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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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zhuǎn)身和大家揮手告別,心里默默決定以后不會再參加同學(xué)聚會了。 白佳藝在看到周屹承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不由得呼吸一滯,但他隨即走到溫意安身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毫無疑問這個貴氣的男人就是溫意安的丈夫。 可是她分明不久前還沒和季淮景分手,又怎么會....... 角落的蘇妍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但到底是哪里見過他,她想不起來了。 “媽耶,溫意安真的好爽的人生,原來以為她錯過了季淮景這樣條件的會后悔一輩子,沒想到下一個更絕?!?/br> “這身材,這長相,仙品!” 沒人去懷疑周屹承的背景,不說那輛柯尼塞格,就是他站在那不說話,也沒人能將這個周身矜貴的男人和“普通”兩個字聯(lián)系起來。 又有一人說道:“季淮景如果算得上竹馬,那么這個天降的大帥哥也太頂了吧!” 男人打開副駕駛的門,手護(hù)在溫意安頭上等她坐進(jìn)車?yán)铩?/br> 他的小妻子卻突然回頭,嗓音緩緩,糾正剛剛那個同學(xué)。 “錯啦?!?/br> “竹馬和天降,都是他?!?/br> 他比季淮景,要更早進(jìn)入我的生活。 期間季淮景喝了不少酒,一杯接著一杯,當(dāng)時還想著這酒怎么寡淡無味的,等溫意安上了那輛車后,他才發(fā)覺自己連腳步都虛浮的厲害。 祁嶼不放心不清醒的季淮景一個人回家,說要送他。 “要不我送阿景回家吧,我家和阿景家順路?!?/br> 白佳藝想要從祁嶼手里接過季淮景,卻見他眼神渙散失去了焦距。 許是酒精的作用,季淮景視線有些模糊,意識也一片混沌,只隱隱約約聽見溫柔的女聲在說話。 他問那個人:“你是我的安安嗎?!?/br> 男人連說話的氣息都帶著酒味,語氣近乎懇求:“別離開我,所有那些不好的,我都會改,別離開我好不好?” “我只喜歡你一個人,沒有別人了?!?/br> 白佳藝身形一頓,伸出的手定格在空中。 “淮景不喜歡陌生女人碰他,況且白小姐喝了酒也不能開車,還是多cao心cao心自己吧?!?/br> 祁嶼低聲罵了季淮景一句,連拖帶拽將他弄上車。 當(dāng)初不聽勸不珍惜,現(xiàn)在跑這來后悔有個錘子用。 傻逼。 扶著腦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季淮景晃了晃頭,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涌入腦海。 他試圖欺騙自己其實(shí)溫意安過得很勉強(qiáng),但她紅潤健康的樣子和見到周屹承時一瞬間眼睛里亮起的光,無一不證明了她其實(shí)很開心。 比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開心。 眼眶酸澀的厲害,有什么東西滴落,掉入地毯隱匿不見。 手機(jī)不停的響,季淮景看了眼,都是白佳藝發(fā)來的消息。 他沒回,只覺得這個女人好煩。 也很奇怪。 以前對她有好感的時候她愛搭不理,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溫意安的時候她又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門外有動靜傳來,季淮景下床,扶了把墻壁穩(wěn)住身形向外走。 房間門一打開,他就看到自己的母親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揪住貓咪命運(yùn)的后脖頸正在訓(xùn)話。 “我說了多少遍要穩(wěn)重穩(wěn)重你就是不聽,白長這兩個漂亮的小耳朵是擺設(shè)嗎?” “喵嗚~” “什么你都敢玩,這下好了,弄壞了這東西我們倆一起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喵嗚~” 不知道一大早的,一人一毛是整哪一出,見小貓朝著自己身后喵喵叫,季母后背一陣發(fā)涼,緩緩轉(zhuǎn)過身。 死一般的沉寂。 “早呀兒子?!?/br> 語氣里的心虛占很重的比例,直覺告訴季淮景沒有什么好事。 “元寶弄壞了什么?” 季母不語,季淮景走近兩步,忽地瞟見被女人擋住的地方露出一個灰色的角。 季淮景太陽xue狠狠跳了一下,沖上去將那塊灰色的布料拽出來。 這條圍巾是很普通的樣式和顏色,按理說不該是季淮景這樣階層的人能瞧得上眼的東西。 圍巾好幾處被勾起了線,一看就是被拎著脖子的那只干的好事。 季母連忙將貓往自己身后一塞,生怕季淮景生起氣來將元寶扔出去。 “兒子別生氣別生氣,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元寶!不過你看圍巾已經(jīng)壞了不能戴了,要不你......” 她知道這條圍巾是溫意安剛上大學(xué)那一年親手織了送給自己兒子的,兒子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身體誠實(shí)的很,找了個漂亮的盒子把圍巾裝起來,時不時的會拿出來看一看。 他沒有將圍巾戴出去過,所以也只有她這個做母親的知道季淮景有多愛惜這條毛巾。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兩個人既然都分手了,還是不愉快收場,就沒必要時時刻刻看著這些東西,讓自己一遍又一遍陷入痛苦的回憶。 第46章 老婆的這個前男友,還挺煩的 不愛、不喜歡就得斷的干干凈凈。 但是她不能()。 她要狠狠敲季淮景那個渣爹一筆兩筆三筆一百筆,拼命地霍霍他的錢。 “沒壞?!?/br> 季淮景虛虛地將圍巾拿在手里,嘴唇微微泛白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卻異常的堅(jiān)定。