮,瞧著甚是凌亂。 「宮里果真是亂了套?!褂鹬俚馈?/br> 李珝點點頭,「找不到欒勝,誰都不會安心,這老閹賊功夫極高,且心狠手辣,一出現(xiàn)就會殺人,誰都緊著心呢!師父,這邊請!」 因著是沈東湛帶人攻破了地宮,所以皇帝寢宮附近,全部是錦衣衛(wèi)的人,倒也無礙于李珝的進(jìn)出,詢問了一番便放了人進(jìn)去。 第1350章 強中自有強中手 進(jìn)了先帝的寢殿,李珝稍稍站了站。 「怎么了?」羽仲忙問,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這兒是有什么異常嗎?」 李珝搖搖頭,略顯無奈的嘆口氣,「不怕師父笑話,早些年我連踏足此處的資格都沒有,如今倒是可以進(jìn)出自如,說起來著實是諷刺!」 「這世上的酸甜苦辣都是有定數(shù)的,吃完了苦就剩下甜了?!褂鹬賵笾恍?,「靖王殿下的好日子要來了?!?/br> 李珝看了看四下,「只要朵兒覺得好,那便是真的好?!?/br> 「走吧!」羽仲道,「早進(jìn)早出?!?/br> 李珝當(dāng)即領(lǐng)著羽仲,從地宮的入口處進(jìn)去,「小心腳下,這地宮里亂成一團(tuán),死衛(wèi)死守著地宮,所以內(nèi)里的人無一幸存,悉數(shù)死得干干凈凈?!?/br> 初初入內(nèi),迎面而來的血腥味,足以讓翻滾,幾欲作嘔。 「味兒很重。」羽仲輕嘆一聲,「業(yè)障也很重?!?/br> 李珝點頭,拿著燭臺走在前面,「打從欒勝幫著先帝造了這么個屠宰房,就注定了這里的戾氣很重,也唯有先帝和欒勝這樣,殺氣深重之人才能鎮(zhèn)得住這么個地方!」 這里死了那么多人,可想而知,殺孽有多重。 「師父仔細(xì)腳下。」李珝在前面帶路,「前面就是血池?!?/br> 血池? 羽仲眉心緊蹙,「吃人的血池?」 「嗯!」李珝點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這地方,一進(jìn)來就覺得脊背發(fā)涼,有種不寒而栗的陰森之感,多說幾句話都覺得滿嘴血腥味,讓人渾身不舒服。 血池邊上的尸體,早就處置干凈。 「我當(dāng)時不在場,據(jù)說那個人就躺在這里,尸體滿是蛆?!估瞰嵵噶酥赋剡叺奈恢茫幸槐鷦α⒃谀抢?,入地三分,「死狀很是慘烈?!?/br> 羽仲蹲下來,瞧著地上遺落的死蛆,繼而盯著散著陣陣惡臭的血池,「這里面不知道折了多少人命,那些無辜的藥人……」 「以年幼的稚童為藥人,投入血池之中續(xù)命,這等陰毒的法子,也只有沒心肝的人,才能想得出來?!估瞰嵅蝗讨币暎刚l的孩子不是爹娘的心肝寶貝?誰的命不是命?」 羽仲驟然拂袖,血池里的水瞬時被掀到了池邊。 「師父這是作甚?」李珝忙問。 羽仲緩步近前,蹲在地上瞧著落在池邊的血水,污濁不堪的同時,似乎還有蛆蟲蠕動,可見這水里不知喪了多少人命。 「天族秘術(shù)?!褂鹬俟斯蟛垩?,「好厲害,好陰毒的法子?!?/br> 李珝皺眉,「師父,您瞧出什么來了?」 「也難怪,小公主會受傷?!褂鹬僖е?,「這般厲害的秘術(shù),別說是小公主,饒是我也得費些功夫?!?/br> 可見,自家小公主真的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這點本事,也敢來斷蠱。 瞧著眼前這眉眼俊俏的少年郎,羽仲便又能理解自家小公主的不顧一切了,少年人為了一腔情愛,可以飛蛾撲火。 「師父,您想做什么?」李珝瞧出來了,這位來自于南疆的大巫醫(yī),似乎另有想法,「如今欒勝消失無蹤,先帝已經(jīng)駕崩,您再想追究也沒法子!」 羽仲從袖中取了一個小瓷瓶出來,裝了點血池里的污濁,又將一條蠕蟲裝進(jìn)去,「你們不都說,南疆蠱毒最是厲害?你都怕極了我們南疆的巫蠱之術(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