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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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wèi)直隸于帝王,乃是皇帝的親衛(wèi)。 連錦衣衛(wèi)都奈何不得丞相,何況是侍衛(wèi)軍…… 「老匹夫也敢來插一腳?」李璟氣不打一處來,為何每個人都跟他作對,「?;实?,保錦衣衛(wèi),不就是保沈東湛?」 侍衛(wèi)軍垂眸,不敢多語。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殿下!」侍衛(wèi)軍低聲道,「要不……」 李璟當然知道,這些人已經(jīng)心生退意,如果自己此刻不站出來,侍衛(wèi)軍就成了縮頭烏龜,到時候就算自己振臂一呼,怕也得不到響應(yīng)。 如今最關(guān)鍵的是,應(yīng)該是重整軍心,給自己建立威信,否則…… 李璟抬步離去,寢殿大門吱呀一聲合上。 沈東湛皺了皺眉頭,依舊站在假山后面,握緊了手中劍。 「出來了出來了!」羽仲忙道。 李珝瞇起眸子,瞧著那黑衣斗篷從東宮出來,也不知要做什么去,領(lǐng)著侍衛(wèi)大步流星的離去,仿佛很著急。 「這般著急,不知是要做什么壞事?」羽仲說。 李珝裹了裹后槽牙,這廝都走了,沈東湛為何還沒有出來? 「怎么了?」見著李珝面色好似不對,羽仲甚是不解,「你們不都討厭這廢太子嗎?如今他走了,沈指揮使應(yīng)該安全,想必很快會出來?!?/br> 李珝挺直了脊背,站在轉(zhuǎn)角處,死死盯著東宮的大門,「好像有點不太對勁?!?/br> 「不對勁?」羽仲凝眸望去,他怎么沒瞧出來不太對勁呢? 李珝想了想,忽然心頭一怔,「跟著的那個,不是剛剛進去的,侍衛(wèi)軍首領(lǐng)吧?」 「不是!」這點,羽仲可以肯定。 雖然不懂他們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認人……羽仲絕對不會認錯。 「師父可還認得回太醫(yī)院的路?」李珝忙問。 羽仲點點頭,「認得?!?/br> 「煩勞師父,馬上回去通知周南,讓他帶著錦衣衛(wèi)來東宮?!估瞰嵆林?,「我現(xiàn)在馬上進去看看?!?/br> 見著李珝著急轉(zhuǎn)身的模樣,當即意識到事情不太簡單,旋即抬步就走。不管這判斷是否準確,多叫點人來……總歸不會吃虧吧? 不知道這東宮里,到底出了何事…… 第1359章 是兄弟 不得不說,李珝與沈東湛,兩個身份懸殊之人,能成為知己好友,生死之交,也是有緣故的,二人的秉性與思維方式,很大程度上都在同一條線。 李璟這一次,是真的學(xué)了欒勝,而且還學(xué)得十足十。 沈東湛倒是真的沒想到,李璟還能有這一招。 轉(zhuǎn)頭瞧著桌案上的香爐,白煙輕輕裊裊的升起,足以讓人亂了心智,分不清楚東南西北,連帶著骨子里都跟著酥麻起來。 沈東湛身子一晃,登時扶住了窗棱,瞧著從簾子后面走出來的李璟,「東廠的東西,殿下倒是用得很順手?!?/br> 下三濫的東西,出自東廠。 交手的次數(shù)多了,沈東湛自然心里清楚。 「若不是順手,又怎么能逮著這么大的一條魚呢?」李璟緩步走出,「不敢是虛晃一槍,你沈東湛還不是上當了?」 沈東湛勾唇笑得涼薄,「你真以為,我上當了?」 「難道不是?」李璟輕嗤,滿面嘲諷的站住腳步,上下打量著沈東湛。 在他眼里,今日的沈東湛真真是狼狽至極,如同喪家之犬,如同俎上魚rou,將任自己處置,任自己宰割。 「欒勝找過你了?!惯@話從沈東湛的嘴里說出來,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李璟挑了眉眼,「是又如何?」 「他在哪?」沈東湛又問。 李璟攏了攏肩頭的黑色斗篷,「沈東湛,你如今已經(jīng)自身難保,知道欒勝在哪……對你來說還有什么意義?」 「那是我的事?!股驏|湛現(xiàn)可以很肯定,李璟跟欒勝,私底下相互勾結(jié),圖謀不軌,意欲卷土重來,「殿下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己當如何?」 李璟冷笑兩聲,「當如何?沈東湛,你還是想想,該如何跪下來求本宮,給你個全尸吧?!」 「欒勝要你殺了我,是嗎?」沈東湛身子晃動,半低著頭一聲輕嘆。 李璟瞧了一眼桌案上的香爐,白煙依舊裊裊升起,逐漸彌漫整個寢殿,好在自己提前吃了解藥,自然不懼這下三濫的東西。 「難道你不該死嗎?」李璟仍是站在原地,沒敢靠近。 沒有十足十的把握,貿(mào)貿(mào)然靠近沈東湛,是絕對危險之事。 「殿下可想過,如果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黃粱美夢,好好當你的皇叔,當你的廢太子,也許以后的日子會好過得多?」沈東湛知道李璟在等,等著他體內(nèi)的藥性加重,等著他虛弱無力,最終成為待宰的羔羊。 李璟仰頭大笑兩聲,笑聲里滿是冷蔑與不屑,「好過?楚宮的日子是什么模樣,你可知曉?沈東湛,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楚宮是什么情況,能不知道嗎? 何況,李璟一直都是王太醫(yī)在照料…… 說起來,王太醫(yī)還真是救了一只白眼狼! 「本宮是在這東宮里長大的,父皇的位置,本來就該留給本宮,憑什么他們爭來奪去?」李璟儼然瘋癲狀,「而你沈東湛,身為錦衣衛(wèi)不該效忠本宮嗎?李珝是個什么東西,他生母到死都是個卑微的妃嬪,一個洗腳婢出身的粗使奴才,母憑子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