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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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藥喝了!」云峰也不著急。 阿七趕緊把藥遞上,「師父也說了,藥得趁熱喝才有效,你這傷口如今已經結痂,可得好好養(yǎng)著,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否則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br> 「我知道!」年修端起藥碗。 云峰在邊上候著,直到年修喝完藥,這才坐在了床邊,「我家公子方從天牢里出來,見過了欒勝那狗賊,如今讓我過來與你說說里面的情形?!?/br> 這話說得年修云里霧里,阿七也是不明所以。 「阿七,你先出去,把門帶上!」年修出于謹慎。 阿七曉得利害,拿著空碗就往外走,「我替你們把風,你們說說話,但得顧著傷口,莫要情緒激動。」 「我知道!」年修伸手捂了捂受傷的心口,待房門合上,便迫不及待的沖云峰開口,「你快些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云峰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此前在天牢里,顧西辭與欒勝的對話,盡力還原吐實,悉數轉述于年修。 聽得年修眉心緊蹙,原本發(fā)白發(fā)黃的面色,此刻隱隱添了幾分鐵青色。 言罷,云峰好整以暇的望著年修,「我說了這么多,你可明白,我家公子的意思了?」 「明白!」年修點點頭,「你且去回了顧公子,我知道該怎么做。」 云峰將信將疑,但既然年修說得這么肯定,他自然也不好再多問,旋即起身離開。 云峰一走,阿七就回到了屋內,「沒事吧?」 「長老和伶仃師父在哪?」年修問。 阿七指了指外頭,「都在后面,還在想著怎么幫少主配制解藥呢!」 「你請他們過來一下,我有事相商?!鼓晷廾Φ?。 阿七點頭,「我這就去。」 稍瞬,天族長老和伶仃便被請到了年修的屋內,二人頗有些不解,只聽得阿七言辭模糊的說,云峰來了一趟,但不知與年修說了什么。 如今,見著年修一臉正色,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心里隱約有些擔慮…… 年修捂著傷口跪在了床榻上,驚得伶仃慌忙上前,「使不得使不得,你的傷!」 「師父!」年修卻執(zhí)意如此,「眼下有幾件事,年修想跪求二位幫忙?!?/br> 天族長老忙道,「你只管說便是,無需行此大禮?!?/br> 「晚輩相求兩位幫忙,抹去我家爺與督主的所有相關痕跡。」年修俯首。 天族長老一怔,伶仃亦是愣在當場。 第1418章 不是密道又是什么? 這倒也不是太難!」伶仃率先回過神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或多或少的,也從沈東湛和周南的口中,知道一些時勢,隱約明白了年修的意思。 天族長老愣了愣,顯然還沒太明白。 「如果少主身份被解開,只能咬定少主是江家的孩子,只認準這一條,其他的路全給堵死?!沽尕杲忉?,「這么多人都在幫著少主求開釋,皇上也已經下旨,赦免了少主。但如果欒勝打定主意要帶少主走,一旦揭開阿綾、少主還有欒勝他們之間的關系……」 年修連連點頭,「顧公子是為了以防萬一,將東廠和督主所有的路都給堵死,畢竟東廠那么多暗衛(wèi),不一定能斬殺殆盡。督主一日不死,爺就會有危險!」 「咱們是來幫忙的,不是來追隨少主的?!固熳彘L老明白了這意思,「天族的記錄之中,將會抹去阿綾之事,讓她消失在谷外,再無跡可尋,便不會有人知道,她嫁給了江無聲,只當是尋常婦人,相夫教子?!?/br> 當年欒勝也沒想到,所以才會誤殺…… 「沒錯,撇干凈?!沽尕挈c頭,與眾人串供,對好說辭,「咱們與少主是朋友一場,是來給少主幫忙的,江家早些年與咱們有恩。」 天族長老了悟,「對對對,就是這樣!」 「不能留給督主任何的機會,他既當著顧公子的面,戳穿爺的身份,讓顧公子殺了爺,可見是死心已定,肯定留有后招?!鼓晷廾Φ?,「爺對一些東西有些抵觸,諸位了解欒氏的一切,可否與我說說?」 一起努努力,抹去爺身上有關于欒氏的特征,天族的特征。 「既未開蒙,那些個天賦異稟皆沒有顯露出來,那就好辦得多!」伶仃忙道,「我記得阿綾說過一些,關于欒氏的一些特殊之處,似乎對某些藥物還有飲食行為習慣,有些不太一樣的反應……」 眾人齊刷刷的盯著她,天族長老凝眉。 天族分為好幾個族群,是以每個族群都有自己保守的秘密,而這些秘密唯有每個氏族的宗主知道,連天族的記錄冊上,也不曾記載過。 好在,伶仃與蘇南綾曾是閨中密友,有關于欒氏的那些秘密,也是當年欒勝為了獲取蘇南綾的信任,特意說給她聽的。 傻姑娘覺得,一個男人把族群最大的秘密都告訴她了,便是真的愛她,于是乎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甚至于為她斷絕父女關系,叛出天族…… 「交給我,我知道該怎么做!」伶仃忙道,「以藥制藥,一定能蒙混過關!其后,我再給少主配個香囊,隨身帶著,以防萬一!」 天族長老覺得這主意不錯,「等到一切結束,將半副礦藏分布圖獻與朝廷,既堵住了悠悠眾口,又能引開注意力,算是完美收尾?!?/br> 要不怎么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